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庫洛洛 30轉變•陽光•打劫

作者 ︰ 安琪爾

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連飛坦也看了出來。

我變得更加收斂。

我想大概是從那天開始的。飛坦的刀砍在我的面前,我睜開眼楮單手握住刀刃,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下鋪飛坦的床單上還留著歡/愛後的痕跡,精/液和血液混合成了淡淡的粉紅色,已經干了凝在上面,模起來硬硬的。

我是睡了個好覺,醒來卻發現什麼都沒了。

飛坦看著我眼楮往外冒火,他有潔癖,自然是非常氣憤我在他的床上鬼混,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我握著刀,思想卻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廖凱是我,庫洛洛也是我。然而新的生命也代表了全新的開始,我是嶄新的,可那些惡習也相伴而來。

記憶中阿天那夜淚眼朦朧問我︰「庫洛洛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一遍遍在腦海里不斷重復。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抽煙酗酒找女人,我已經習以為常了,習慣的事情現在做起來也沒有不適應和心理障礙。但在你的心里我該是怎樣?

你透過我看別人,這對我來說挺殘忍。這是要讓我拼命去像真正的庫洛洛嗎?那個動漫世界里的王者。如果這麼說那就是把我的靈魂和庫洛洛徹底分開,讓我去不斷學習,學習成為別人。

但更多的是我自己沒法克服的障礙吧。庫洛洛和我本來就是一個人,突然這麼否認自己的存在真是不適應呢。

我和阿天這種人,是不同的存在。他接受過高等教育,人格和素質都與我不同。他善良,他明是非,他堅持道義。

而我,本來就沒有過這種東西。

那天的對峙最後以我松開手卸了力道而停止,飛坦的刀也收住了。

「你住上鋪吧以後。」我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原本我以為我為了阿天而一直努力,一直拼命活下來來報恩。而現在估計他已經不需要了,也許他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那我的一切努力又有什麼意義。

這個認知導致我在下一場戰斗中瀕死,沒有盡全力只有這一種下場。

沒有了目標那就是一種盲目感,我十分懷疑自己將老死一生,再也遇不見陽光。

當飛坦那家伙破口大罵放棄手頭的戰斗站在我眼前攔住攻擊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驚異的。後來他說那叫還人情,他從莉莉可那里得知輸血的事情了。

「想死的話趕快搬出去,別拖累我。」飛坦在上鋪狠狠踢了一腳床板表示憤怒,我咳嗽著看著上面的灰落下來卻因為傷口而難動幾分。

「想換室友早說。」

「你丫閉嘴!」飛坦肯定是在氣憤好心當狗肺。

結果我真的閉了嘴沒有說話,飛坦還奇怪地探下頭來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我咕嚕著眼楮看著他表達了我的不屑,其實只是不想說髒話了。

我不想讓阿天看不起我。我在拼命向他靠近。

新的庫洛洛,完全可以拋棄曾經的一切重新來過,我這樣告訴自己。出去然後找到阿天,向他道歉或者想辦法救他出來,離開流星街。

這些都有一個前提︰強大。

*

日子一天天過著。最初失去一切的恍惚感終于被時光消磨了。

飛坦在我頭頂削著木錐子,他很擅長用暗器。我兩個手指拎著把匕首,念線從兩指探出,系緊了匕首。我提提食指,匕首的刀刃翹向左側,我提提中指,匕首的刀刃換了個方向。

然後手指夾住匕首投了出去。

廖凱當年終究沒練成暗器這種邪門的功夫,它需要爆發力,而學了念的我恰恰可以彌補這一點。力氣變大,不需要進行大範圍地擺動手臂,只需要兩只手指就可以將匕首彈射出去。

匕首射/在一個定在牆上的木紙板子上,根本沒在圈內。爆發力是有了,準確度有待提高啊。飛坦好像是有意氣我一樣,他在上鋪,一枚木椎穩穩射在圓心。

這木紙殼子是飛坦當年在下鋪時畫的,正對著我,所以我射不準他更有理由嘲笑我了。

「你得意個什麼勁?要不是你那圈畫的歪了吧唧的,我也在圈內。」說著一勾手指將匕首拽回來,穩穩接住,「讓你得瑟。」

飛坦得下床去拔下來,活該。

結果飛坦猛地一用腳捶床,掉下灰來蒙了我一臉。

「你膽兒肥了!」我擦著臉跳下床,看著已經飛下床的飛坦拔了木椎,「你這家伙!當年我可沒這麼干吧!缺德不?」

「狗屁玩意!」飛坦冷不丁拿那柄圓劍抽了我一下,打在我小腿肚上,這家伙用這個是越來越順手了啊,那不是我之前給他的嗎?我怒從心生撲了過去。

等到兩個人上躥下跳累得倒在床上時,我嘿嘿一笑︰「現在坐我床這麼坦然啊?知道還得爬上去了?」當時他可是無比嫌棄這個床位,然後換了上去。

飛坦一臉吃癟的熊樣瞪著我︰「閉嘴,小心老子抽了你。」

飛坦這家伙也罵不出什麼更難听的詞來,每次都是斗嘴直到他詞窮。我好笑地看著這家伙殺人的表情,其實飛坦也沒別的表情了。

我看著頭上的床板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坐起身雙手勾著欄桿翻上去,一**坐了上去,震落一頭會,震得下面的飛坦跳起來罵人。

哈哈!

