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心情不好
自從征地手續辦下來後，我就專心制定項目實施計劃。一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里整理一份資料，溪溪走了進來，我示意她在我辦公桌對面坐，可她卻徑直走到我的背後問道︰「林科長，你在寫什麼呀？這征地的事辦好了，現在你就能靜下心來做事了？」
我抬頭看著她，笑了說︰「這事得謝謝你，溪溪，要不是你幫我，這事是很難辦下來的。現在，我得抓緊實施這個項目，爭取早日完成。」
溪溪站在我背後，低著頭看我，說道︰「喲，你真是做的比說的快，現在現在就開始制定實施計劃書了。我看看，看你道底寫得怎樣？」
我說︰「等會我寫好後，想讓你給我提提意見。」
站在我身後的溪溪，腰越彎越下來，胸口已貼在我背上，說︰「我現在不正在看麼？」
此時，我感覺到我的背上像著了火似的熱乎乎的。我突然明白，正是溪溪的兩只*正壓在我的背上。正是初夏，身上的衣服穿得很少，她的那兩只*，就像兩個熱水袋在我的背上擦來擦去，我差點喘不過氣來。我的耳朵明顯听出溪溪的呼吸聲，更有急促的心跳聲……此時，我心里好緊張，也好興奮，但也同樣難受。我還是盡力地控制自己。我說︰「看完了沒有，我還有事要與你商量呢。」
「什麼事呀，怎麼想起要與我商量？你現在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你還做不了主，還需要我嗎？你如果有事得趕快去給李總匯報，他明天就要去深圳，要好幾天才回來喲！」溪溪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
我听出了溪溪那話中的意思，我曾在心里警告過自己，我不能再去找她了。也許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去她找她，或者說她感覺到幫了我，說什麼也得去感謝她吧。我裝著不明白，是不是有點見義忘義？我還想說什麼，可她早已走了出去。我望著她的背影，在我心中就像一個影子，不是一個真實的人，更不是一種愛。
但她一來，再這麼一弄，我還真沒心思做事了。心中好像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幕，感覺到熱血沸騰，全身像來了勁似的。可我就是搞不懂，溪溪怎麼想起這時來辦公室呢，辦公室是公共場所，她還這麼大膽來找我，不怕被人看見麼？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說不定已把她抱在懷里了。
過了好一會，我才想起溪溪剛才的提醒，不然我還真忘了，有些事還是應給李總匯報一下，我就放下手中的項目計劃書，走去李總的辦公室，李總正在忙著審閱資料，他見我來了，招呼我坐下，說︰「林其，你來了，我正有事找你。」
我坐下後，沒急著匯報，李總說︰「我明天就要去深圳辦事，要去好幾天。這公司里的事暫時交給溪溪，你有什麼事就直接給她匯報，我想她會支持你的。當然，你現在主要把那健身娛樂項目抓好，這是公司目前最主要工作，也是你的主要工作。至于怎麼抓，怎麼實施，我不便多說，那是你的事情。哎，目前進展如何？」
我說︰「李總，我正要給你匯報這事呢。現在征地手續已經辦好，正在組織實施，我還制定項目實施計劃書，等這計劃書制定好了，交董事會審議通過後再實施，你看如何？」
李總說︰「這樣行，不過你可要抓緊點，爭取早日把這個健身娛樂館建成。要多和當地政府溝通，更要想辦法得到他們的支持。凡事要多動腦子，不能由著你的性子，明白麼？我還有一個建議，就是小李做你的助手，如何？」
我感到吃驚，他怎麼安排小李插手我這個項目，我沒有明確表態，想轉開話題，說︰「李總，我正想給你匯報一下，這個項目目前的進展情況。」
