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男人,在及冠之年就有兩個侍寢的丫頭。由此可知,他必定是個情場老手。棲梧這個青澀的丫頭哪里會是他的對手。整個身子被他弄的軟綿綿的,小月復也升起了一團火一樣,燃燒的旺盛不已。
一把握在她的軟ru上,輕輕捏弄,揉搓。感受著棲梧顫抖的身子,開放在他的身下。
棲梧身體抵抗不了他的誘huo,已經給了最真實的反應,對著敵人淪陷了。可是心里真的是欲哭無淚,不知所措。看著對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真真是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的。
漸漸的眼楮里煙霧迷蒙,眼角滑落水滴,晶瑩剔透好像珍珠。楚君莫感受到了濕意。抬起頭看著棲梧小巧的臉兒。柔聲說道
「哭什麼啊,爺欺負你了嗎?放心以後爺會對你好的」
還輕柔的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棲梧一听到這話,心里更火了。一巴掌揮了過去。啪的一聲在這寂靜的夜里十分響亮。楚君莫被這巴掌扇的酒醒了一大半。
整個臉色都冷了下來,剛剛的柔情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冷著眼看著身下的人。白女敕的肌膚嬌艷粉透,巴掌大的臉小巧精致。可是那雙眼楮卻寫滿了倔強。剛剛想說什麼,身後就傳來了低沉的嗓音。
「太子?」
楚君莫自然是認得這個聲音的。這個時候哪里還看得到一絲醉態。又恢復了那副邪佞的樣子,狡猾的跟夜里草原狼一樣。慢騰騰地從棲梧身上爬起來,整整了凌亂的衣服。雖然渾身的酒氣沒有消散,但是眼楮里卻清明了不少。
「宋郎中」
「大哥」
棲梧低低的叫道。低眉順眼的樣子,讓人不忍心質問。
宋亦庚走上前去,把棲梧扶了起來。嘴里很是恭敬的說道
「謝謝太子。我來看看令妹。剛剛看到令妹不小心摔倒,還望太子見諒」
棲梧安安靜靜的站在宋亦庚的身旁,不發一言。楚君莫眯了眯他好看的鳳眼,再次細細打量起棲梧來。早就听說宋家六小姐收養了個女人,但是卻沒來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過面。卻沒曾讓人料到,宋家七小姐竟然會在寺里。
雖然楚君莫認錯了人,但是作為皇子和未來繼承人的驕傲不允許讓他道歉。何況那一巴掌,著實打的不輕。這一生從未在女人吃過虧,這才是第一次栽在女人身上,還一連兩次。指月復擦了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棲梧只覺得這會頭暈。剛剛躺在地上單薄的身子貼著地面冷冰冰的。棲梧皺了皺眉頭。
「大哥,我頭暈」
棲梧柔弱的說道。宋亦庚看著棲梧單薄的衣裳,臉色也不太好。有些著急。瑾兒的命根子可別出什麼事。楚君莫自然也是听到棲梧的話的。
「她臉色不太好,找玄清大師給她看看」
「謝謝,太子。」
宋亦庚抱起棲梧,叫嚷道。
「青兒,青兒,快去請玄清大師」
本來還在夢中的清兒被這一陣呼喚叫醒了。急急忙忙的就從房里鑽了出來。發絲還有些凌亂。看得出來是睡夢中驚醒的。听了命令,步履匆匆小跑著去請大師。
楚君莫站在那里,眼里充滿了好奇和探究。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可以讓宋家老大著急成這樣。月夜的黑濃墨,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這個世界。
房間里一陣混亂之後,又恢復了原本夜里的寧靜。冬日里的寺廟少了夏日里的蛙鳴。空空蕩蕩的夜空也顯得有幾分孤寂。
玄清大師給棲梧做了一個簡單的查看之後吩咐了幾句就離去了。並沒有什麼大的病、只是之前受了傷,傷口還沒有完全好透,結果夜里穿的又太單薄。受了點涼。所以才會有點頭暈。
廂房里並沒有點燈,黑乎乎的只看得到光影。連人的臉面都看的不太真切。透過晃動的黑影勉強能夠猜到哪里有人哪里沒人。窗外的風爭相撲繼的往窗內鑽,好像飛蛾追尋火光一樣,尋求室內的溫暖。只听得到雕花木窗噠噠噠的聲響。在平靜如常的屋子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宋亦庚坐在這樣靜的夜里,看著床上躺著的棲梧。想張嘴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有很多話想對她說,然而不知該從何說起。
「棲梧」
只是叫了這個名字,聲音就暗淡了下去。只是輾轉在唇齒之間的棲梧二字,那種似語非語的感覺卻怎麼也消散不去。棲梧看著宋亦庚的人影,恍惚異常。
「大哥,你叫我?」
「你……你頭還暈嗎?好點了嗎」
千言萬語最後只問的出這麼一句有關眼前的話語。棲梧看著他不置一詞。只是在這樣漆黑的夜里那雙眼楮亮的嚇人。宋亦庚心里滿是柔軟。自己真的是把她和瑾兒一樣當做妹妹了嗎?看著她受苦,心里也是酸澀的。可是為什麼每次這樣說,心里卻有種淡淡的苦澀和失落呢。
棲梧听著他啞然的聲線,抿著嘴,輕笑起來。
「大哥,你不要這麼擔心。我已經好多了。沒有那麼痛了。」
宋亦庚也笑了起來。可是那笑容里卻滿是無奈。他伸出修長的手,揉了揉棲梧的長發,把頭頂柔順的發絲弄得亂糟糟的。
