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乞靈,你快放開我,你是瘋了吧!是誰又關你什麼事情啊?你只是南詔國的國師,你可不是拜月教的人,你能做的就是告發我,你無權過問我的事情。」樓雲溪的手臂被白乞靈捏的很疼很疼,她想使勁掰開抓住自己的手臂那只手,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氣不過大聲對著白乞靈囔囔起來。
「是啊?關我什麼事情呢?哈哈哈哈••••••哈哈哈。」聞言白乞靈突然間大笑起來並還輕輕的放開了樓雲溪的手臂,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看到樓雲溪手臂上消失不見的守宮砂是那樣的生氣,氣到自己甚至失去了理智,特別听到樓雲溪說的話後,他覺得是那樣的刺耳。
「喂,白乞靈你現在又笑得這麼大聲干嘛啊?你有病吧你?」樓雲溪一邊揉著被抓紅的手臂一邊看著一下生氣一下大笑的白乞靈說。
「哈哈哈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說和怎麼面對樓雲溪的白乞靈,他只能不停的狂笑著。
就在這時只見他抬手輕輕一揮便伴著一道光圈消失在空氣中。
「喂,白乞靈你難道不回南詔國了嗎?喂,你丟下我消失算什麼意思啊?」樓雲溪看著突然間就消失不見的白乞靈她立馬抓狂了起來,她不由的扯著嗓子咆哮道。
看著白乞靈消失的地方,樓雲溪這時感到特別的懊悔,她也不清楚自己腦子怎麼就突然發熱告知他自己想離開拜月教,還有自己非聖潔之身的事情,她想說都說了,反正也是要說的不過是提早了而已。
雖然白乞靈丟下她自己突然不見了,但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回到南詔國才會安全點,于是她一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馬不停蹄地往南詔國趕。
三日後。
南詔國彌鹿川。
樓雲溪騎在馬背上仰著腦袋目不轉楮的看著城門口,她還記得自己用拜月教聖女身份第一次來到南詔國踏入城門時,城里的百姓紛紛跪拜的情景那叫一個壯觀啊!
「我怕進城的時候那些百姓又要跪拜我,我看我還是騎快點直接沖進去比較好。」樓雲溪一回想到當時的情景,她就覺得自己會折壽的,她不由的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語道。
于是樓雲溪揮動著手里的馬鞭使得自己的馬兒像一陣風一樣快速的通過城門,向著自己最終的目的地而去。
樓雲溪剛剛放慢騎馬的速度,來到了拜月教的石牌跟前。
「屬下拜見月聖女大人。」駐守在石牌前的拜月教教眾一看到樓雲溪的到來,他們立馬就向坐在馬背上的樓雲溪單膝下跪並大聲的恭迎道。
「你們都起身吧!」
「是,屬下謝過月聖女大人。」
「對了,我問你們,你們這幾天是否都在此地當班。」
「是的。」
「那我問你們,你們是否知道國師大人這幾天里回來沒有。」連續幾天都沒有白乞靈消息的樓雲溪,她也不知道白乞靈是否回到南詔國,于是她想問一問這兩個守大門的教眾是否看見過白乞靈或者知道白乞靈的消息。
「稟告月聖女大人,屬下二人這幾天里並沒有看到國師大人,也不知道國師大人是否回來。」
樓雲溪一听心就涼了半截,這問了就跟白問一樣,她心想︰‘怎麼辦呢,如果白乞靈已經悄悄的回到南詔國他會不會找樓心海說她的事情呢?還是幫忙隱瞞下來,本來還想如果他回來了就找他好好談一談的,可現在自己不知道他是否回來了,如果他沒有回來那他又去哪里了啊?算了還是先爭取時間離開拜月教再說吧?
