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書友們,這兩天小挫家的寬帶老掉線,導致上傳文章時出現段落重復的錯誤,我已改正,跪求原諒!
***********************************************************城南居內,管事鄭直已將風國來使的起居一應安排周全,此時正親自迎進恆薔、風國貴客及一眾官員,一路走他一路恭敬的向恆薔匯報︰「稟殿下,禮親王及王妃安排在南院的翠雪閣下榻,與韓公子的墨硯摟挨著,三日前已打掃干淨,里面的被褥與洗漱用具一應是全新的,丫鬟僕從都是小的親挑的精明人兒,還請殿下過目。」
「嗯,想來也是好的,我與王爺、王妃一同過去看看,看他二位還有什麼需要。」恆薔優雅的邁著步子,一臉和善。
身後的禮親王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邊走邊看著這城南居的景色,耳中對前方兩人的話卻是听的一句不露。那王妃一直扶著寒松淵,听兒子小聲介紹著城南居,不時疼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
進了南院,恆薔發現此處種著許多松柏,四處一片蒼翠,前方聳立著一座兩層高的樓閣,上面提著「翠雪閣」三個字。若是冬日飛雪之日,站在樓上觀那雪壓青松之景,正應了這翠雪閣的意境。
「來到此處,王爺可有回家之感?」恆薔優雅的笑望那寒青喬。
「看來殿下對我風國頗有了解,本王進了這南院,便覺親切!再見這翠雪閣三個字,就有了回家的感覺!呵呵呵……真要感謝大梁皇帝陛下的厚愛!」說完,雙手交疊的在胸前,朝南低下了頭。
恆薔看了寒松淵一眼,見他也正在灼灼的看著自己,便笑了笑,「王爺不必多禮,將來都是一家人!我大病期間,淵郎對我照顧有加,我母皇對他甚是贊賞,想來也是王爺和王妃將他教導的好的功勞。禮遇二位,自是應該。」
王妃听了此話,眼神中盡顯慈愛與驕傲,寒松淵朝恆薔友好的笑了笑。
進了翠雪閣,里面寬敞明亮,一應擺設高檔齊全,屋中燻著淡淡的檀香。恆薔與寒家三口坐在廳內休息,有小廝已捧著香茶進來,其他僕從們忙著把一些隨身物品搬進來。
「那小哥把茶都端我這來!」恆薔對小廝招手。
小廝愣了愣,看了眼鄭管事。
「還不去,那是大皇女殿下!」鄭管事輕聲喝道。
小廝肩膀抖了抖,趕忙一溜煙小跑過去。
屋中幾人都奇怪的看著恆薔。她卻端起一杯茶笑盈盈的來到韓青喬身前,「王爺,我既與淵郎訂婚,將來也要叫您一聲父王,今日初次見面,先奉上一杯清茶,以表敬意!」
那韓青喬趕忙站了起來,一臉受寵若驚,「殿下,使不得,本王受不起呀!」
禮親王妃和韓松淵都站了起來,韓松淵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恆薔。「王爺請飲下,于禮我是晚輩,于情我是您未來的兒媳,緣何受不得?」
「這……」韓青喬還有些猶豫。
恆薔眼神篤定的舉杯看著他,須臾,他笑眯眯的伸手接過茶杯飲了一口,將杯遞給小廝,「謝殿下!」
恆薔又微笑著給禮親王妃端過茶去,禮親王妃也是有所推讓,恆薔一臉嬌憨,「王妃,此茶又不白喝,一會兒賞我見面禮便是!王爺也別忘了哦!」說完看向禮親王。
「這……呵呵呵……不會忘!」禮親王和王妃都笑了,那王妃接過茶飲下後,滿眼欣慰看了看韓松淵,而他卻在一旁低頭傻笑。
向長輩奉完茶,恆薔又笑對二老,「王爺,王妃,再用些茶點休息一下。過會子再瞧瞧這翠雪閣中有什麼不盡人意之處,打發人告訴這里的管事鄭先生,他們會速速處理。」
于是幾人飲著茶,寒暄起來。正在這時,有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朝鄭管事遞眼色。那鄭管事看了看恆薔,恆薔便知有事,便對他點點頭,「去吧!」
鄭管事躬身退出,恆薔繼續親切的招呼客人用茶點,還親自為那王妃挑了塊糕點奉上,王妃甚是感動,寒松淵看恆薔的眼神也越來越暖,屋內氣氛好不溫馨。
不一會兒,鄭管事進來了,他走到恆薔近前,向恆薔小聲說道︰「稟殿下,有自稱是您未婚夫的錢公子說有急事求見殿下。」
一听見錢公子三字,恆薔便想起前日被錢多多騷擾一事,心中頓感不悅,端起杯刮了刮茶末子,看著鄭管事,「他能有什麼急事?候著吧!」
鄭管事低頭斟酌了片刻,低語道︰「錢公子帶傷而來……」說完低頭向旁邊看了一眼,壓低聲道︰「說是鮮于公子出事了。」
「嗯?」听他聲音越說越小,恆薔才意識到有客在不便說此事,便放下茶杯,神色有些許凝重,「出去說。」轉而起身,「王爺,王妃,我現在有些小事要耽誤一時,請二位見諒!有什麼需要打發人告知這鄭管事便是。」又溫情的看向韓松淵,「淵郎,你好好陪伴王爺和王妃,若我沒回來,午**里會派人來接你們,到時,我在宮中等候大駕!」
韓松淵愣了愣,也不好問是何事,只好繼續裝深情,「好,我送送殿下。」
恆薔但笑不語,兩人肩並肩的走了出來,鄭直緊隨其後。
出了翠雪閣,恆薔便一臉焦急,招呼春蘭、冬梅匆匆向外走去。韓松淵見苗頭不對,試探著問了句︰「有什麼要緊事?」
恆薔頓了頓,勉強的笑道︰「沒什麼,宮里有些小事,你快回去陪你母妃吧,她一定有許多話要對你講。」
韓松淵注視她的眼,有些不相信,但也不好問,便伸手輕拍了拍恆薔的肩,嘴角別扭的扯了扯,好似在笑,「今日……謝你了!」
看著他那別扭的表情,剜了他一眼,」喂!我說阿粟,不會笑就別笑,丑死了!」
寒松淵一臉害羞,「我小時候老生病不好養,母後才給我取了個含義小的名兒,你……人後叫叫就是了,莫讓別人听見了。」說完,又靦腆笑了笑,「總之,謝了,今後有事,我……必肝腦涂地。」
拽酷的他居然一臉靦腆,恆薔覺得怪怪的,不禁抬腳照著他的小腿踢了一腳︰「肝腦涂地就算了,給錢!還有不泄露你小名兒的封口費!」
看著這可愛的舉動,不知怎的,韓松淵就伸出手模了模恆薔的頭,「壞丫頭!我這身衣服可一百兩呢!你就踢吧!」
恆薔向上抬眼看著韓松淵的手,韓松淵向下看著恆薔的眼,兩人眨眨眼一時竟愣了,什麼時候他們也可以這樣親密了?
「咳……咳……」韓松淵尷尬的拿下手,假裝咳嗽。恆薔也扯著嘴角,勉強裝笑,「那個,還不進去!你母妃等不及了!」
「哦,慢……慢走啊!」韓松淵尷尬的轉身。
「切!無聊!」恆薔也趕緊轉身,心中對韓松淵的種種厭惡卻在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