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紅衣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還有,剛才……」白曦凌此時正坐在紅衣男子為她安排的房間里,她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希望薛洛竹能給她答案。
「曦凌是想問我為何稱你是我的未婚妻吧?你有所不知,若我不說你是我未婚妻,燁是絕對不會幫你解毒的,他脾氣怪異,連我都對他無可奈何!哎,至于他是何方神聖,我目前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名字,他復姓軒轅,名燁陽。」
「軒轅燁陽!」白曦凌大驚失色,剛到嘴邊的茶水也灑落一地,雖然早就有所懷疑,可,當一件事情被真正確認以後,那種感覺,是和之前的懷疑完全不同的。
「怎麼了?」薛洛竹體貼的拿過茶杯,關心的問道。
「沒有,沒有,只是他的名字很好听,很好听,呵呵!」薛洛竹雖說對白曦凌的怪異舉動感到驚訝,卻也並未再說什麼。
「那個,大哥,我有點累了。」
「嗯,那我先回房間了,你先休息會兒。」薛洛竹邁步離開以後,白曦凌躺到床上,一陣擔心。
希望軒轅燁陽沒有認出她,他們的兩次見面都是在晚上,第一次他和獨孤宸宇在夜色下廝殺,她並未看清他的容貌,而第二次他更是戴著面具,所以她只是有所懷疑他的身份而不敢確定,那麼軒轅燁陽是不是也對她有所懷疑?還有,軒轅燁陽和薛洛竹到底是什麼關系,她又為什麼想要接近軒轅燁陽,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何原因?
大腦如同一片亂麻一般,白曦凌便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慢慢進入夢鄉。
皇宮,龍焱宮中,太監總管高福海領著一身穿囚衣男子從外走進,男子面露衰色,神情落寞,進入宮殿之後稍稍整理一番雜亂的頭發,而後雙膝跪地,叩首喊道︰「罪臣王謹浩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原來該男子便是昔日天子面前的紅人—王謹浩。他早已經沒有了當初作為侍衛統領之時的意氣風發,此時的他,只有頹廢,茫然和淒涼。
獨孤宸宇看著眼前狼狽的男子,並未讓他起身,而是向高福海略使眼色,待高福海恭敬退下之後,他從高台上走下,彎腰扶起昔日的手下,低聲嘆道︰「你該是怨恨朕了吧!」「
屬下不敢!」王謹浩向後退去,再次彎腰低頭,恭敬答道。
「不敢便是怨恨了,哎,不管右相有多麼混賬,他終究養了你十幾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十幾年來,他待你如親生孩子一般,關懷備至,而你,卻因為朕,而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他的罪責一一告訴朕,你心中掙扎,痛苦,現如今,塵埃落定,卻是朕要殺他之時,你心中自然有對朕的怨與恨和對他的愧了。」
獨孤宸宇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強的男人因為自己的一席話而終于流出了的淚,他需要一次釋放,需要把心中多年的無奈全都發泄出來,對右相的愧疚,對自己的衷心,自古忠孝兩難全,這個男人也背負著很多很多。
「主子……」王謹浩如同一個多年來終于找到發泄對象的小孩,緊緊抱著面前的這個依靠,泣不成聲。也不知哭了多久,王謹浩尷尬的模模鼻子,而後微微鞠躬,堅定說道︰
「主子,這麼多年來,瑾浩有過掙扎,有過痛苦,也有過怨恨,但是,瑾浩無悔!瑾浩也無錯!右相能繩之以法,是我王謹浩唯一能對天下百姓做的事了。」
「好好,朕能有你這麼一個兄弟,也是人生一件幸事,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一醉解千愁,如何?」獨孤宸宇攬著王謹浩的肩膀,走向酒桌。
明天科目二測試,祈禱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