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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哥你就笑一下嘛。」從那以後,這便是瀧澤以江見到亞久津的開場白。
這樣不怕死沒心沒肺笑著纏著他,只為看見他的笑容。
她總是這樣跟在他身後,時不時的冒出一句「你就笑笑嘛。」那樣堅持不懈。
他似乎也默認了她的存在,他依舊不會在她面前笑,更不會在眾人面前笑,可他在她面前不會和人打架,至少不能讓她看見。
那時的大街上總能看到一個銀灰色頭發的少年身後跟著一個黑發黑眸的女孩,總是在笑,有時候他們的身邊還會有第三個人,看起來很是靦腆。這種奇異的組合總是很能吸引人們的眼球。
也許就是在那時肯定,亞久津仁不會傷害瀧澤以江。
瀧澤以江誰都不怕,直到遇見跡部景秋。
他以為,她會一直纏著他說︰「你就笑一下嘛。」
他以為,她會一輩子就這樣笑下去,不會感到傷心,更不會變得面無表情。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消失多年之後她再次出現,卻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她了。
那個他們相遇的地方不在,她的家也已經搬離了那里。
原來早已物是人非。
什麼都不剩了——
看著越來越憤怒的亞久津,以江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勉強扯開一絲笑容,可能是好久沒有笑的緣故,她的笑很是僵硬,「我這不是在笑嗎?」
很慘目忍睹的景象,祁子默默地拉著以江就想把她拖走,奈何以江力氣太大,就像釘子釘在地上一樣怎麼拉都拉不動。
「女人你夠了!」說著便甩出一拳,祁子一聲驚呼,眾正選也沒時間去想河村的話了,快步向以江而來。
以江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擋,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仔細一看,倒不是因為被人攔下了,而是那手停在以江頭部上方幾厘米處不動了,亞久津正怔怔的看著以江防護的手。
「你不是她,她是不會防御的。」
是的,瀧澤以江的確不會。
某一次亞久津被問煩了,管他什麼不能打女生,直接一拳揮了過去,可瀧澤以江卻只是這麼笑著看著他,完全沒有要躲的準備,他也只能險險收手,正巧落在她頭部上方幾厘米處。
亞久津的話沒錯,她不是那個瀧澤以江,她做過的事她做不到。
亞久津默默的收回手,在這一揮間竟有些許落寞,可轉瞬之後,「也對,女人這也是你自找罪受,自己害自己的後果。以後不要再命令我!」
接著便揚長而去。
眾人看著眼前的反轉,竟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真有趣呢,原來以江和亞久津認識啊,難怪剛才沒見到會那麼可惜呢。」對于剛才那件事不二還是惦記著。
「啊,是認識。」
溫度似乎又下降了。
可以江顧不了這些,她感覺很混亂,特別是剛才亞久津的反應,總有一種內疚感纏繞著她,的確,如果不是她瀧澤以江就還會活著。
「看來連以江都挽回不了他……」周圍說話的聲音很多,以江獨獨听清了河村說的這句,是的她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