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的疼痛讓恆薔瞬間睜大了眼,眼前不在模糊,她清楚的看到了鮮于氣喘吁吁,臉色緋紅,正低頭凝視自己,他的長發流瀉下來,發尖輕觸她**的香肩。
恆薔驚恐之極,目光下意識的向下掃去,只見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鮮于身下,胸前的飽滿由于喘息而顫顫巍巍,雙腿正以一種最讓人羞恥的狀態分開著,中間跪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鮮于。
「不!怎麼變成你了!」恆薔雙唇顫抖著,淚從眼角滑下。
鮮于好似很奇怪,眨了眨桃花眼,眼中有些許生氣,用他已經黯啞的嗓音說道︰「一直都是我呀!這樣的時刻娘子居然把為我當成別人了嗎?那我可要懲罰你!」說完,他生澀的律動起來。
「啊……不要!你出來!」她想要推開他,無奈連手都抬不起來,淚水無奈的流淌著。
鮮于低喘著停了下來,看見恆薔的淚,他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只是片刻卻又狠心的笑了,他低下頭用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又輕啟粉唇在她眉間印下一吻,「很疼嗎,娘子?」
「我叫你出~~~來!」恆薔急壞了,就差跺腳了。
鮮于撅起嘴,「壞娘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何況已發出?」說著又律動起來,這回動作有些嫻熟了,神情也開始迷醉。
「停下!」抵擋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恆薔也開始輕喘了,但意識卻在強烈的拒絕對方。
鮮于迷醉的微笑著,身下的動作並沒因為恆薔的話而停下,反倒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手也不安分的朝身下人兒胸前的高聳撫去。手中的彈滑,身下的緊致,讓他猶如出籠的困獸,盡情的享受著放縱的喜悅。
見對方毫無停下的意思,恆薔絕望了,她閉上了眼楮,但那刺激還是讓她嬌喘起來。動听的嬌喘仿佛給了鮮于莫大的鼓勵,他更無所顧忌的馳騁起來,身下的快感也讓他忘情的低吼起來,「我的娘子……哦……」快速的律動,到急速的沖刺,最後雙腿間一陣抽搐,極致的快感將他拋到了雲端。
錢多多借口去給鮮于煎藥跑出鮮于的屋子,生怕恆薔讓他給鮮于解藥,當然,也有其他用意。他假惺惺的問門口的春蘭、冬梅,鮮于的藥抓回來沒?說殿下在屋里照顧鮮于,要他親自為鮮于煎藥,好讓恆薔的婢女們堅信鮮于發燒的事實。
等男僕抓藥回來,錢多多趕緊去煎藥,真的很急一樣。他坐在爐邊,不停的扇著爐火,心中卻像那忽高忽低的爐火一樣忐忑,「雖然大傻說要用手來幫鮮于解藥,可男女畢竟有別,何況還是那地方,真是……」錢多多有些煩躁,伸手打了自己的頭,「有毛病啊!我擔心她干什麼!丑八怪,**!恆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可腦中總浮現恆薔俏皮的小臉,和與她親吻時心中的悸動。他皺眉亂扇著扇子,藥罐里的藥還沒煮起來,「不知這會子鮮于的毒解了沒?大傻究竟會不會呢?」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幻想著恆薔握住了自己的昂揚,喉頭不覺滾動了一下,「光是想著就夠受了,真做起來是何滋味?我是鮮于就不許她用手……哼!」