李總擺了擺手︰「具體情況我都都知道，就不必匯報了。我認為小李很不錯，做事也很得力，你在實施這個項目時，總少不了要協調一些事的，我看這事就這樣定了。當然，她只是協助你，一切還是你做主。」
我听後，明白了李總的意思。他是想讓小李介入我的項目，才能時時掌控著我的行蹤。雖然，我是按規定辦事，不怕監督，更不怕他的什麼掌控，但想起還是有點不是滋味。老板就是老板，說什麼放手讓我干，卻暗中撐控著。我想盡力推月兌，但一時卻找到合理的理由。我說︰「李總，我現在主要負責這個項目，銷售科幾乎就是小李在負責，如果她走了，恐怕銷售方面……」
李總打斷了我的話說︰「銷售方面，我另安排了人來負責，這個你放心好了。你現在不要再管銷售科的事了，一心一意抓你的健身項目。我還有事，你忙去吧。」
我回到自己辦公室，心里卻在想，這個小李到底和李總是什麼關系呀？她怎麼向幽靈一樣，處處跟著我。她在社交上的能力是沒說的，但如果把她弄來協助我，她又不熟悉這項工作，具體怎麼協助，協助我什麼？但不管怎麼說，她是李總安排來的，我能拒絕她麼。當然，也許是我多想了，也許小李確實適合這方面的工作，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凡李總安排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這個我不得不承認，他畢竟是老板，也許與我站的高度不一樣。
正好小李來了，她說︰「林科長，怎麼樣，李總都給你說了吧？你同意我來幫你了麼？」
我看了小李一眼，心里本來就在生氣，他這麼一說，我就更生氣了說︰「你別得意，別總是拿來李總來壓我，我隨便找個原因就讓你走人。」
小李不生氣也不發發火，笑嬉嬉地說︰「林科長，別生氣嘛，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樣嚴重，你以為我想來參與你的項目，我才沒那個閑心。我在銷售科呆得好好的，銷售又是我的強項，我只要銷售搞好了，每月還有獎金，那才是錢，誰不想要呢？如來你那個什麼破項目，每天協調這協調那，費了力說不定還討不到好，不但獎金拿不到，說不定還要挨批評。你說，是我想來的麼？」
鬼才相信她說的，她不想來，難道是李總非要她來？她除了會協調關系還能做什麼，還能天天去工地上守著，還能管理得了那些建築工地上的人？如果真是這樣，我就可以想像她和李總的關系。我說︰「你說的比唱的好听，別在我面前叫曲了，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
小李仍不溫不火地說︰「林科長，話別說得這麼難听嘛。每一個人都有她的長處，更有自己的短處。你可能只看到你自己的長處而沒發現你的短處，多想想，多用鏡子照照，別光有自信就能做好事，還得要有眼光，要有心計，對不對？」
我說︰「那你說說，你有什麼長處，我有什麼短處？」
小李笑了，像沒事一樣說︰「這個還用得著別人說麼？有些話自己明白那是醒悟，別人說出來那是叫指責。不管再大度的人，我想沒幾個人能真正接受得了別人的意見的，也沒有誰能真正听得進去的。」
我說︰「小李，你說來說去還是當沒說一樣？我還真不想你去參與這個項目，你看，你整天這樣瘋癲癲的，讓我怎麼工作？」
我不知道小李哪有這麼大的忍性，不管我怎麼說，她仍不怒不火，像沒事一樣。她說︰「看來，我在你在你心目中，就是一個最不受歡迎的人了。不過沒關系，我在哪兒都是工作一樣。既然我在你這兒不受歡迎，我這就去給李總說，我不去了。我好好干我的銷售工作，說不定你走了，我還能弄個科長來當當。」
我一听，趕忙叫住她︰「你千萬別去，定都定了，我還怎麼著？」
小李笑了︰「這麼說，你還是同意我來協助你工作了？」
我說︰「同意，當然同意了。你去忙吧，我還有事。」
