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為了騷哥,讓我豁出去這條命都行,覺遠哥你就說吧!」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李覺遠滿意的點點頭看著眾人︰「好,我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花小騷來到雲江市第一監獄,開始了他的服刑生涯,他這次也感覺到玩大發了,真玩出事了,剃了光頭,領了囚服,他被安排到了一間集體大宿舍。
在雲江第一監獄,囚犯的宿舍分為兩種,一種是集體大宿舍,還有一種是獨立宿舍,本來高權國和王勃有意給花小騷安排一間獨立宿舍,但第一監獄監獄長顧望臣並不買賬,這里得說說顧望臣與王太雷的關系。
王太雷的老婆名叫喬蘭琴,而顧望臣的老婆是喬桂琴,听這兩人的名字各位也猜出來了,這是一對姐妹花,所以王太雷與顧望臣是連襟關系,民間也有一種通俗的叫法叫做「一擔挑兒」,這也難怪王大雷仗著哥哥和顧望臣的關系,在第一監獄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真是好不威風!
走進集體宿舍,花小騷立刻感覺到有二十多雙眼楮在盯著自己,而且這些眼楮的主人都是不善,在沒進監獄之前,花小騷也听說過凡是新來的犯人,都會被老犯人收拾一頓,這個不成文的規矩並不罕見,不僅在監獄里如此,參軍當兵同樣也是。
果然,正如花小騷所料,五六個同樣剃著光頭,晃著膀子叼著煙的家伙邁著痞子步走了過來,花小騷手中的至尊戒淡淡亮出了紅光,這幾人立刻被他手中的戒指吸引,其中一人眼中精亮︰「嘿,這小子還是個有錢人,居然戴著一枚戒指,快點摘下來給我們大哥,這頓打就算免了。」
花小騷雙眼一掃監獄里的眾人,看到一位坐在正中間,且胸前紋著一只下山猛虎的黝黑漢子,想來他就是這里的大哥了,花小騷仿佛未曾听到對面幾個小痞子的話,徑直向那黝黑漢子走去。
「嘿他娘的找打!兄弟給我揍他!」五六個人呈半圓形圍攻向花小騷,可房間里的眾人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他們只覺得眼中人影一晃,甚至沒有看清花小騷出招的方式,對面五六人已經倒飛著摔倒在地上,有的鼻梁骨被打算,有的牙齒從嘴里面吐了出來。
花小騷踩著其中兩人的身體向前走去,來到黝黑漢子面前,模模至尊戒,微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聲音沉沉的說道︰「報上你的名字!」
全魁在第一監獄服刑九年,來這間集體宿舍的犯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還從來沒見過有哪個人敢這麼和他說話︰「小子你找死!我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到底誰找死還不一定,我看還是房間里的一人一起上吧,就你一個?根本不夠打!」
全魁忍無可忍,虎吼一聲,一拳向花小騷面門打去,他這拳在別人眼里看來剛猛無窮,而且速度超快,但在花小騷眼里卻覺得和普通人的拳頭沒什麼兩樣,腳步一錯輕巧的將這拳躲開,全魁的拳頭正好落在花小騷面前,他五指成爪,抓在全魁的拳頭上,然後猛地一個旋轉,竟然把全魁整個身體翻轉了兩圈!
宿舍中的人無不驚駭,對他們來說,全魁在這里就是王一般的存在,從來沒人敢冒犯他的威嚴,更沒有人值得他動手過,而今天卻出了怪事,一個年齡不大的青年,當場挑釁全魁的權威,這絕對是開天闢地的頭一遭!
全魁也是大吃一驚,身形站定之後,猛地抬腿踢向花小騷的左腿迎面骨,這里可以說是人體骨骼中最脆弱的部分,全魁這一腿若是踢上,普通人必定腿骨粉碎,可花小騷卻不是普通人,他是紅樓未來的樓主,頂尖的殺手之王。
花小騷嘴角向下一勾,突然用迎面骨迎了上去,全魁也是一愣,在剎那間心說這小子要干什麼,花小騷既然用迎面骨來迎,正中了全魁下懷,他心中暗喜,就算你的迎面骨是鐵打的,我也要給你踢出個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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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腿骨相撞,居然發出如暴擊般的響聲,再看全魁,已經呲牙咧嘴的抱著腿單腳跳了起來,他那條腿已經粉碎性骨折,從此再也不能沾地了,再看花小騷卻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里,模著手里的至尊戒。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全魁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吼道,房間里的人嚎叫著如潮水一樣向花小騷沖了過來,不過又都慘叫著像潮水一樣向後飛去,也就五分鐘的時間,房間里還站著的就只有花小騷一人了。
全魁早就顫抖著撲倒在地,聲音發顫的說道︰「這是人嗎,簡直是魔鬼!」
花小騷邪邪一笑,環視一周,冷冷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記住,我叫花小騷,記住這個名字,因為它會讓你們從心底感覺到寒冷!」
花小騷說完找到自己的床鋪,自顧自的躺在上面睡著了,房間里所有人都閉上了嘴,生怕發出聲音吵到了花小騷休息。文字首發。
剛才房間里打成一片,外面的獄警也都听到了,他們對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還有,他們知道進來的這位是花小騷,這可是顧望臣重點關照的人,因為他得罪了王太雷,在監獄里還能有他的好日子過?
兩名獄警悠哉悠哉的在外面抽著煙,噴雲吐霧著,心想待會就可以進去把花小騷拖出來了,有全魁在,他們也放心,斷定花小騷不是腿斷就是眼瘸,總之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十分鐘之後,兩名獄警的煙也抽完了,再听听房間里卻沒有了任何聲音,將煙蒂彈掉,兩人推門走了進去,卻看到了讓人驚訝的一幕,以全魁為首的眾人,全都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顯然是在強忍痛苦,見到兩名獄警走進來,這些人全都把食指豎在嘴邊,做出一個噓的動作,要他倆噤聲。
這場面實在太好笑了,但是兩名獄警卻笑不出來,再看看花小騷,正安然無恙的躺在床上休息,全魁等人之所以這樣做,很明顯就是怕打擾到他休息。
凡是受傷的人都跟著全魁小心的爬了出去,將房門關上,全魁這才哎呦哎呦的捂著腿叫了出來。
「全老大,里面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