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的那一板磚,並不是巧合,或者說是流氓無賴的打法,若是讓張鶴或者雷胖子來操作,怕是早就先一步被人打翻在地了,王宇是已極快的速度,加上控制入微的驚人能力,方才一舉將其打趴,真相,除了王宇,也只有當事人心中知道了。
其實王宇本不想多事,或者說他已經完全沒興趣同這些人發生如此幼稚的私斗,但是重生的王宇卻開始格外的注重起了身邊的朋友和兄弟,為了自己的兄弟,王宇也不介意陪這些人玩上一玩。
那人慘叫之後,滿臉鮮血的抬起頭,雙瞳有些驚恐的看了一眼王宇,二話沒說便跑下了練武場,他被突然擊倒,在外人眼中來看,象是偷襲的流氓打法,但他卻是心知肚明。
王宇的速度同力道,拿捏的剛剛好,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這不象是一個先天境該有的身形手法,他就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王宇師兄,打得好!打的妙,實在是妙不可言!」張鶴頓時心花怒放,如此神乎其神的打法,他以前怎麼沒研究過呢。
不止張鶴,雷胖子也是滿臉的驚奇,幾人入門都差不多有兩年的時光了,從沒發現王宇有無賴這方面的天賦啊,如今難道開竅了不成!
「放屁,任憑你狡辯,你也是無賴打法,暗地傷人,否則憑你初入先天四境的修為,怎麼可能勝得過先天四境巔峰!」李貴友冷冷的看著王宇,口中罵道。
只是李貴友卻言之有理,在場所有的青門弟子,包括張鶴同雷大漠都是這麼想的,沒人會覺得王宇是靠自己實力打敗了那先天四境巔峰的青門弟子,都認為是王宇是投機取巧,甚至有人對王宇的做法嗤之以鼻。
「隨你怎麼說都成,李師兄,沒事我們就告辭了。」王宇直接打心底里無視了李貴友,他人愛如何說是他人的事,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王宇毫不遮掩的藐視神情,卻讓李貴友為之一怒,怒道︰「你這個廢物,不過是初入先天四境,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你信是不信!」
其實王宇也不是特意露出藐視的神情,這是聖尊強者特有的心境,常言道︰「聖尊之下皆螻蟻。」也便是說,只要一個修道者,達到了聖尊的境界,便可視天下強者為螻蟻一般,久之心境也會自然而然發生一些改變,更何況王宇沉浸在聖尊境已有百年,這種心境,並沒有隨著重生而凋零。
不過李貴友卻是提醒了王宇,他已經不是那個風華絕代的聖尊了,道院能一只手虐死王宇的弟子也不少,若還是這幅心境,怕是要得罪不少人,還需刻意的收斂一些為妙。
思及此處,王宇轉過頭,淡然一笑道︰「信不信又如何,李師兄難道還想捏死師弟我不成。」
此刻演武場的外門弟子越聚越多,方才王宇一磚將先天五境的弟子打趴,許多聞聲趕來的弟子都津津樂道了起來,李貴友在青門弟子中算是比較囂張猖狂的一位,跟班被打趴,更多人則是拍手稱快。
「你這個廢物,如此囂張,可敢同我上台一戰!」李貴友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道院有明文規定,同門不可相殘,除非雙方願意上演武台已武力去解決矛盾。
「李師兄,不過是初入先天四境的廢物,沒必要動那麼大的干戈,師弟我來幫你教訓他…」
「李師兄,一個廢物,怕是髒了您的手……」
「李貴友,你還要臉不要了,身為先天六境的師兄,居然讓一個先天四境的師弟同你上演武台…」
……
圍攏而來的外門弟子中,同貴友關系甚好的有之,看不慣李貴友如此蠻橫的也有,一片喧嘩之聲,讓王宇倒是有些許無奈。
李貴友乃先天六境的青門弟子,這個修為,在青門算不上頂尖,不過李貴友的結拜大哥孫奇卻是青門弟子中的頂尖人物,修為乃先天十境,極其強悍,已經快要突破至武者境界的高手,孫奇的親姐姐又是白門的武者境高手,勢力龐大,所以也導致有兩位強者撐腰李貴友在青門囂張蠻橫,卻從來沒有人想去招惹于他。