小李說︰「好，林科長，是你親口同意的喲，以後就再別說這麼難听的話了。今天也是我，要是換了任何人也接受不了的，我了解你是個急性子，啥事說了就沒事了，理解萬歲！再說，我也是為了工作，為了吃飯，別讓我也丟了飯碗。我會盡力幫你的，你還記上次去市里那家公司銷售健身器麼，不是我幫你，你能行麼？」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走，說︰「你去忙吧，我還有事要忙。」
在小李走後，我覺得今天說的話是有點過分，但我也不是有意要傷害她，我就是個急性子，心中有什麼說什麼。說不定真像小李說的，她也是真不想來的，完全是李總一手安排的，要怪就怪李總，她小李有什麼錯？說真的，小李在我心目中，也不是那種很壞的女人，我也不是很討厭她，她的辦事能力肯定是沒得說的。但不知怎麼的，總感到她的背後暗藏著什麼，或者她也是被人*控著，如果真是我想像的那樣，那我又該怎麼辦？
正好，這時阿蘭打電話來，讓我一下子高興起來，不是我在心中對她有什麼。至少她是一個不讓我討厭的人，因為她是我的同學，與她多少還有些學生時代的美好回憶。要不是心中有個鴿兒，說不定我真的會喜歡上她。我問道︰「阿蘭，是你幫我聯系銷售健身器的事落實了？你這電話讓我等了好久，你怎麼才打來喲？」
她笑了說︰「怎麼，你一直在等我的電話？早知這樣，我就該早點打電話給你，主要是我這段時間在參加一個市里的健身舞比賽，太忙了。哎，我說林其，你怎麼不主動打電話給我呢？」
我听後覺得阿蘭說的沒錯，我只等她的電話，為什麼不主動打電話給她。我說︰「對不起，我最近也在忙，為征地的事忙暈了頭。」
阿蘭說︰「你要注意身體喲。那關于銷售健身器的事這事，現在還沒有音信，我今天打電話問你最近好不好？」
我說︰「很好，就是有些事感到心情有點煩。」
阿蘭說︰「如果真這樣，你來我這兒，我陪你散散心。」
我說︰「好，我下午就動身，來你那兒玩玩。但不知道你有時間沒有，會不會給你增添麻煩呢？」
阿蘭笑著說︰「老同學，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只要你能來，我再沒空也會好好陪你玩的。我這就去請假等你。」
我听阿蘭這麼說，心里好像啥煩心事也沒有了，一個初中的同學，這麼多年沒見面了，卻還是那麼親切。下午我就以出去辦事為由，乘車去到市里。我就去到車站附近的金都大廣場上，在那里走了走，看了看後，才給給阿蘭打電話，她問我︰「你在哪兒，我馬上來見你。」
我說︰「我現在金都大廣場上。」
不一會，阿蘭就來到了金都大廣場，她高興地說︰「這金都大廣場，是市區里最大的廣場，每晚有上萬的市民來這兒健身和散步，這也算是繁華的城市里人們悠閑玩耍的好去處。」
阿蘭陪我在廣場上走了走，這個廣場很大，種植了名目繁多的草木。來自不同方向的人，在草木之間散步，閑聊，或者在空地上跳舞，偶爾也有打太極拳的，個個都那麼悠閑，都那麼快樂。
阿蘭說︰「我也時常來這個廣場散步，在這兒就能找到一種開心和快樂，就會想到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讓你變成另一個自己。」
在走了好一陣後，阿蘭帶我到一個茶樓，我們就泡上茶，倆個人在那兒聊起天來。從聊天中得知我們當年上初中時的一些同學的情況，有幾個考上了大學，畢業後有的成了教師，也有的當公務員，還有一位當了縣國土局副局長；也有兩位在市開了自己的皮鞋專區賣店，但都是小買賣。她只知道混得好點的，而一些在家種地和外出打工的，她就不知道了。
我和阿蘭面對面十分親切地說話，我感到非常的激動和開心。
晚上，阿蘭叫來在市區里上班和開店的男女同學一起作陪，在一家十分高檔的餐廳里一起喝酒敘舊。讓我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個市報社當記者的王莉，還有一個在市群藝館從事舞蹈工作的馬蘭，她們倆人在上初中時也像沙沙一樣，人長得漂亮，而且學習成績都很好。在我心目中，我一直記著她們長得好看，有時想著她們心中就有一種神聖而美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