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內,太後含怒坐于鳳踏之上,「哥哥,你這次可是太過魯莽了,你應該知道,這皇帝已經不是以前的皇帝了,你又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與他,若真讓他查出來昨晚之事是你所為,弒君之罪你能承受的起?」
右相王朱源平靜坐于凳子上,「太後,您就是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新帝即位一年以來,國家尚不穩定,前朝余孽更是遍地都是,他不靠著咱們和左相,他還能靠著誰啊?何況這件事情,皇上一定會讓瑾浩調查的,到時,只要我吩咐一聲,那髒水還不是都潑到左相那兒了。」
「行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而且瑾浩雖然聖得榮寵,可保不準他早就被皇帝給收服了。」
「太後您真是越活越膽小了,瑾浩一直以為他是被我所救,對我可是忠心耿耿的,當親爹給供奉著呢!」
「什麼也別說了,你先回去吧,哀家先歇一歇,切記不可再魯莽行事了。」
「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太後好好休息。」右相站起身,躬身告退。
右相回到府中之時,便听管家稟報,說少爺已經回來了,可卻被皇上賞了板子,此時正在房中休息。
「什麼,你說少爺挨了板子,那你可知他犯了何罪?」王朱源用手指著管家,神色稍有激動。
「這個少爺到沒有說。」
「哎,算了,我去看看他吧。」
房間之內,王謹浩正趴在床上休息,王朱源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進來,王謹浩正要起身行禮,不料卻踫到了傷口,疼的是呲牙咧嘴。
「哎,快趴下,起來干嘛?」王朱源扶起王謹浩,急忙說道。
「父親大人駕臨,孩兒卻不能起身行禮,孩兒不孝。」王謹浩抱拳說道。
「行了,我知道你有孝心,告訴為父,為何會惹怒聖上?」王朱源慈父般的問道。
「孩兒未能保護好皇後娘娘的安全,致使皇後受傷,皇上已經是手下留情了。」王謹浩愧疚的說。
「是嗎?那你胸口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啊?」王朱源狐疑說道。
「孩兒不明白父親的意思。」王謹浩眼光閃爍。
「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隱瞞,你別忘了,為父當年叱 沙場,你那點傷還能逃過我的眼楮,還不如實招來。」王朱源怒聲呵斥。
王謹浩連忙掙扎起身,跪地,「父親息怒,實在是孩兒惹怒皇上,皇上氣不過才踹了孩兒一腳。」
「哼,還是為了皇後,對吧?」
「是。」王謹浩低聲應道。
「混賬,我給你說過多少次,皇上的女人你踫不得,至少現在你踫不得,你難道就不能忍一忍,待到為父權傾朝野之時,她還不乖乖的跑到你的身邊?」
「孩兒知罪,只是孩兒真的不知何時被皇上發現的,孩兒一直以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就你看皇後那眼神,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不過,皇上這次都已經知道你對皇後存有好感,竟然沒有殺了你,可見他還是非常相信你的。」王朱源扶起王謹浩坐至床上。
「皇上非但沒有殺孩兒,而且還把昨晚的刺客一案交給了孩兒。」
「是嗎?我就知道,他還是不敢得罪我的,你听著,昨晚之事,你想辦法弄到左相頭上,明白嗎?」
「父親,那昨晚之事,是不是您……」
「這個你不用多問,按我的吩咐做吧。」
「是,孩兒遵命。」王謹浩低頭領命,可右相卻未發現他眼中的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