王宇臉色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無所謂道︰「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說完,王宇便丟掉了手里的青花板磚。
「你也知道怕了?識相隨我上演武台,即便你不上,我將你打成殘廢,怕道院也只不過會治我個同門相殘之罪,倒時不過被打幾十大板,我是無所謂…」李貴友邪邪一笑,起身大步朝王宇走去。
眼見李貴友氣勢洶洶的走來,王宇暗忖片刻,忽然笑道︰「李師兄且慢,我接受你的挑戰。」
「爽快!」一見得逞,李貴友瞬間則躍上了演武台,等待著王宇上來。
「不急,方才一戰有些勞累,不如明日再戰,我想李師兄也不會為難一個方才已戰過的師弟吧。」王宇滿臉從容,絲毫不懼李貴友的威勢壓迫。
「好你個廢物,我便隨了你的心思,明日午時,演武台上較量,若是你能接住我五招,我以後見到你便退避三舍,喚你爺爺,若是你敗了,就當著各位眾多師兄弟的面,給我跪下叫爺爺,以後見一次叫一次,你可敢!」李貴友藐視的看著王宇,不過是初入先天四境而已,五招之內,打趴在地絕對沒問題。
「我若勝了,往後見我退避三舍便可,師兄這樣的孫子,師弟我可不敢收。」不顧眾弟子的爆笑和叫不堪入目的叫罵,王宇揮了揮手,便帶著雷大漠和張鶴便離開了演武場……
……
「王宇師兄,你腦子沒燒壞吧?和李貴友單挑?」張鶴一路上不停的抱怨著,那李貴友先天六境的修為,莫說王宇一人,就怕他三人一齊上,都要被揍趴。
王宇無奈的聳了聳肩︰「既然約戰已成定局,在多說也是無益…」
王宇這一路上可被兩人煩的耳朵都生出繭子來了,索性不再多話。
「張鶴師兄說的不錯,王宇師兄這麼做太不明智了,但我還是賭王宇師兄你勝出!」雷胖子不知何時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數了起來。
「雷胖子,剛才你被打的時候,不是沒錢給李貴友嗎,這錢哪來的?」張鶴奇怪的看著雷大漠。
聞言,雷大漠尷尬的笑了笑︰「咱還能叫他白打,看到沒,一千三百兩銀票,被扇幾個大耳光值了…」說完,雷大漠還將一疊銀票在張鶴面前晃了晃。
「你個死胖子,還干起了偷雞模狗的勾當,不過牽的好,我喜歡,讓李貴友那家伙破產,哈哈!」張鶴似乎很滿意雷大漠的順手牽羊,當即大笑了起來。
王宇看著嬉皮笑臉的兩人,暗嘆還是太年輕了,無憂無慮的,且不知在不久的未來,兩人便會命喪黃泉,劍下飲恨…
可王宇卻不會再次讓悲劇重來,只是當下最重要的,還是要盡快回家取得帝金塔,否則明日之戰,必敗。
自己的天賦、修為都平平,實不足以斬斷一切悲劇,雖然自己擁有極為強悍的經驗,但是修為卻無法提升,以後的危機還很多,四年後的帝陵園、兩年後的開陽府事件,乃至迫在眉睫的道院大典……
當年王宇在道院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更是受到不少的欺辱,當百年之後,王宇得到了帝金塔,才開始縱橫五地八方,唯一遺憾的則是還不曾知曉帝金塔的玄妙所在,否則,得塔千年,王宇早就該化作上仙,更不可能在封魔地落得那麼個下場。
拒絕了張鶴雷胖子的晚飯之約,王宇從道院牽出一匹千里馬,側身而上,輕輕一拽韁繩,便飛快的駛出了道院。
目前唯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得到帝金塔,而帝金塔現在的位置便是在家中後山洞。
王宇粗淺的算了一下,自己得到帝金塔應該是一百零三年之後,在家中後山所得,如今提早了整整百年,也不知道此時的帝金塔是否在後山之中。
雖然無法肯定,但王宇還是要去試一試的,自己的修為必須盡早提高,唯一的捷徑,便是帝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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