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兒見他清秀的面容煞白如紙,急的一雙眼楮都紅了,皺了皺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求求你,你幫我救救我弟弟……」夏如墨一把抓住井甜兒的手臂,修長的手指抖的厲害。
「你別急,慢慢說,只要能幫的我一定幫。」夏如墨現在算是她手下的人,他有難處,幫他是應該的。
「我弟弟又闖禍了,」夏如墨縴瘦的身子在夜風中發抖,「他把他一個同學給打傷住院,他那個同學是富家少爺,住的高級病房,光是醫藥費就花了十好幾萬,他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得來的消息,說我曾經在夜魅,就把他給弄到了夜魅里,說要拍賣他!」
「哈?」井甜兒震驚的睜大眼。
早就听說wo城有群紈褲子弟,老鼠一樣活在陽光找不到的地方,驕奢yin逸,為非作歹,做盡骯髒齷齪的事情,只為尋找**的刺激。
以前只是听說而已,沒想到今天這事居然會發生在她身邊的人身上。
「甜兒小姐,我求求你,他還小,只有十七歲而已,我求求你救救他!」夏如墨彎了腰,卑微請求。
他長的很英俊,身材修長,成績也好,本該是同齡人中出挑的人,如果生在豪門世家,必定是讓無數名門千金競相追捧的翩翩佳公子。
可是只因為他出身貧寒,又有個不成器愛惹事的弟弟,他就受盡人的白眼,處處被人侮辱欺凌。
井甜兒心里堵的厲害,深呼吸了一下,「你等我幾分鐘,我回去開車,馬上就來。」
井甜兒飛奔回去將車開出來,又叮囑守門的保鏢,不準將她深夜外出的事情告訴她爸媽,保證天亮之前回來,這才載上夏如墨直奔夜魅而去。
迷茫的夜色中,她火紅色的跑車如一團燃燒的烈焰在夜魅門前停下,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她帶著夏如墨沖進夜魅。
夜魅四樓綺景廳,夏如雨被綁在椅子上,大概是被做了手腳,清秀的臉龐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目光迷離,衣衫半敞,幾個少男少女手中拿著藤條軟鞭,在他身上劃來劃去,惹的他嘴里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咽聲。
夏如墨一見弟弟被糟蹋成這樣,眼楮紅的幾乎要滴下血來,沖到夏如雨身後去解他手上的帶子。
領頭的少年叫白祥,染著一頭金發,右耳上帶了一個金色的耳環,見夏如墨進門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想放人,站起身將手中的鞭子朝夏如墨猛抽過去。
可惜,他的鞭子沒落在夏如墨身上就被井甜兒拽住了鞭梢,他往回拽了幾拽都沒拽回去,他這才注意力轉到井甜兒身上,上下打量了井甜兒幾眼,見井甜兒長的漂亮,他立刻露出色迷迷的神情,「呦!這妞兒長的真正點,你跟爺吧,你跟了爺,爺就把那小子給放了!」
「呵!」井甜兒嗤笑一聲,用力一拽將他手中的軟鞭搶了過去,反手「啪」的一鞭甩在他的臉上,他疼的跳腳嗷的慘叫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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