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大戰之後名終于又回歸難得的平靜生活,對他來說這才是最想要的。那天回歸木葉時自然而然的受到了最隆重的迎接,無論是三代火影還是平日里那些恨不得他去死的長老們無一例外的全部到場,那場面已經不能用簡簡單單的盛大來形容了,畢竟是多年以來都沒有過的大勝,再怎麼樣也不為過。
之後就是論功行賞,在這方面木葉高層到是從不吝嗇,無論是銀兩還是榮譽都給的足足的,就算是名也不得不驚嘆這群老家伙的大手筆,經此一戰千手一族強勢回歸木葉最高層,力壓宇智波和日向木葉第一豪族名至實歸。
除此之外玖辛奈、水門還有繩樹、縴衣和憐她們幾個也都如願以償的當上了木葉的上忍,與她們一同晉升的還有千手一族的一眾小輩,這些移植過名的細胞又經過戰場洗禮的少年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必然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總體來說經過一場大戰木葉總體的實力非但沒有削減反而底蘊更加深厚,果然戰場是最殘酷的選拔場,被淘汰掉的一批批庸才將成為生者最好的養料,助他們更為快速地成長。
不過對名來說這些都是細枝末節,對他來說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哪怕在戰場上砂忍準備了如此可怕的後招,木葉的高層一次次的設計算計都還是讓他硬闖了過來,沒有這一身足以躋身忍界最高層的戰力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還會有如今的一切。所以他也阻止了千手家年輕一輩的忍者在木葉擔任職務,轉而讓他們繼續磨練自己的實力,就連上忍的稱號也只允許幾位實力最出眾的人接受,其他的依舊是中忍或者特上的評價,這樣做一方面是避免了他們心理的浮躁,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隱藏千手一族的真正實力。
如果換做別人做出這種決定,這群忍者們難免會有所怨言,畢竟少年人有誰不願意出風頭。可是名就不同了,這群年輕的忍者們可是他最狂熱的擁護者,別說是這點小事,就是讓他們即刻反叛木葉估計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而這也是名想要的。忠于木葉又有什麼用,他需要的是自己的死忠。
當然剝奪了這些人的榮耀之後名也做出了相應的補償,一份特殊的訓練計劃將會在年後發下,這絕對會能讓他們更好的提升的,對此名非常有信心。
至于目前名最關心的事情嘛……那自然便是新年了!早在決戰之前名就在思考著新年的事宜,今年的人格外的齊,對于前世是天朝人的他來說,新年自然意味著團圓,只不過之前的幾年都沒有機會,今年可是要好好的慶賀一下了,同時戰爭勝利也是值得慶祝的,正好把兩件事和在一起。
由于依舊行動不便所以名自然而然的便成了指揮者,其他的事情根本不用多加操心,只要是好好地做上一大桌子的菜,大家熱熱鬧鬧的度過年關就好了。
「所以說大少爺您到底想吃點什麼啊?」所有人都在為了晚上的聚餐忙活著,不過憐和縴衣兩位以前的大小姐除外,她們兩個之前的日子就和真正的大小姐一般無二,雖說不是沒吃過苦但那也是訓練上的,至于廚房兩人卻是一次都沒進去過。在遇見名之後更是把全部的時間都投入到了訓練與任務中,偶爾的空閑時間也是在養傷。
「當然是好吃的東西啊,該死的要不是不能動……」要說名的愛好除了漂亮可愛的女孩子之外,就要屬吃了,雖說他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吃貨,可對于食物還是有著莫大的熱情的,自然手藝也不差,「明明是很期待的,大年夜什麼的。」
「是是……」對于名這種樣子她也有點無奈,「夫君大人您這種時候就不要糾結什麼吃的了吧,交給蛇姬大人她們不好麼?」縴衣走到窗邊把窗戶微微打開,屋外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將大地染成一片銀白,對于這種景象名很是中意,縴衣也是如此。
「外面又下雪了啊,今年的雪倒是很常見啊,明明往年都看不到的。」名往上躺了躺,一旁的憐拿起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背後讓他能倚的舒服點。坐起來的名嘿嘿一笑,就趁憐不注意將她抱在懷里,用臉蹭蹭對方的臉頰,微微冒出的胡茬扎在她的臉上,那奇特的觸感讓憐不由得略略皺眉,「你看還是憐好,你都不讓我抱,明明還是我的妻子呢……」
「憐那是怕弄傷了你才不躲開的,哼!」看到自己的女伴被別人抱在懷里,縴衣心理有些嫉妒,明明憐只是她一個人的,要不是因為拿她們各自的家族沒辦法的話,說什麼都不會便宜眼前這個男人呢……「當初選擇他只是因為沒辦法了而已……換個其他人也沒關系的……恩肯定是這樣……」縴衣在心里不滿的說道,也許這時候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嫉妒的對象究竟是名還是憐了吧……
「反正憐就是比你乖,對不對啊憐~~~」名又示威性的親了下憐的小嘴,憐乖巧的伏在名的懷里,不知為什麼自從有了肌膚之親過後憐總是對這個男人言听計從,對此憐自己也大覺稀奇,明明之前對他沒有太多的感覺的……
「喜歡就抱一輩子去吧!」縴衣怒火中燒,摔門而去只留下名和憐兩個人在屋子里面面相覷,以她的性格就算生氣也只是會憋在心里然後找機會報復回來,哪會像現在一樣,根本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大小姐嘛,或許這才是她一直隱藏著的真面目?
