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魁忍痛將剛才發生的經過講了一遍,兩名獄警半信半疑︰「不會吧,那小子真有那麼厲害?」
全魁怒道︰「如果不是他打的,難道我還能自己命令手下的兄弟自殘不成!」
兩名獄警這才相信︰「放心吧全老大,明天自會有雷哥收拾他,肯定會幫你出這一口氣!」
全魁等受傷的人被送往監獄醫院,外面的樓道里這才安靜下來。
天還沒亮,也就六點半的樣子,監獄里便想起了起床號,花小騷睜開惺忪的睡眼,現在和外面不一樣了,以往這個時候他都還摟著唐雨菲的軟香玉體呼呼大睡呢,趕緊爬起床,見宿舍內少了不少人,他也知道那些人是被他打傷的,送去就醫還沒回來,想來肯定特嚴重。
全魁也沒在這里,其他人都用驚恐的眼楮看著他,好像他多麼可怕一樣,花小騷輕輕一笑,也不理會,拿起洗漱用具洗刷一遍,吃了早餐差不多就要集合了。
在雲江市第一監獄服刑的人,大多會經過兩種勞動改造,一種是工業勞動改造,還有一種是農業勞動改造,當然,工業的要比農業的待遇好一些,因為工業改造大多需要一定的技術和技巧,偏重于操作,而農業勞動改造就屬于體力活了,純粹的靠力氣,沒一點投機取巧的機會。
大凡有權力有背景的犯人,都會靠關系分配到工業勞動改造那里,而農業勞動改造大多是留給從農村來的囚犯。
因為有顧望臣的存在,花小騷毫無意外的被分配了農業勞動改造那里,在體力改造之前,監獄內先對新來的犯人進行了思想教育,教育者在上面講了半天,花小騷听得直犯困,總之一個字都沒听進去,口水倒是流了不少,當然所做的白日夢都是跟美女有關的。
思想教育之後便是農業勞動改造了,這是純粹靠體力的活,想偷懶都不那麼容易,更別說犯困打瞌睡了,花小騷頓時有一種虎落平陽的感覺,想他可是堂堂紅樓的未來殺手之主啊,集萬千寵愛于一身,什麼時候干過農活?
花小騷被安排進一輛敞篷式運輸用卡車內,這輛卡車將會把他帶到農業改造的大型農場,他所在的這輛卡車里有二十人,想想這是什麼待遇吧,二十人擠在一輛卡車里,對花小騷這種坐慣高檔轎車的人來說,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而且為了防止犯人逃跑,運輸用敞篷卡車都是封閉的,通風性能很差,所以里面各種汗臭味,狐臭味,甚至還有人放屁,空氣污濁的可以讓人寧願窒息。
「誰他媽又放屁啦,老子早說過讓你們憋著,怎麼還有人不听話!」
花小騷一看這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知道在監獄里也是好勇斗狠,輕易沒人敢招惹的主,這種人不惹花小騷還好,反正又不是他放的屁,花小騷索性心平氣和的閉上雙眼,他真的也受不了這里面的氣味了。
「好啊,他媽的沒人承認是不是,再不承認我查出來,會把你打的連你媽都不認識,快點承認!!!」這人的聲音簡直不亞于獅吼功,震得不少人耳鼓發麻,花小騷極力克制再克制,他不想與這種人一般見識。
敞篷卡車里很靜,沒人敢說話,坐在駕駛室里的獄警可能也听到了後面的動靜,但是沒有理會,他們也都知道來監獄里的犯人肯定沒幾個善類,整天打架斗毆的事情都有發生,也都見怪不怪了。
因為一個屁能把事情鬧得這麼嚴重,還真是天下一大奇聞。
忽然一個很小的聲音說道︰「剛,剛才那個屁是我放的……」這個聲音很低,而且有些發顫,顯然這個說話的人很害怕,花小騷听在耳中有些熟悉,依稀記得好像在哪里听到過這個聲音,
睜開眼在那人的臉上認真看了看,居然是小陳。
不知道這個小陳各位還記不記得,在李幽蘭的山莊里,受王大雷指使下毒的那位就是小陳,後來因為花小騷挫敗了王大雷的陰謀,他雖然指正了王大雷,從輕處罰,卻也被關進了監獄。
本來他是王大雷的人,卻為了得到從輕判罰的機會,舉證了王大雷,但這樣一來他就算與王大雷鬧翻了臉,現在又被關進同一所監獄,顯然王大雷並不會放過他。
單從他被安排進農業勞動改造就可以看出來,王大雷在監獄里面沒少為難他,小陳的性格本來就懦弱,這才在山莊別墅內,就被花小騷三言兩語,連哄帶騙的唬得招出了實情。
而就在剛剛,他又因為一個屁,懼怕的承認出來。
那人一看小陳承認了,上來就是一個嘴巴子,當場就把小陳打得嘴角出血,「大哥,大哥你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放屁了。」小陳連連哀求著,敞篷卡車里面居然有這麼沒出息的人,不少犯人都笑了,他們看到小陳的懦弱感覺很好笑,這麼膽小的人竟也會被關進監獄,他們以後也算有可以欺負消遣的對象了。文字首發。
在這種地方就是這樣,你越是懦弱,就越會被人欺負,如果表現得很強硬,那情況完全是兩個極端,沒人敢惹你。
「媽的讓你不說,讓你不說,現在就多賞你兩個嘴巴子!」那人左右開弓,小陳那個鬼哭狼嚎啊。
忽然,那人從空中就要落下的手掌被一個人接住了,花小騷出手了︰「朋友,不就是一個屁嘛,犯得著這樣像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
「你他娘的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狗逼啊……」這人的素質不是一般的低下,而是非常低下,出口就能成髒。
花小騷也不動怒,因為只要一動怒,肯定呼吸加速,這樣一來又得多呼吸車內的污濁空氣,再說花小騷也犯不著與這種人動怒︰「俗話說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所以一個屁,你多聞聞就過去了,給我一個面子,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
那人很費解,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抻著腦袋把頭對在花小騷臉上︰「你他娘的到底算哪根蔥哪根蒜啊,還給你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錢啊,再敢他娘的瞎比比信不信我連你一塊兒削著!!」
花小騷實在受不了了,一股撲鼻的惡臭沖來,對面那人的口臭太嚴重了,看來出口成髒是有原因的,花小騷也懶得和他廢話了,低低的回了句︰「別再瞎比比啦!」右手成刀砍在對方脖頸上,一下子把他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