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實不相瞞,這塊玉佩半個月前已不在本店,因為是死當物品,所以本店擁有處置的權利,所以……」老頭兒慢條斯理地說。
周毅一拳頭砸在櫃台上︰「說重點。」
「有人把玉佩買走了。」
「誰買的?」
「她。」老頭兒寫了個條子遞給周毅。
周毅頓時十分郁悶,為什麼什麼事情都一定要和這女人產生一點關系呢?
出了當鋪,明明艷陽高照,周毅卻是欲哭無淚,將紙團揉成一團丟進溝里,他看著前面一個人經過,于是趕緊抓住,問︰「你知道張燕家住哪里嗎?」
「瘋子。」那個人說。
不過還好,青神縣縣城只有那麼大,經過被罵了無數次瘋子的努力,他找到了張燕,在大觀茶樓。
恩,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巧合,比如說現在,當周毅找到張燕的時候,她就正在大觀樓里喝茶。
「可算是找到你了。」周毅一下子撲倒在張燕坐著的那張桌子上,喘著粗氣說道。
張燕猛然一驚,剛剛端起來準備喝的茶水順著胸前的小溝就漏了進去。
「啊……」茶水的溫度其實還是挺高的,張燕驚聲尖叫,要不是周毅上半身還趴著她恐怕要將桌子也掀了。
周毅看到這場景就知道自己闖禍了,毫不猶豫地拉開張燕胸前的衣服,另外一個手伸進去,說︰「張姑娘別慌,我幫你擦干淨。」
這一行為換來了比之前更大的尖叫聲,周毅頓時醒悟,把手拿出來,賠罪道︰「姑娘息怒,息怒,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這一幕早就已經被店里的幾十雙眼楮看在了眼里。
張燕雖然說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潑辣一些,但是總歸還是個女孩子,今天居然被一個大男人當眾襲胸,頓時羞得她面紅耳赤。
「我要殺了你!」她說。
在一個視貞操如生命的時代里,如果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被一個男人給模了的話,一般來說結局分為兩種,要麼就是嫁給這個男的,要麼就是殺了這麼男的,現在看來張燕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種。
雖然周毅很想她選擇第一種,但是現在這樣的場面要想糾正她殺人的錯誤想法是很困難的,至少在這之前應該要先讓張燕從暴走狀態停下來。
這個時候的張燕就好像是一只發了狂的獅子,手里拿著凳子,追著周毅來打,那些食客們唯恐引火上身,避之不及。
周毅朝著不知所措的那幾個小廝兒大聲吼道︰「你們還在愣著干什麼?趕緊過來幫忙啊,先繳了她的械,再扒了她褲子,啊最後這一條不用了,啊,別打臉……」
那些小廝兒這個時候才如夢初醒,趕緊過來將張燕手中的板凳奪了下來。
張燕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酥胸起起伏伏,還留著周毅抓蛋撻留下的黃色手痕。
周毅看得差點流鼻血,他猛地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張姑娘,咱們有話好好說,沒有必要這樣兵戈相向吧。」
「你個登徒子,還有什麼好說的,居然敢踫我,本姑娘自然要殺了你的,否則以後還怎麼見人?」張燕怒氣沖沖地說。
就在這個時候,周敏听到這里動靜跑了出來,見周毅已經回來,還以為他把玉佩給拿回來了,雀躍地跑到周毅的身邊說道︰「哥,你回來了。」
一听這話,張燕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地說︰「混蛋,這家店是你開的?」
周敏慢條斯理地道︰「姑娘,糾正兩點,第一,這店是祖傳的,第二,我不是混蛋。」
「那你就是混球。」張燕氣呼呼地說。
周敏疑惑地問道︰「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周毅看了一眼張燕,低聲在周敏的耳邊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周敏听了頓時翻了翻白眼,責備道︰「哥,你怎的如此不小心,人家好歹是個女孩兒,你這……」
周毅很委屈,在他的那個時代的女的,連初潮都還沒來可能就已經被干成黑木耳了,想要找個處那都是難于上青天,哪里像古人這樣潔身自好?
不過雖然結婚晚,但是因為有錢,所以比他小很多歲的老婆還是個處。
在他的思維里是這樣想的……
憑什麼我要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憑什麼自己要戴那麼多隱形的綠帽子?
在他周毅看來,女孩子說的做過一次這樣的鬼話他是從來都不會信的,又沒標記,誰知道以後帶出去會不會遇見的都是熟人?