「生氣了呢……」
「恩」躲在名的懷里,憐微微點頭。她倒是沒有太過擔心,相處了這麼多年對方的脾氣早就被她模了個一清二楚了。
「真不讓人省心……憐,我們出去看看。」
憐從床上爬起來,把放在屋子角落里的輪椅推到床邊,然後名被她攙扶著坐到輪椅上,憐就這麼推著名走到屋外。
「喲!名小子你終于從屋子里出來了啊,和兩個小美人兒玩的怎麼樣?」現在是下午四點距離晚上的年夜飯開始沒有多久了,自來也作為被邀請的對象自然是早早的就跑了過來。她這時正拿著從廚房里偷拿出來的炸蝦坐在客廳里一邊吃一邊喝著小酒,看來是外面有些太冷了要不然中意庭院走廊的她是不會在這里喝酒的。
「我這幅樣子還玩什麼小美人?!」名沒好氣的瞪了自來也大人一眼,「自來也大人您既然那麼喜歡這種事的的話,干脆去找個男人不好麼?」
「誒?!噗哈哈哈哈……」自來也像是听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起來,「不行的,不行的……名小子你可真是會說笑啊……哈哈哈……」
「那你就一輩子用黃瓜好了→_→」名決定無視這個女漢子,「話說自來也大人看見縴衣了麼?」
「你說那個日向家的小丫頭啊,往那邊去了。」自來也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之後指了指庭院方向,「也不知道這麼冷她去干什麼,喂我說不是你小子把人家氣出去了吧。」
「額怎麼會……」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對自來也的敏銳暗暗心驚,「我去找她了啊,自來也大人慢慢享受吧,我們走憐。」
「這小子……」看著名離開的背影自來也搖搖頭繼續喝酒,「話說找個男人什麼的?算了還是喝酒吧,什麼男人比得上酒……」
「師傅!你又偷酒喝!還偷吃!」這時從廚房跑出來的水門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久尋不見炸蝦,「師傅一會就吃飯了啊!」
「額水門啊……我這不是坐這沒事麼……再說就喝了一點點……一點點,」自來也對這個溫柔嫻淑的徒弟最是沒辦法了,就算你不听她的她也不會生氣只是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你,擱誰都受不了啊,「喂喂喂水門別把炸蝦端走啊!至少,至少給我留一個啊!」
「一會吃飯的時候我會把炸蝦放到師傅眼前的,但現在不許吃了!」水門頭也不回的把炸蝦端走了,她難得的強勢了一回,不知道是不是經歷過戰場的緣故,最近水門是越來越有御姐氣質了。
「不要這麼對我啊啊啊……」坐在沙發上的自來也頓時欲哭無淚。
就在自來也痛失了下酒菜的時候,憐已經推著名來到了庭院邊的走廊上,本來按照憐的想法是不打算讓名也跟出來的,畢竟他的身體還沒有大好,可這時被長門通靈出來的婭跑了過來,變成狐狸的樣子鑽到了名的懷里。有了她在名就不用懼怕區區嚴寒了,天狐的仙術驅散去去寒冷還是輕而易舉的。
「縴衣!」剛到外面就看見縴衣一個人站在庭院里不知在干什麼,大雪把她的頭發和肩膀都染上了一層白,憐見到她這幅樣子心理猛的一疼想都沒想就跑了過去,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她……
「誒?!憐?!」被猛的抱住縴衣也吃了一驚,「你怎麼跑過來了?還有夫君也是?」
「還不是為了找你……」名嘆了口氣,「你就這麼摔門跑出來了我們不擔心啊,你又自己站在外面像是受了多大欺負似的……」看縴衣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名也就放心了,至于她為什麼開著白眼……
「額是因為這個啊,」縴衣笑著親了親憐的小嘴,「真沒想到害你們擔心了呢……其實是水門讓我出來拿放在外邊冰著的刺參,她說這樣會比較好吃。可是誰知道外面突然就下雪了,原來放刺參的地方也找不到了,所以我用白眼找一下,還沒找到你們就過來了。」
「額好巧……」名嘴角抽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現在找到了麼?找到了就快過來吧,雪還下得好大呢。」
「找到了找到了,」縴衣彎腰把雪掃開,從里面拿出一盤用塑料膜封著的刺參,「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呢~~~」
「那能有什麼區別→_→只要刀工夠好,魚夠新鮮不就好了……」說著話縴衣和憐也走到了走廊下,兩人互相把對方身上的雪拍下去,那姬情滿滿的樣子名都看不下去了。
等到三人回到屋里的時候,預訂參加宴會的人基本都到齊了,這也預示著這個年終宴會的最**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