忽然,錢多多倏地站了起來,黑青的瞳仁轉了又轉,接著眉頭緊鎖起來,「糟了,那穴道不過一個時辰就沖開了,而那種藥本就讓人血氣上涌,說不定早已沖開!」他扔下扇子,朝鮮于的屋子快步走去。
來到屋前,見春蘭、冬梅站在台階下說話,忙支使冬梅去煎藥,說自己要進去幫幫殿下。上了台階,站在門口,正猶豫進不進去,仿佛听見里面有人叫了一聲,他的心揪了一下,咬牙輕輕打開門進去,將門別住。
他是習武之人,耳力很好,不進里屋也能听見里面的動靜,鶯鶯燕燕之聲讓他的心涼了半截。躡手躡腳來到里屋門口,不出所料的看到**連同遮蓋它的錦帳晃晃悠悠,**下還散落著幾件衣衫,他捏緊了拳迅速轉身,匆匆出了鮮于的屋子。
他踉踉蹌蹌的去找藥罐,卻見冬梅端著一碗藥迎面走來,「公子,藥已煎好,要奴婢端進去嗎?」
錢多多神情沮喪,點了點頭。忽的又覺得不對勁,忙回頭︰「算了,我端進去吧!不然殿下要責怪我不用心了!」
冬梅點點頭,將藥遞給錢多多。他端著那碗藥,小腿如同灌了鉛,腳步沉重的又走到鮮于屋前而進退兩難。感受到春蘭和冬梅疑惑的目光,他只好硬著頭皮進去,輕輕的別上門後,像木雕一樣站在那。
*已畢,鮮于緊緊的貼著恆薔柔若無骨的身子,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身下的恆薔也在不規律的喘著。他慢慢抬起頭,見恆薔緊閉著雙眸,卷翹的睫毛在微微顫動,粉面泛著潮紅,嬌唇微張,甚是楚楚動人。
輕輕起身,尋見**單上一抹殷紅的血跡,他抿了抿嘴,心中有一絲滿足,眼中更有得勝的快意,伸手輕挑那可人兒的尖尖下巴,對準嬌唇吻了下去。
「嗯……」恆薔睜開了眼,看見絕美的鮮于閉眼後迷人的長長眼線,和彎彎的睫毛,心中不知是苦還是甜,想抬手推開他,轉念一想算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還裝的哪門子矜持?便任由他親吻,看他什麼時候停。
感覺到了恆薔的放任自流,鮮于睜開了眼,將手肘撐在恆薔肩旁,托起了兩腮,「呵,這回娘子還想和我兩清嗎?」
恆薔睜開了眼,仰視著眼前這個燦如星辰的男人,真是美的晃人眼,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在他身下承歡?可偏偏她不想卻做到了,遂嘆口氣,「哎,香囊里裝了什麼?讓我產生了幻覺。」
鮮于一臉訝異,「就是幾味名貴的香料,娘子產生幻覺是什麼意思?」
恆薔審視著他的俊臉,眼含疑惑,「你還騙我?我暈沉沉的,覺得你是……別人。」
「別人?」鮮于蹙起了眉,顯然很受傷,「哼……那可要傳個太醫來瞧瞧那香囊。」說完翻身靜靜的躺在了一旁。
恆薔猶豫了,「難道真是冤枉了他?難不成是……鮮于的血,讓我也中了媚藥?」她看向鮮于,「你真沒有?」
鮮于閉著眼,「它就在枕頭上,叫太醫來看看吧。」
恆薔覺得有些尷尬了,若鮮于真沒使手段,剛才的話未免太傷人了。
「我也只是猜測呀!對不起。」恆薔慢慢起身,想要找衣服。
「那剛才我們算什麼?」鮮于睜開了眼。
恆薔的臉紅了,低下頭暗想︰「是呀,算什麼?」腦中有兩個小人兒跳了出來,一個是白衣小天使,一個是紅衣小魔鬼。
小天使站在左肩上說︰「剛才你救死扶傷,勇敢的為鮮于解了媚藥,但卻不小心也中了媚藥,後來你們幸福的圓房了。」恆薔勉強的點點頭。
