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千手家的餐廳里,一大家子人都聚集在這里圍著桌子席地而坐,這一次名讓綱手還有蛇姬她們坐在主位上,自己則和繩樹她們擠在下首,本來對于他們來說座次之類的一點意義都沒有,但名還是把蛇姬她們推了過去。名這樣做一方面是覺得這樣做才是理所應當,但最主要的還是不想和她們一起拼酒啊!
自來也和綱手先不提,蛇姬也是相當能喝的啊!雖說平時她和名在一起時都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但名知道單論酒量的話3個自來也捆一起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朔茂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的酒鬼,尤其是在完成某項危險的任務之後她更是會一醉方休,別問名是怎麼知道的這些的……都是淚啊……
眾人在舉杯互道祝福之後就開始享受這難得的晚宴,幾個月的戰地伙食早就讓他們受夠了,難得有機會補一補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哈哈哈!好酒!蛇姬喝!」當然某些嗜酒如命的家伙除外,對于自來也來說宴會就是一個能敞開了喝酒,放肆的與別人拼酒並且可以隨意撒酒瘋的場合,這不宴會剛剛開始就已經兩杯酒下肚了,不光如此她還拉上了蛇姬她們,看來名早早的離開了那個風口浪尖真的是太明智了。
「喝什麼啊喝?!除了酒就不認識別的了麼?」綱手沒好氣的白了自來也一眼,用筷子夾起一片刺參沾了下特質的醬料後一口吞下,新鮮的魚肉經過冷凍後那種鮮中代甜的味道讓她極為喜歡,又接連吃了2片後才放下筷子端起酒盞微微抿了一口名釀制的米酒,「真的很不錯啊這個!」
「有麼?」自來也將信將疑的夾過一片,和綱手似的沾了下醬料然後放到了嘴里,不過片刻她的臉色都變了,急忙喝了好幾口酒將刺參吞下,「好辣好辣!這什麼東西啊?!哪里好吃了?!」
「芥末啊,吃刺參哪有不放芥末的……」綱手沒理會好友的抱怨,又夾起一片示威性的放到嘴里,「自來也你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辣都吃不了啊……」
「無路賽吶……」自來也哼了一聲,「我還是吃炸蝦好了,這可是我弟子特意做給我的呢。」
「特意做給誰還不一定呢……」綱手把目光投向名面前那份,無論怎麼看都要比自來也這份更勝一籌的炸蝦小聲說道,「算了我管這些干什麼?蛇姬那里都還老神在在的呢……朔茂我們來喝酒!」
「誒?好!」朔茂用紙巾幫卡卡汐擦了擦嘴角之後端起桌上的酒盞,和綱手微微相踫然後一飲而盡,「真的是好酒呢,難怪從剛才開始自來也大人就一直在喝。」
「那個酒鬼什麼時候不這樣?話說回來,朔茂啊你在這里過年真的沒問題麼?」
「嘛,旗木家也沒什麼人在,與其就我和卡卡汐兩人在家里,還不如來這里。」說著話朔茂將兩人的酒盞重新添滿,「卡卡汐你願意去找她們玩就去吧。」
「真的可以嗎?母親大人?」小卡卡汐揚起頭,兩只大眼楮亮晶晶的。朔茂模了模她的頭,笑著點點頭。得到自己母親允許後,卡卡汐抱起自己的碗筷坐到了玖辛奈那邊,引起一片諸如「來姐姐這里~~」「好可愛啊~~~」之類的驚呼。
「朔茂真每沒想到你如今也是個好媽媽了啊,明明當初是一個冷的要死的丫頭。」
「人總是會變的不是嗎……」朔茂搖頭苦笑,如今想起來當年背負著家族重擔的她,那個一直在苦練家族刀術連拉面都沒有去吃過的孩子真的是單純可愛到極點啊,「好在我的改變還不錯。」
「說這些干什麼?喝酒!我們爭取把名釀的這些酒都給喝掉!他平時可對這些寶貝的近,喝一點都不讓,今天難得大方一次還不喝個痛快。」綱手再次把酒盞里的酒一飲而盡,覺得還是有些不痛快,索性去拿了幾只碗過來分給自來也和朔茂一人一個,至于蛇姬……她一貫是用酒盞喝的只不過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上許多倍……
「她們今天是要干什麼?!」綱手去廚房拿碗的事情自然瞞不過名的眼楮,對此他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了倒不是心疼那點酒,你造四個喝多了的大御姐有多恐怖嗎?!至少名是不想知道……
「阿咧尼桑怎麼不吃啊?嘗嘗這個土豆炖牛肉,我親手做的哦~~」繩樹往名的碗里夾了一塊炖的酥爛的牛肉,如果不是名的碗早就裝不下了估計就不只是一塊肉了……
「額剛才有點走神了……」名回過神來暫時把悲慘的未來拋到腦後,反正他現在是病人體力活輪不到他來做……大概。就在名把視線轉回桌上,看著再次被菜肴填滿的碗沒來由的一陣胃疼,有妹子親手給夾取菜肴當然是一件讓人欣喜不已的事情,但是當給你夾菜的妹子太多的話……那麼……