我虛月兌的倒在上鋪。抬頭看著灰色的天花板,突然想念陽光的味道。皮膚是青白色的,幾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血管。

「飛坦不出去嗎?」我探出頭看飛坦,那家伙懶得睜眼。

「出去當別人的女朋友去?」飛坦狡猾地很,他在嘲諷隔壁一個選手出去瞎逛結果被人給上了的故事,一出格斗場的門就不受保護了。

「我說的是出去見見陽光啥的。」我解釋。

「流星街有陽光?」他譏諷道。雖然我也知道流星街大多是霧霾天氣,但總比這樣待在黑暗里要好的多。

飛坦以前和我打架把牆壁上弄出個大洞來,隔壁的聲音能听到,當我們都停下說話聲的時候,能將隔壁听得清清楚楚。現在隔壁正發出撞擊的聲音和人的□聲。

「啪啪啪。」

飛坦臉綠了。

「啊啊,用力點,h!fu/ckhere!」男人們的浪語在刺激著飛坦的神經,我看著他的額頭突突的。

「操蛋,總有一天把那男人的□給削了去。」飛坦罵道,他受夠每天听這種聲音了,總是期盼能和隔壁一塊上場。

「嘖嘖嘖,人家那是真本領,踫上還不知道誰死誰傷呢?」我跳下床,「我打算去外面看看。」其實飛坦和我的戰斗力已經大大提高,瀕死狀況也越來越少,格斗場其實不歡迎這種百戰百勝的,打斗起來也沒有意思。

就算和魔獸打,也是我們把魔獸打得滿地找牙,是時候離開了。

「要出去?」飛坦斜眼看我,「小心死得很難看。」

我沒理他的譏諷拉開門︰「就算死也要先胖揍完你報完仇再說。」說完走了出去。

走在長長的通道上,頭頂不時會滴下水來。飛坦說的那些話倒不是完全騙我,當年我進地下城的時候差點死在入口處。那里埋伏著老手,專門打劫新人。

被逮住了就會被販賣到各種地方,器官或者為妓都有可能,總之讓你無法反抗任受欺辱。走到沒有房子的時候我停了腳步,眼前分成了好幾個通道,伸出手握住一根通往頂部的鋼柱,腳底醞釀了念猛地跳了上去,身手勾住鐵欄桿,一翻身成功上位。

到了十幾米的高度頭頂還是一片漆黑,真不知道到底有多高,這個高度已經沒有照明,只能憑借底下微弱的光芒來斷定。交錯著的桿子好像建造高樓大廈時搭的腳手架,眼前的世界被切割成了一塊塊放個。我松開手,歪歪扭扭地走到另一處豎桿握著桿子晃了晃,掉下去不是鬧完的。

其實快速地通過,腳下一點鐵桿大跨步就能走完這一段,但這是個鍛煉平衡力的好機會,我伸展開手臂一點點地走過一段段。

腳下偶爾會發生幾處尖叫,大概是老手在打劫新人,不過那些打斗就離我很遠,我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嗎?

我听到一聲槍響,不由地低頭看去。

現在我的視力是極佳的,2.沒有壓力。所以我看到了一頭耀眼的金發和一個曼妙的身材。我蹲,用手勾著圓柱形的鋼材,像猿人一樣下了幾個桿子的高度。

不出所料,熟人啊。

想我都已經快滿十六周歲了,那人家派克也應當出落得成大姑娘了。我在大驚小怪什麼?不過她為什麼會到這里來?

遠處觀望她已經學會了念,戰斗動作熟練,不一會就干倒一個,只可惜還有兩個人。我蹲在鐵欄桿上細細觀摩戰斗,派克的體術不行所以就偏向依靠手槍。

感覺到一個人的急劇靠近,我連忙抬頭卻還是被襲擊了。為了躲避襲擊我身子一歪落了下來,等到準備好姿勢半屈膝安全落地,站起身我看了看自己打斷的戰斗,擺擺手。

「不好意思,只是路過。」說著後退一步。

對面的略腮胡子壯漢和另一個人一交換眼神,仿佛打定了主意。兩個人一分工,朝我和派克分別襲擊了過來。打開書將匕首彈飛出去干擾那人的路線,我再次撤退了幾步。

「停!」第三位敵人的聲音出現,他就是剛才在頭頂襲擊我的人。局面一時停止下來,我洗打量,來者是芬克斯。

他個頭長了不少,其實本來就很強壯,而且是強化系。我計算了一下,勉強能阻擋芬克斯和另一個人,這里面芬克斯大概是最強的,他一直站在高處,由于我下降了一定高度所以才發現了我。

派克的鷹鉤鼻成型,她冷眼看了我幾眼,選擇和我站在同一陣地。

這家伙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雖然她可能明顯感覺到了困難所以靠近我。

芬克斯看著我,突然愁眉苦臉起來︰「不行,你一定得告訴我。」

我一愣︰「什麼?」

「當年你為什麼不殺了我。」芬克斯撓撓耳朵,「不知道答案心里不好過,難受死了。」

「看你長得挺帥的吧。」我怔怔著回道,芬克斯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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