右肩上的小魔鬼卻癟起了嘴,「呸!明明是你不害臊的先給鮮于打飛機**他,他又獸性大發迷-奸了你!你倆是一對*蕩婦!你們發生了婚前性行為!」恆薔急忙撅嘴搖搖頭。
「是救人!」
「是**!」
「是圓房!」
「是婚前性行為!」
小天使和小魔鬼開始吵架,恆薔抱頭抓狂。
耳旁噴灑著溫熱的氣息,一個溫暖的臂彎摟住了恆薔,還將她的臉頰貼在了他溫熱的胸膛上,「不想回答就算了,看你那為難的樣子,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今日之事你若想忘了,就灑月兌的忘了吧!反正,我從十歲起就被人遺忘慣了,我會對你感恩之後而努力忘掉它。」
這話讓人的鼻子好酸,恆薔的眼圈紅了,她抬頭看著鮮于故作淡然的眼,柔聲說︰「我還沒那麼灑月兌,如今想兩清也不可能了,我……需要時間。」
聞言,鮮于將下巴抵在恆薔的烏發上,「我當你有多硬的心!原是肉長的!」
二人**相擁,恆薔低下了頭,鮮于見狀,挑起了她的下巴,「娘子,還在害羞?」
「你別娘子長娘子短的,以後成親了再叫好不好?」恆薔把被子拉了上來。
「成親?」鮮于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竟笑盈盈的將恆薔按到了身下,「我並不求名分,不過娘子非要給的話,我只好笑納了。對了,娘子,我的毒好像還沒解完,救我!」
「喂!你有完沒完啦!再過來我要打人了!啊~~~!」恆薔想要逃出被窩卻被拽了回去。
鮮于拿被子罩住他二人,又開始解藥了……
站在門後的錢多多手上端著的那一碗藥由熱氣騰騰到已經涼透,耳中听聞著里屋斷斷續續的鶯歌燕語,心中由無故的煩躁到莫名的失落,「哎,母親說,人間非情有獨鐘不是真情,如今她還可能對我情有獨鐘嗎?」他低下了頭,又由莫名的失落到接受現實,到最後終于一臉冷漠起來。
他著那碗已涼透的藥,故意大步走進里屋,將藥「鐺!」一聲重重放在了桌上,卻郁悶的看見**還在搖。他望著天將牙咬的咯咯響,終于發作了起來,「殿下!鮮于的毒解完了嗎?要不要我幫忙!」
這下子,**果然不動了,被中的兩人吃了一驚,鮮于差點閃了腰,繼而,兩人都?寮?耍?視謐瓿雋吮蛔櫻??闈疽春帽喚牽?泵Υ└?*褻褲,匆匆下**,拾起地上的上長衫快速的穿上。
錢多多站在離**不遠的圓桌旁,他冷冷的瞧著衣冠不甚齊整卻另有一番慵懶美感的鮮于,心中又酸了起來。
「多多,你……何時來的?」鮮于的神情又些尷尬。
錢多多朝**看了看,竟看不到一絲他想見到的人的影子,便轉眼看著鮮于,「你們已經……」
鮮于微微點點頭。
「嘩~~」頭上仿佛被淋了一盆冷水,他多想听見鮮于說「怎麼可能!你誤會了,我們在**上打架!」可鮮于毫不猶豫的點了頭。他捏了捏手,心徹底涼了,就好像桌上的那碗由熱而涼透的藥。
他輕聲嘆了口氣,那聲音好像只有自己听到,「我進來一會兒了,冬梅熬好了藥,我不端進來會惹人懷疑。」
鮮于一愣,尷尬的抿了抿嘴,「難為你了!我……已經好了。」
錢多多嘴角揚了揚,「那就好。」
兩個男人彼此看著對方,第一次覺得無話可說。
帳內的恆薔悄悄起身穿著衣服,剛把肚兜和褻褲穿好,就听見錢多多說進來一會兒了,不覺捂臉,額頭上黑線掛落,「真是糟糕的初體驗呀!見識了奇yin合-歡散,打了飛機,失了身,還播了一段成人激-情音頻,現在听眾還在外面說要進來幫忙呢!我 個去呀!這果然不是一般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