「傻丫頭,怎麼會不痛呢。那麼深的傷口」
話語里寵溺夾雜著疼惜。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宋亦庚舍不得讓她受苦。就跟瑾兒一樣,生怕她出個意外。似乎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漸漸的把她當做了自己生命中的一員。輕微的嘆了口氣。
棲梧听得很清楚,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于是認真的說道
‘大哥,棲梧真的不痛了。痛多了就習慣了。自然也就沒有原來那麼痛了「
能把這樣一番苦澀的話說的這麼自然,這丫頭心里該受了多大的傷啊。宋亦庚更加難受了。胸口悶悶地喘不過氣來。他起身站了起來。
「大哥,你要走嗎」
宋亦庚彎腰幫她掖了掖被角。柔聲說道,
「大哥不走,大哥守著棲梧睡覺。」
棲梧在宋亦庚的注視下,閉上了眼楮。心里安寧了許多,卻怎麼也睡不著。也許是這樣的夜不許她睡得太過安穩。
宋亦庚坐在凳子上看著棲梧平靜的睡顏,心里也靜了下來。漸漸的眼楮也開始酸澀了,頭暈暈的。不時的點頭再點頭。凳子坐著很不舒服。亦庚搖搖晃晃的,高大的很子窩在上面很是憋屈,時不時的就要動兩下,免得身子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動作而麻木。
「大哥,你很困嗎?床很大,你上來睡吧」
棲梧突然出聲。看著棲梧坦然的神色,即使心里亂了一下,但是還是很快恢復了鎮定。
宋亦庚沒有拒絕,走上前,月兌了鞋,在外側躺下。棲梧向里移了移,以便能給亦庚騰出更多的空間。
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就像相敬如賓的夫妻。棲梧怎麼都睡不著。睜著大大的眼楮看著天花板。連旁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時,她都沒有睡著。
床很寬,但是宋亦庚只是蜷縮著身子躺在最外側。棲梧怕他一不小心一個翻身就滾了下去。他如今還沒有娶妻,一個人睡習慣了。怕自己睡相不好,亂動壓著棲梧。這樣的心,怕是一般人是不會理解的。
窗外的風依舊很大。門也開始噠噠作響。棲梧在這樣的聲樂中,慢慢閉上眼楮進ru了夢鄉。夢里的她看到了很多人在奔跑,在尖叫。一個女孩兒看著向自己涌來的人群,笑了笑,絲毫沒有懼怕,丁香唇舌蠕動了幾下,棲梧站在旁邊,听不清楚她說什麼。然後便縱身一躍,跳下了前面的崖。
所有人都看著空空的如也的崖邊怔愣,似乎不敢置信。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之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為什麼連她的衣服也變得那麼奇怪。短短的,上面還有一些奇怪的秀畫。突然一道閃亮的刀光劃過眼前。
「啊……」
棲梧嚇得坐了起來。宋亦庚看著驚嚇過度,滿頭細汗的棲梧,擔憂的詢問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不要怕,那都是夢。」
說完就像哄小孩子一樣,把棲梧圈在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棲梧臉上紅紅的,出了許多的汗。整個里衣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大片的頸脖。卻絲毫沒有在意。
宋亦庚看著白皙的肌膚,心里突突直跳。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在不知不覺中撩撥的你無法自拔。可是自己卻毫不知情,一副純真爛漫的表情。仿佛骨子里就帶了一種誘huo,迷得你想品嘗她的味道。
抬頭看著她通紅的小臉,腦子里卻浮現除了晚上她和楚君莫抱在一起的畫面。很想知道他們兩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那麼親密?抬起手撫上棲梧的臉頰。
「棲梧……」
剛剛提起話語。就听到咚的一聲,門被猛的推開了。宋思齊卷著冷風站在門口。後面還一陣陣的吹進來,白色的衣袍胡亂飛舞,冷風吹散了屋子里的熱氣。凍得人雞皮疙瘩直冒。
宋亦庚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宋思齊是誰怎麼可能沒有看到。只是輕輕的笑了笑。
「大哥你也在這里啊,我以為棲梧一個人在這里。所以特地趕了過來。你早說的話,我就不這個時候過來了,就晚點過來。」
「四哥」
棲梧睜大了眼楮看著門口巧笑嫣然的人。心里閃過一陣慌亂,不過只是一霎那而已。
「你怎麼來了」
宋亦庚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恢復了往日的成熟穩重。宋家的人,總是有種能力,能夠最快的調整自己的神態。不管是在面對家人還是在面對敵人。他淡然的詢問道。
宋思齊淡淡的瞥了眼,縮著身子的棲梧,優雅地開口說道,
「我來看看她。我怕這麼久沒見面。她會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