總裁來了,你別慌 第76章︰真的好疼!姓薄的你松嘴啊!

作者 ︰ 周小糯

「凱年,還沒吃晚飯吧?童童,快去給凱年拿雙碗筷。」闞嬸面帶溫笑的起身相迎。

簡童當然是不會給薄凱年拿碗筷的。一想到這個狠心的男人竟然強行拖拽自己進手術室,莫名的恨意便在心頭集聚,恨不得想咬他一口肉下來。

「我累了,要上樓休息了。」簡童淡淡的說道。

拔腿便想離開之際,卻被闞嬸攔了下來,「童童啊,你不是說最愛喝闞嬸煲的鮮菇雞湯嗎?闞嬸可煲了一下午,你好歹也得喝上一口,不然闞嬸心里得多難過啊。」

盛情難卻之下,簡童只得勉強自己重新坐回了餐桌前。薄凱年的碗筷闞叔早就已經替他拿好,而闞嬸則忙著給簡童盛雞湯淌。

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肚子上,簡童故意將身體半側過來,並用寬大的外衣將肚皮遮擋得嚴嚴實實,很明顯就是不想讓男人看她的肚子!

是呢!之前那凶神惡煞的要把自己拖拽進手術室,還揚言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現在還看什麼看?虛情假意不是?椋!

女人的動作落在薄凱年的眼底,他溫潤的眉眼微眯了一下,唇角輕勾,便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一塊肥而不膩的油煸肉送至簡童跟前的碗里,工具是薄凱手指間的筷子。

這一回簡童毫不給面子的將那塊油煸肉送回了薄凱年的碗中,「己不欲者,勿施于人!對不起,我不愛吃!」

薄凱年重將夾起那塊油煸肉,徑直送進了自己的口中,故意咀嚼得美味無比。好像並沒有因為簡童的任性回絕而影響到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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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過後,洗漱完的簡童早早的在床~上躺了下來。因為最近駭人听聞實在是太多,以至于肚子里的小東西有些不安,所以簡童這些天都在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小熊種了一棵隻果樹。小熊給隻果樹澆水施肥捉蟲子的時候,小猴子看見了忙過來幫他澆水。小花鹿看見了忙過來幫他施肥。小山羊看見了忙過來幫他一起捉蟲子。小熊樂呵呵地說︰‘等隻果熟了,我請大家吃甜隻果’。可是一天夜里,突然刮了一場大風,把隻果都吹落了。小熊望著一地的青隻果,傷心得哭了……」

簡童溫情的朗讀著一篇胎教小故事,一邊讀,一邊撫~愛著肚子里的小東西,柔情的溝通著︰「寶寶,小熊的隻果都掉了,你說他該怎麼辦呢?」

男人推門而入,立在門邊靜靜的听著簡童讀著胎教故事;俊眸里有溫情在流動,溢滿了他整個人。這樣的畫面,的確溫馨的讓人心醉。

簡童的聲音在男人闖入後停了下來,她合上書,側頭瞪著不請自來的男人。

「薄先生,你好像走錯房間了。」她輕斥一聲,帶著怨意。

這個男人欺騙自己在先,非~禮自己在後,不給她一句解釋,也給不給一句道歉,竟然還凶殘的拉著自己強行去做流~產!簡童說什麼也無法原諒眼前這個裝深沉裝憂郁的男人!

薄凱年慵懶著姿態,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然後月兌下西服,隨手朝沙發上丟了過去。健碩的身體擁進沙發里,挪動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

看到沉默是金的男人完全沒有要離開她房間的意思,簡童索性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側身下了床,「你不走我走!」她不想跟這個男人處在同片屋檐下。

當簡童的身體離沙發上的男人僅有一米的時候,男人突然快如獵豹一般躍起,將簡童穩穩的兜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薄凱年……你干什麼?放開我!」簡童掙扎起來,用自己的小拳砸著他的肩膀。

懷里女人桀驁不馴的扭動,讓薄凱年的氣息變得急促起來,于是他低下頭,用他的唇來撲捉她那雙喋喋不休的唇;簡童避讓著他的又親又口允,可無奈他的雙唇一直緊緊的追逼著她;然後四片唇瓣粘合在了一起……

霸道的舌撬開了她的唇,強勢的介入;用力,溫熱,勁道。他吻著她,帶著想征服她的力道,讓她徹底的臣服于他,任由他親著她,吻著她,不得反抗!只能順從!

