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熾眼中暴戾頓生,靠近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那雙令他沉迷其中的魅眼,「我不許你對別的男人笑!」
不管是刻意迎奉的媚笑,還是冰冷入心的淺笑,他都不許。
喬娓手一伸一繞輕松的掙開桎梏,反倒擒住左司熾的手腕。
「左司熾,你腦子沒進水吧。」
他不許?笑話!他憑什麼不許。
左司熾綠眸一眯,濃濃不悅,隨即手一翻點上喬娓手臂的穴位。
但是指尖剛剛觸上喬娓女敕滑的肌膚,白皙的臂膀如蛇般滑走,左手化掌為刀劈向他的後頸。
左司熾沒有回頭,手往後一背正好擋住手刀,順手一反抓住了喬娓的柔荑,大掌一探摟住她的軟弱無骨的縴腰就往床上跌去。
喬娓眸光剎時銳冷,掌風揚起,身子一側正想滾下床,而左司熾看出了她的意圖,順勢一壓把喬娓困在他的身下。
氣息相互糾纏,惑心曖昧。
「娓兒。」低沉磁性的嗓音令人心悸,深情款款的綠眸里盛滿著對她的愛憐,使人不由沉溺。
她可知道他有多想她,她說她生命的伴隨者不允許弱者,那他囚父登位,她說要得到她必先得到天下,于是他又揮兵天下,因為他知道他的娓兒值得他為她做這一切,為了得到她他也願意做這一切。
只是他沒想到在他為她策兵天下時,而她卻與北空君王相為惜取。
他不許!
「娓兒,把你給我,好嗎?」
只有得到她,他才不那麼惶恐不安,心心念念著的人,他必須要得到她。
喬娓沒有回答,眸光閃爍,眸色流轉顧盼生輝,剛才還冷硬的氣息霎時消失無形,一身的媚骨如蛇般妖嬈綻放他身下,邪魅的嬌容巧笑倩兮,玲瓏惹火的身體若隱若現。
她眼睫扇了扇,有點無辜有點誘惑,丁香小舌伸出舌忝了舌忝自己嫣紅的唇瓣,媚眼如絲在左司熾的身下略略的掙扎著。
小小的掙扎扭動當然不會月兌離左司熾的桎梏,卻引起了他最原始的沖動和征服欲,這個女子,他想了多少個夜晚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為他綻放最美的姿勢。
而這一刻終于到來了,左司熾心大喜心無旁騖,唇狠狠的壓下吻住,喬娓不反抗配合的微啟紅唇,雙手自然的環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攻城掠鎮。
分開喬娓修長的雙腿,把自己沉在中間使喬娓更加的貼合他,手指在她的身上穿梭點火,解開繁復的衣扣,觸上她細女敕的皮膚,喬娓似乎沉溺了魅顏越發嬌媚,在他的手指觸過皮膚時都微微喘息。
他們的身體糾纏一起,左司熾綠眸染上了**,空氣中也彌漫著淡淡的仿似罌粟的冷香。
喬娓的衣襟已被左司熾解開了,露出一片潔白無瑕的酥胸,他的唇往下細細碎碎的吻快到她最柔軟的禁區。
突地,喬娓魅眼朦朧,朝他嫵媚淺笑,微微起身貼近他,指尖突然冰冷的觸到左司熾身體一處,位置--死穴。
左司熾一僵,渾身欲火剎時如同被冷水澆滅般,暴戾的怒氣卷集著冰冷的寒意。
「左司熾,溫柔的樹可以開出最毒的花朵。」悠悠啟唇,喬娓笑得溫柔無比。
「如果說可以死在溫柔的樹身上,那麼即使被最毒的花朵毒死又何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不過話說如此,左司熾還是從她身上滑下,他要的是她的自願,自願有一天在他身下承歡婉轉。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可以讓那棵溫柔的樹完全臣服你身下了。」
雙腿交疊,大敞的裙擺下雙腿**,半倚在床上,她半開的衣襟露著凝脂般細膩的肌膚,整個就是一個妖魅。
「娓兒,你知道我有多想折斷的高傲的翅膀綁在我身邊嗎?」危險的氣息吐出冷冷不舍的話語。
喬娓整理了一下衣襟,起身緩緩攀上他,冷香入懷,傾身與他耳側,一字一句。「你還沒這個本事。」
「你——」左司熾綠眸戾氣一掠,身子頓時僵硬了。
她傾身的冷香有毒!
從他旁邊走過,喬娓悠然坐下,倒了杯水,慢啜細嘗,然後朝他暖暖一笑。
「我不喜歡——跟尾狗。」
聞言,左司熾臉色頓時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