「尼桑味道怎麼樣?」旁邊的繩樹一臉「快來夸獎我啊」的表情,弄得名像是受刑一樣把牛肉咽下肚子,吃下去後做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對自己的妹妹豎起大拇指,之所以不說話當然是因為一說話就容易把胃里的吐出來……從剛才開始他吃的東西太多了……
「喂名別光吃她做的啊!難道我弄的不愛好吃嗎?!嘗嘗這個,我特制的烤魚。」還沒等名緩過神來,小辣椒就又夾過來一條二指寬的秋刀魚,放在平時別說1條就算是10條名也能吃給她看可這時實在是不行了……
「所以說招惹那麼多女孩子,總是要遭報應的。」餐桌的一角縴衣、憐還有夜聚在這里享受著難得的清淨。倒不是不想融入進去,三個人純粹是過來躲清閑,吃點菜喝點小酒對她們來說沒什麼是比這樣更愜意的了,雖說對爭男人這種事興趣缺缺,不過看到名吃癟還是由衷的開心。
「就是啊,明明是人家的夫君,卻連看都不往這里看一眼,果然人家和憐的命好苦呢……」嘴上這麼說著,縴衣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傷心的樣子,反而由于吃到了自己愛吃的壽司正一臉的幸福呢。
「裝什麼深閨怨婦?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小主人一周往你那里去3次,這還是在軍營里在家里你們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作為名下屬的情報組織的最高頭目,對于和名有關的一切事她都一清二楚更何況這些,「倒是你這麼多年了竟然連個孩子都沒有懷上,真是沒本事……」
「嫌棄我沒本事,夜姐你自己去找他生一個啊!」縴衣悶悶的喝了口燒酒,「自己不敢出手還在這里挪揄我做什麼……」
「早晚的事~~~~」夜信心滿滿的拿起自己的酒盞和縴衣的踫了一下,「話說小主人他是不是喜歡憐更多一點,別看她平時連話都不說跟個女圭女圭似的,可男人就喜歡這種樣子呢。」
「哼,憐是我的!對不對啊憐?」
「恩?恩……」正在小口吃著東西的憐抬起頭顯然還沒鬧請目前的狀況,下意識的點點頭。剛剛喝了點酒的她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你看憐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那麼凶早晚會被討厭的~~」
「要你管?!反正我已經把自己嫁出去了,別忘了久保夜小姐你如今可還不是千手夜小姐呢。」
「哈哈炸毛了呢,日向縴衣小姐,呼呼呼。」夜用右手掩嘴笑道。
完全落入下風的縴衣一口將酒盞里的燒酒喝干惡狠狠地瞪了夜一眼,像被欺負了似的側臥在憐的大腿上,向自己的姬友尋求安慰。
「好孩子好孩子,來~~啊~~~」憐撫模著縴衣的長發,從桌上夾了一塊肉放到她的嘴邊。縴衣閉著眼楮順從的把嘴張開等待喂食,這一幕令一邊夜搖頭不已。
餐桌上的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卡卡汐在得到朔茂的應允之後就抱著碗筷跑到了水門那里,3、4歲的孩子對自己常年見不到一面的養母總是敬畏多過親切,與此相對她倒是更喜歡和看起來就溫柔和善的水門黏在一起。
「啊小卡卡汐過來了啊~~來姐姐這里~~」此時的水門正和彌彥她們在一起照看著從砂忍帶回來那些小孩子,這些孩子都听話極了不哭不鬧的深得一眾女孩子的心。
「水門姐姐~~」卡卡汐向著水門微微行禮,之後又對著長門三個行禮。
「好乖~~好乖~~~」水門把卡卡汐抱在腿上,「想吃哪個?姐姐夾給你哦~~」
「總覺得小孩子都跑我們這里來了呢……」小南懷里抱著小蠍子說道。
「有什麼不好,小南你不也很喜歡小孩子麼?你看長門……」彌彥轉過頭示意,「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抱著這群小孩子不撒手,真沒想她那麼喜歡小孩子。一起睡的?!」
「額那天我不是怕這孩子剛到不適應麼?你又不是不知道玲她身子那麼弱……」彌彥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好,是我不對我道歉好不好……」
「唔……原諒你了……」
「兩個人真像鬧別扭卻又很快和好的小孩子……」小南在一邊看著這一切吃吃的笑著……
整個宴會就在吵吵鬧鬧中持續著,水門她們不時的走進廚房將冷掉的菜加熱,笑聲時不間斷的傳來。宴會的最後被灌得酩酊大醉的自來也甚至開始放聲高歌,沒想到得到了一眾好評。當然如果綱手和蛇姬沒有順勢掏出攝像機就更完美了~~~
不知不覺間夜已深,隨著座鐘的第12聲鐘聲響起,預示著這多災多難的一年即將過去,而等待著他們則是不可預知的未來,但不論怎樣當多年後未來變成回憶時,我們終能將這些或苦澀或甜蜜的事情笑著說出,也許到那時我們才會覺得當初經歷這些所得到的最重要的回報就是這些經歷本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