「薄凱年……你欺人太甚!」

男人並沒有吻太久,便還了她雙唇以自由。畢竟女人還懷著身孕,不宜長時間的缺氧。

他就這麼盯看著她被吻得更為紅艷的唇,然後就笑了。一絲慵懶邪肆,一絲傲然自驕。

簡童的呼吸有些急促,隆起的肚子緊緊的貼著他的某處,讓他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每一次呼吸。明明是比較溫情的親子畫面,可薄凱年的身體卻叫囂著想去做一件少兒不宜的事。

他又想要她的!又想進去看看他的寶貝兒子。

「寶貝兒……想爸爸了沒?」薄凱年單膝跪地,將耳朵貼在簡童的肚子上,「嗯……什麼?希望爸爸進去看你啊?真乖……爸爸一會兒就進去看你……」

薄凱年悠然的自問自答且自言自語著。明明是色到不

tang堪入耳的話,可他卻能說得如此的動听︰因為兒子的強烈邀請,所以他才要進去看他的寶貝!

「別自己撓癢自己笑了!寶寶跟本就不想你!」簡童想後退,可腰際卻被男人的雙臂緊緊的攬著,「薄凱年,你放開我!」

簡童不滿的說出了心頭的怨意,「一個試圖殘忍的要將他打掉的爸爸,他怎麼可能會去想?!你別踫我!從今以後︰寶寶是我一個人的,他跟你無關!」

女人扭動著,掙扎著,不爭氣的淚水還是溢了眼框;她忍住想不哭,不在這個男人面前落淚,可她真的做不出!每每被他抱著的時候,每每他跟肚子里的孩子溫情溝通的時候,便是簡童心理防線最為薄弱的時候,也是最感情用事的時候。

「在你心里我就這麼不堪嗎?非要對我這麼欺騙和隱瞞?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簡童一邊掉著淚,一邊質問著男人。

女人的哭泣,帶動著肚子里的孩子也隨著她的氣息而起起伏伏的不安著。或許是男人心疼自己的孩子了,于是他試圖用親~吻的方式來減少女人的傷心;可他越是這般的親~吻她,女人卻哭得越傷心……

他的唇向下著,然後咬在了女人的軟處。簡童的哭聲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只有進出的喘,卻沒了聲音。

「啊……疼!薄凱年……你這色~胚子,你咬在哪里啊你!!!好疼……你快松開啊!」簡童努力的想要後仰身~體,想離開他懲罰式的咬,可她越是扭動,他就咬得越緊。

「好疼……真的好疼!姓薄的你松嘴啊……」

簡童哼哼卿卿了起來,一股匪夷所思的感覺從那里蔓延開來,在她身上四下的流動,然後……然後竟然有了那種很奇妙的感覺!感覺想要抱~緊他,並向他索要更多的溫存。

簡童被這突然襲來的感覺嚇了一跳!自己怎麼能有這樣不知羞的願望呢!自己這是怎麼了,每次被這個男人非~禮的時候,就會口是心非的滋生出一些讓自己臉紅心跳的異樣。

感覺到女人身~體的微妙變化,薄凱年站起身來,托起簡童的下巴,蠱惑式的問道︰「想不想要我進去看孩子?」

「……不想!」簡童恨恨的瞪著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說得咬牙切齒。

「真的不想麼?」他一邊重復的問,一邊將手探~入了她的睡衣。

她再度掙扎……

‘閌閬’一聲巨響,像是金屬刀刃砍在汽車引擎蓋上的聲音。

薄凱年警惕的將女人攬緊在懷里。

「什麼聲音?不會又是寧潔來了吧?」簡童偎依在薄凱年的懷里微微哆嗦著。

對于寧潔,她已經落下了心理上的陰影︰明明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年青女孩,可做出的事卻十分之歹毒。一想到她猙獰著一張冷艷的臉龐說要剖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簡童就忍不住的打起顫栗來。

「不會!她已經被k-man帶回英國去了!」薄凱年溫聲一句,並側耳細听聲音的來源。

緊隨其後,便傳來打斗的聲音,還有雷心芳歇斯底里的哀嚎。

「好像是我大姨……」

簡童能听出來,薄凱年當然更能。

「不管她!」薄凱年冷漠一聲。

「薄凱年,我們去看看她吧。她跟如皓孤兒寡母的,其實也挺可憐的……」

簡童輕晃著薄凱年的胳膊,試圖想軟化他冷漠的心,「如皓可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你待著別動,我去看看。」薄凱年英挺的眉宇沉了沉,最終還是走到了窗邊,將窗戶啟了開來。

「賴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本公子陪你玩到底,你別為難我媽!」窗外傳來沈如皓年少氣勝的豪言壯語。

對于沈如皓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薄凱年本不想理會,可還是邁出了前去查看的步伐。

剛剛走到東側的聯排別墅,就看到三輛跑車呼嘯而去;然後是蓬頭垢面的雷心芳跌跌撞撞的從別墅里沖出來,拖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丟了,光著腳去追兒子沈如皓的車……