「妹啊,我也說了當時是不小心的嘛,她叫得那麼夸張,我總要表示表示,不過好像表示過頭了,你看這……」周毅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從周敏的言辭中,他感覺到自己還是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被襲胸過的女孩子和被在**上壓過的女孩子,似乎嚴重程度是一樣的。
周敏轉身就走︰「這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你自己去解決,我才不管。」
「喂喂喂,妹妹別走啊,救命啊……」周毅叫聲淒厲,可謂聞者傷心听著落淚。
張燕黑著臉說道︰「你鬧夠了沒有?就算你是這大觀茶樓的少東家,我也要殺了你。」
「使不得使不得,張姑娘,我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還是不要這麼做比較好,你如果殺了我,那你估計會走不出這大門的。」周毅後退幾步與她維持安全距離,隨後連連擺手。
張燕問道︰「這是為何?你威脅我?」
周毅極力否認︰「不不不,剛剛模了你我已經感覺很對不起你了,又怎麼敢還威脅你給你傷口上撒鹽呢?只是因為紅茶和女乃茶乃是我店中極其受歡迎的賣品,你若是殺了我,這東西誰都做不出來了,這里這麼多人在等著呢,你說你還能跑得了?」
張燕氣呼呼地一**坐在凳子上,說道︰「那我不管,你總要給我個說法。」
「那怎麼辦呢?你不能殺了我,那我娶你進門還不行嗎?」周毅苦著臉說。
看著他這表情張燕可就不樂意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怎麼?我嫁給你還委屈了你不成?」
周毅道︰「別鬧了,你武力值這麼高,我只不過是個戰斗力只有五的渣,要是我娶了你,不得被你分分鐘打成殘廢。」
張燕眼楮一鼓,說道︰「我有那麼潑辣嗎?」
周毅正要說話,卻見外面傳來一年輕人的笑聲︰「恆之兄別來無恙,今日听說你這大觀茶樓里弄出了幾樣新鮮玩意兒,兄弟慕名前來叨擾。」
說話這人名為張仲,字博雅,乃是這青神縣張家商號的公子,之前曾經與周毅一起在縣學里讀過書的,關系還算是不錯。
一听這聲音,張燕卻是臉色一變,連和周毅爭論的興趣都沒有了,轉身就走。周毅見她要離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不過又忽然想起,這周敏的玉佩還在她身上呢,雖然很不想和她打交道,但是他卻不得不趕緊追出去。
「喂喂喂,姑娘請留步……」
追出門口去,正遇見帶了兩個小廝兒前來的張仲,只好停了腳步。
張仲笑道︰「原來妹妹早就知道你這里有這麼好吃的東西了,我倒是今天才發覺,讓她先飽了口福,很是的。不過她這樣急匆匆地跑出去連我也不理了是個什麼意思?你還追出來,莫非……你臉上這是怎麼了?嘿嘿,我知道了……」
周毅瞪大了眼楮,說道︰「你知道什麼?啊對了,她是你妹?」
「是啊,你那麼驚訝干什麼?難不成還真……」
「別鬧,我和她清白得跟女乃茶似的,真什麼真。」周毅撇了撇嘴,說道︰「好吧看在我們倆這麼熟悉的份上我請你吃女乃茶,等著。」
看著他走開的背影,張仲的嘴角露出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卻被折返回來的張燕捕捉到了,想起自己剛剛才被周毅羞辱,哥哥居然還笑得出來,簡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嘛!
「哥,你在想什麼吶?難不成想要坑這周毅一把,嘿嘿……」張燕又轉回來,在張仲的身邊低聲說道,笑容十分詭異。
這笑容讓張仲也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個妹妹的性格他太清楚了,家里基本上沒有誰不被坑過的,導致只要是她出現的地方,保證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為此,她才被允許出門,按照那些小廝的說法就是︰「哎喲我的姑女乃女乃,你就行行好出門去禍害別人去吧。」
張仲模了模下巴,說道︰「小妹別鬧,我今天來找恆之可是來品嘗美味的,你要是把他給玩殘了那我吃什麼?沒想到啊沒想到,短短月余的時間,恆之兄竟然能夠鬧出如此大動靜,當真是了得,如果以後有機會,不妨合作一下。」
「什麼?」張燕听了覺得奇怪,在她的印象當中,張仲在家族年青一代中是最有經商天賦的,近幾年他名下的產業發展得相當迅速,這樣一個人才,還需要和別人合作嗎?
張仲說道︰「哎,這是男人間的事情,和你沒關系,你還是好好地過你的日子就好了。」說實在話,這妹子雖然調皮,但是處處都是真性情,現在這個世界,這樣一個純潔的姑娘,是多麼難得。因此,張仲對她極為**愛,只希望她永遠這樣快樂下去。
張燕眼珠子一轉,突然滿臉哀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哎,誰說跟我沒關系了?在你進來之前,那周毅還色色地把手伸進我的衣服里面來模了我的胸……」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