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噩夢了?」dylan從紛繁中驚醒,適時地攬她入懷,輕拍她的後背。稍後,擦去她額頭上汗涔涔的汗水,吻起她的頂,神態溫柔,語氣嗔怪,「你的小腦瓜里裝的什麼糟粕,次次都是這一個夢,內容還滑稽萬分。」
lorrin雙手放在劇烈跳動不停的脆弱心髒上,生理上起了嘔過血的錯覺。甚是安分守己地靠在他的懷中,不自信地呢喃,「我的夢境很真實,每每都能激起我感情上的共鳴。你說,」她仰望到他凌厲眉宇間的柔情,煞那間沉迷,一會後想起要詢問的內容,「它的代表意義是什麼?心理不健全,難道是人格分裂?」
「胡說什麼!」dylan厲聲喝止,「醫生檢查過了,你八歲的時候受到父母雙亡的刺激,失去了當時的瞬間記憶。你在現實中接受過太多我父親的負面信息,潛意識里把兩件事關聯起來,所以總會屢屢做著同一個夢。盡管放心,你有精神類疾病,我也不可能娶你。」
「嘻嘻!」lorrin自罵病急亂投醫,因為他幾句惡言惡語都會心寬。『**言*情**』好話都不會說,她指尖摩挲著他來不及打理的胡碴,第一次見他邋遢的模樣,惡作劇地去薅著,「喂,疼嗎?」
疼嗎?如果算作疼,承擔著失去你的風險要算成什麼?他放下她的手,回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lorrin沒有辦法去選擇相信,專門照顧她的靜華阿姨每次為她去臉上絨毛和身上的汗毛時她都會齜牙咧嘴,痛呼出聲,連通著人體的神經末梢呢,不可能不疼!她也細心,知道他有心事,「dylan,親愛的!」她像只無尾熊纏繞在他的身上,大義凜然地拍著他的胸•脯,「謝謝你的照顧,我的身體全好了。什麼有的沒的,講出來讓我為你分擔分擔,我們一起就能順利解憂了!」
「loggin也在。」他避重就輕。
lorrin行動不再那麼自然,「是嗎?」她這才注意到外面幽深的漆黑一片,「他吃過晚餐了?」
「嗯。」dylan吃味,「你多余的關心令他撒不開手。」
「你又吃醋了?」lorrin撓他癢癢,可他如石化了的一動不動,「我們是兄妹,事生不到四十八小時,提到他見到他我都會尷尬。還得勞煩你保密,事情太邪門了,損害我們的聲譽。」她吹著他的「耳邊風」,「我是你的,蒸煮煎炸烤都行,前提你得給我豬的日子,飯管飽,還要吃好,覺管夠,質量得高。吃好喝好精神足,你會更愛我的!」
松開了他,她不停在床•上打滾撒潑,對她熟悉如他,知曉她要飯的節奏。
認命地說,「我打電話叫廚師弄點你愛吃的,行了吧?」
lorrin神奇地止住了翻滾,吧嗒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期待你的好消息!」
翌日一早,lorrin許是燒睡多了晨間睡眠變淺,听到dylan起身的輕微響動時便下意識地抱住他,聲音啞啞的,「給我換衣服,抱我到餐廳。」
dylan出色地完成她指派的任務。只不過,三個人的早餐,氣氛異樣。
lorrin像慣常在家那樣打著招呼,「哥哥,早。」明里暗里試探著他的態度,在這,他應該不會再搞個石破天驚。
「早。lorrin。」
lorrin轉對dylan媚笑了一下,順手牽羊奪走了他早餐里她喜愛的食物。
執著名利,能說放下就放下?看中某人,是想放手即能放手?矛盾消解不了,只是悄然隱去。等的是它重現江湖興風作浪的一天……
不過,增加未來的隱患,現在卸去了部分的壓力,輕重難分。
放下,真正的放下,那是故事的最後了。在他們的很多年之後,給所有的人一個圓滿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