第一次看到趾高氣揚且囂張跋扈的雷心芳竟然也會有這般狼狽不堪的田地,薄凱年的心間涌起的,不是竊喜,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澀意。

三秒鐘後,薄凱年的雷克薩斯沖出了院落,朝著那三輛跑車離開的方向追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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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的一處臨海的斷崖邊,一個頭頂染著一撮紅毛的男人揪住沈如皓的衣領,拼命的將他往斷崖下面按,「沈如皓,你小子的好日子到頭了!」

男人叫賴七,曾經因為聚眾飆車被拘留了一年。一出監獄,他便來找當時害他入獄的沈如皓報仇雪恨。「現在你短命鬼的老子已經上西天去了,看他媽還有誰敢來救你!」

「賴七,一年前的事兒,真不是我報的警!」沈如皓嘴角里已經有鮮血溢了出來。

啪!又是一耳光,打得沈如皓耳朵里一陣嗡嗡作響。

「還他媽的敢跟老子狡辯?老子那一年的牢不能白坐!要麼,咱們再比一場,要麼……」賴七從馬仔手上接過一把開山砍刀,「要麼,就給老子留下一條胳膊!」

「我比!我比!我跟你比!」沈如皓連忙應聲。一條胳膊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從山路的下方,又涌過來十幾輛跑車,大多都是飆車一族的發燒友。

「看到下面的斷崖了沒有?我們就比誰開得離這個斷崖更近!要是你贏了,胳膊留著;要是輸了,你這條胳膊就歸我!油炸爆炒,我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賴七橫著一張贅肉的臉。

無疑,這場比賽是找死的節奏。離斷崖越近,也就意味著掉下斷崖的可能性就越大。看著斷崖下面波濤~洶涌的海水,沈如皓的雙~腿開始打顫了起來。

看來今晚自己在劫難逃了!要麼丟一條胳膊;要麼……連命都有可能丟在這里!

在這之前,沈如皓沒少過惹是生非,每次都有父親沈北城替自己處理這些後事。當時的沈如皓根本就沒在乎過這些,也就驕縱出了他的狂妄自大。

可現在,父親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庇護他……

「我來替他比這場賽!」人群里,傳來一個穩沉的聲音。隨著這個穩沉的聲音,走出一個挺拔的帥氣男人。

賴七瞄了一眼薄凱年,從上到下,「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啊?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鄙人薄凱年,是沈家的管家!」薄凱年清冷著口吻說道。

「一個管家來湊什麼熱鬧?滾遠點兒,不然老子急紅了眼砍死你!」賴七一臉的不耐煩和鄙夷。在他看來,一個管家的確不夠分量來跟他叫板兒。

「如果我輸了,你不但可以留下沈如皓的一條胳膊,而且還能同時留下我的一條胳膊。但如果你輸了……你跟沈如皓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從今以後不許再去sao擾他的生活!」薄凱年厲聲道。

「呵,你他媽的口氣還不小啊?」賴七嗤哼一聲。

「因為你一定會輸!」薄凱年含著笑,若有似無。

「少他媽的口出狂言!呆會砍你胳膊的時候,別跪著向我哀求就行!」賴七一副不屑的傲慢神色,根本就不把除了長相比他帥上那麼一丁點兒的薄凱年放在眼里。

沈如皓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薄凱年的手臂,「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薄凱年能為他出面,沈如皓還是挺感激的。只是他也是個要強的主兒,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而牽連到薄凱年。「要是我死了……你照顧好我媽和我嫂子!」

薄凱年的鼻間莫名的澀了一下,或許他今生都不會在他人面前承認自己是沈北城私生子這一事實,但他跟沈如皓之間,卻流淌著一脈相承的血,濃于水!

「滾開!」薄凱年奮力的推搡了沈如皓一下,「記住以後別再做這些不負責任的事就行!」

轟轟轟,引擎咆哮著。

為了公平起見,薄凱年跟賴七都開著相同型號的跑車。

「薄凱年……你小心點兒!」沈如皓被賴七的馬仔鉗制著無法動蕩。

兩輛跑車幾乎是同時像斷崖的護欄沖了過去……

吱……嘎!隨著一聲刺耳的急剎,賴車的跑車撞斷了護欄,半懸掛在斷崖上,搖搖欲墜。再多上半厘米,或許就會掉進洶涌的海水里。

而薄凱年所開的跑車,卻如離弦之箭一般,直接沖出了懸崖,一頭扎進了海水中!

他贏了!

兩個小時後,痛哭流涕的沈如皓沖進了西側的別墅,嚎啕大哭著︰「闞叔叔……闞嬸嬸……薄凱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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