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听到她的質疑聲立馬予以了反駁,看著她那不褪色的質疑眼神,她顯然有些漫不經心,面對她保持著的質疑態度,她很快地變得漠不關心,腦海中的計劃讓她興奮得月兌離了狀況,在她的面前,她的笑臉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最後完全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自顧得挑著眉,想著自己的事,勾著陰險的嘴角,笑音一陣一陣。
看著她這樣孩子氣的模樣,離妥協地收回眸,輕嘆了一口氣,臉上恢復著冷靜。
「姐,身為老二,能不能成熟一點啊!」
「老ど你又能不能幼稚一點,老是教訓我,真是不知長幼尊卑。」寒收起笑容,轉正身子,面對著她,一本正經地反駁著,轉而搖頭擔心地瞅著她,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這娃,心思太重,多愁善慮,這命、、、、、、哎,會縮減的。」
「碧海旅行的收購計劃,進程如何?」看她樂瘋的樣子,離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被計劃著,但能勾起她這麼大的興致的事一定不是小事,希望她不要闖禍才好啊?想著,冷靜的眼眸中一道犀利,臉上回復了嚴肅的表情,她側身轉過,坐到左側第二台顯示屏前,移動著鼠標。
寒收斂笑容,側轉過身,敲打著另台電腦的鍵盤,頃刻之後一個劃弧用力點擊後,她轉身嚴厲說道︰
「阿漠已經和碧祥旅游的幾個舉足輕重的董事進行了秘密的‘協商’,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
離听著,屏上的報告書突然停下了,她的左手抬離了鍵盤,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微扭過頭,睨向她,嚴緊地說道︰
「不久?沒有確切時間,老大是不會接受這種說法的。」
「困獸之斗,他們撐不了多久,我已經備了另一個方案,如果這個方案實施不了,那我就會采用那個極端的方案。」寒聞聲,眼中劃過精明,她自信地挺直身板,臉上揚起狡猾的笑容。
「股分方面呢,你手上已經持有多少股分了?」
「一些散股,不過我有一個很有份量的發現,一個大股東的恩怨史,非常有趣哦!」寒的眼神里興奮,她彎下腰,湊近筆記本,津津趣味地說道,「埋得好深,我挖了好久,才挖到這個荒唐滑稽而諷刺的真相,有罪的人得到了信任,穩坐高點享受富貴,還有一個本該信任的人卻鋃鐺入獄,終身失去了自由,最後妻離子散,病逝牢里不得善終,啈,世界太有趣,人更是變幻精彩。」
「你這種邪惡的愛好,能不能收斂一下。」嘲諷的語氣在刺動著離側耳傾听的耳朵,眼角瞟了一眼她,那光燦燦的雙目充斥著嘲弄,還有瘋態癲狂的笑容,離立而回眸,她那刺激的變態興趣,讓她無法適應。
「不要。」寒立馬冷下了臉,態度毫不遲疑,語氣斬釘截鐵,仿佛這是她不憾動的主心骨一樣,然後嘴角勾起陰暗的笑容,趣味盎然地說道,「在丑陋的世界里,挖掘著人的悲慘,不是件很美麗又富有意義的事情嗎?」
「夠了。」離的手月兌離了工作崗位,雙手合起,輕輕落在了腿間,屏氣閉上雙眼,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不想再繼續勾出她的陰暗面,那是她無法承受得了的,在黑暗中翻滾這麼多年,現在的她,內心的陰暗只會更加嚴重,想起那年在地下城看到她時,她除了剛毅不肯屈服的眼神外,還留有一絲清澈,而現在的她已經徹底地散失了,她明白在社會這個大染缸里,沒有人可以存在單純無暇,更何況她們是生活在染缸底座最深的那一處,而且還多了一份慘痛悲哀的過去,但她相信老大,阿寒,阿漠還有自己,內心的深處還是留有一絲的純白之地。
「離,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