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兒唇角一勾,軟鞭再次揮過去,靈蛇一般纏住他的腳腕,井甜兒一個用力,他站立不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摔的他嗷嗷直叫,沖他身後那些人喊︰「你們還站著干什麼?把這妞兒給我綁了,爺今晚弄死她!」
「呵!」井甜兒清冷的笑了聲,手拿皮鞭抱臂而站,冷眼看著那些人,「我勸你們還是安分點兒,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要是不想吃牢飯,趁著警察沒來趕緊滾,不然有你們好受!」
「報警?」白祥揉著**站起來,嘲笑,「死丫頭!你也不打听打听這會所是誰的,哪個警察敢管?你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吧!在wo城,小爺就是王法,哪個警察敢抓小爺?」
「我敢!」他的狂妄叫囂聲剛落地,一個白衣青年不緊不慢的走進來,他風流俊雅,單手插兜,斯文慵懶,眼中的精光卻如絕世利刃般鋒銳逼人。////
「你來的正好,快帶帶這些敗類回你警局做客,白痴無能又缺心眼,杵在這兒太膈應人了!」井甜兒回頭對悠然晃進門的青尋說到。
「安啦!」青尋打了個響指,十幾個便衣警察一涌而入。
「警察!」為首的人沖白祥亮了亮證件,一揮手,十幾個人統一行動,掏出手銬,將那七八個少男少女撂倒在地,戴上手銬。
「你們憑什麼抓我?」白祥奮力掙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少爺我是白家的公子,你們敢抓我,我讓你們局長炒你們魷魚!……放開我,你們敢抓我,我讓人打打折你們的狗腿!」
他罵的越厲害,那些警員下手越重越狠,疼的他嗷嗷直叫。
其他的公子小姐也大聲吵嚷,說的無非他們是誰家的少爺,誰家的小姐,井甜兒听了听,個個都是wo城有頭有臉的人的子女。
會所的經理听到動靜進來了,見警察要將這些人抓走,臉都綠了,低頭哈腰的給青尋陪笑,「警官,這些少爺小姐家里不是高官就是巨賈,你得罪不起的,你還是趕緊把他們放了吧,不然事情鬧大,你飯碗保不住是小,把命丟了事大啊!」
「沒事,我惹不起她惹的起!」青尋嘴角是優雅的笑,漆黑的眼中卻閃著寒光,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井甜兒,「看到這位沒?這位是井甜兒小姐,wo城太子爺兒的心上人,未來wo城的太子妃,有她在這兒,誰還敢把我們怎麼樣?對吧?丫頭?」
井甜兒白了他一眼。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經理一听說井甜兒是段律痕的心上人,眼楮頓時亮了亮,湊到井甜兒耳邊小聲說︰「白少爺可是段少家的親戚,還有那邊那兩個少爺小姐都是段少家的親戚,井小姐既然是段少的女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讓您的警官朋友饒了他們吧!」
「他們是段律痕家的親戚?」井甜兒皺了皺眉……竟是段律痕家的親戚……這麼巧?
「是啊是啊,」經理不住的鞠躬求情,「井小姐看在段少的情面上,饒他們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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