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兒看了白祥一眼,覺得好像哪兒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青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井甜兒沒好氣的白他,「你別告訴我,如果我說不讓你抓人你就不抓了,你青家大少爺是那種會怕事的人嗎?你就裝吧!」
青尋笑了笑,不再逗她,揮手讓手下把人帶走。
那個經理急的直跺腳,一見井甜兒和青尋都是鐵板踢不得,急匆匆轉身出去想辦法撈人去了。
青尋看了夏如雨一眼,「你這朋友被喂了藥了,你們把他弄到涼水底下沖上半小時就好了,我再到其他樓層看看,趁這個機會把它一鍋端了。」
這夜魅四樓,青尋早就看著不順眼了,只是偽裝的挺好,一直抓不住它的把柄,今天可算找到機會了。
青尋興致勃勃的出門,走出門外了又回頭看井甜兒,「小丫頭,我可是大半夜的隨叫隨到,你這是欠了我多大的人情?記得改天請我吃飯!」
「得了便宜還賣乖!」井甜兒哼了聲,沖他做了個鬼臉。
「鬼靈精怪的小丫頭!」青尋嘀咕了聲,帶著人走了。
夏如墨已經將夏如雨在椅子上解開,井甜兒幫著夏如墨將夏如墨架到浴室去,井甜兒退了出來,幫他們關好門。
夏如墨將夏如雨弄進浴缸里,打開涼水沖了夏如雨半個多小時,夏如雨看起來臉上身上的紅潮都退了些,不在叫嚷著難受,夏如墨給他披了件浴袍,將他架出浴室來。
井甜兒幫著他把夏如雨放在床上,給夏如雨蓋上毯子,夏如雨還是凍的嘴唇青紫直哆嗦,井甜兒皺眉,「他這樣下去明天非感冒不可,我去給他弄點紅糖姜水喝。」
她轉身想走,被夏如墨拽住,「你一個女生這時候出去不方便,我去吧,你幫我看他一會兒,我很快回來。」
夏如墨匆匆開門出去,井甜兒坐在夏如雨身邊看著他。
剛開始時,夏如雨還算老實,幾分鐘過去,他臉上的紅潮又泛上來,目光迷離,頭不安的來回晃,又開始喊難受。
井甜兒按住他的肩膀安撫他,哪知道不但沒管用,她身上清雅的幽香湊近夏如雨時,就像致命的毒藥一樣令夏如雨瞬間癲狂。
夏如雨忽然發起瘋來,扯著她往她唇上吻去,她無奈的一邊躲閃,一邊用力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起身,他現在神志不清,如果不制住他,他不定做出什麼事來。
夏如雨搖著頭,嘴中嗚嗚咽咽,看起來可憐極了,也不知道被那些人渣灌了多少藥,沖了半個多小時的涼水都壓不下他體內的藥性。
井甜兒在心里將白祥那幫人渣罵了千遍萬遍,夏如雨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折騰出一身的汗,眼看壓制不住夏如雨了,她沒辦法,只得連半個身子都壓上去,上半身押著夏如雨的胸膛,雙手按著夏如雨的肩膀。
夏如雨不管怎麼掙扎都動不了,身上像被扔在火堆里燒烤一樣難受,他迷蒙著眼楮,目光朦朧的看著井甜兒一個勁兒嗚咽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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