「我問你們,你們可知聖姑大人是否在教內。」于是樓雲溪她覺得自己第一個要找的人應該是拜月教的聖姑,也就是這個身體的姑姑樓心海。
「稟告月聖女大人,聖姑大人一直在教內東真閣研習法術。」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你們,你們退下吧?」樓雲溪一個翻身就干淨利落多的從馬背上下來了,她一邊把自己手里面的韁繩遞給那兩個守大門的教眾一邊道謝著。
看著慢慢離開的兩個教眾,樓雲溪微微的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她突然發現還是古代的天空藍一些,雲也很白,空氣特別的清新,她突然想︰‘也不知道爸媽怎麼樣了,走的時候北京的霧霾好嚴重,老爸的支氣管沒有發吧?還有那個言之境是否還在自責呢?突然之間自己好想好想他們。’
「既來之則安之吧?一下想這麼多干嘛了,我眼下要操心事情不止這一樁吧?」樓雲溪一想到教里的事情,還有自己跟蜀山派結下梁子的事情,她頭就大了,我突然好像逃回現代去,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去。
東真閣。
「姑姑。」樓雲溪一來到她姑姑樓心海住的東真閣,就在東真閣的房門外就能看見樓心海的身影,好像樓心海故意在這里等著一樣。
樓心海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進來。」
「姑姑。」樓雲溪預感不是很好,這個氣氛好奇怪的,她慢慢進入屋里後,又輕輕的叫了一聲樓心海。
「給我跪下。」樓心海待樓雲溪進到屋里後,她轉身移步上前就把房門給關上了,她一臉怒火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樓雲溪說。
「姑姑?」這時的樓雲溪感到莫名其妙,滿腦子的問號,她不知道樓心海為什麼要自己下跪,她心想︰‘難道是因為自己偷了蜀山派紫金丹的事情,還是白乞靈回來了告訴她那件事情。’
「樓雲溪啊樓雲溪,我現在就叫你給我跪下,你听見沒有?」樓心海看著一點動靜也沒有的樓雲溪,她厲聲喝道。
「是的,姑姑。」樓雲溪知道眼前的人好歹也是這個身體的長輩,她也不好忤逆只好乖乖听話的跪了下來。
「你還真是會闖禍,教主叫你去堯水處理教里的事情,你倒好教里的事情不處理跑去偷人家蜀山派的紫金丹啊你?你這是想氣死我嗎你,你倒是還想不想繼承拜月教的。」看著慢慢跪在地上的樓雲溪,樓心海倍感痛心疾首的訓斥了起來,她覺得這一次的樓雲溪做的有點過了,估計當選拜月教教主很是危險,之前所做的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不想。」聞言樓雲溪目光堅定的看著上方的樓心海說。
「不想,你是不想跟蜀山派結梁子,還是不想當拜月教的教主啊?」樓心海一臉奇怪的看著樓雲溪,她為什麼會感到奇怪了,因為樓雲溪在關于自己前途的那方面從來沒有與自己有分歧過。
「兩個都不想,不想和蜀山派結梁子,也不想當拜月教的教主。」樓雲溪低語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樓心海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于是她急切的問道。
「不想繼承拜月教,不想和蜀山派結梁子的。」樓雲溪放大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你你••••••?」頓時樓心海被樓雲溪的回答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心肝脾肺像火燒一樣快炸掉了。
知道樓心海很生氣的樓雲溪,這一時一句話也沒有再說了,她怕自己再說些什麼,估計眼前的人要氣昏過去。
「樓雲溪••••••?」
「聖靈珠。」剛剛緩過勁來的樓心海本來她還想問一問樓雲溪為什麼突然不想繼承拜月教了,正當她開口時,她看到樓雲溪從懷里面拿出一個東西,這時她所以的注意力都被聖靈珠給吸引去了。
「嗯,我找到了聖靈珠。」樓雲溪知道樓心海看到聖靈珠之後一定會不在罵自己,而且她的心情也會大好,于是在樓心海大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她趕緊從懷里把聖靈珠給掏了出來。
「樓雲溪你立大功了,就算你偷了蜀山派的紫金丹,你還是可以當上拜月教的教主。」樓心海看著樓雲溪手中的聖靈珠,她好似看到了希望,她覺得她這麼多年的努力馬上就要實現了。
「我不要當拜月教的教主。」一听到拜月教教主,樓雲溪也懶得繼續跪著了,她起身把聖靈珠塞到樓心海的手中說。
「為什麼,你一直不是都想當拜月教的教主嗎?為什麼這會兒又不了。」樓心海想不通,她想不通樓雲溪從堯水回來回來後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姑姑,我不想當什麼教主,我只想自由我也不想當什麼聖女了,姑姑我想把聖靈珠交給教主換取我能夠離開拜月教做一個平凡的人。」樓雲溪不敢跟樓心海說出實情,她心想︰‘難道要我告訴你我非聖潔之身了,不能去繼承拜月教,離開拜月教這是我保命的唯一辦法。’
「樓雲溪我不允許你這樣做,我不允許。」當樓心海听到樓雲溪說,她不想當聖女,不想當教主,還要交出聖靈珠並離開拜月教,樓心海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姑姑。」樓雲溪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會讓樓心海的反應這樣的強烈,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勸說樓心海答應自己的要求了,于是她弱弱的喊了一聲樓心海。
樓心海看著哀求自己的樓雲溪,她心想︰‘她不能讓樓雲溪這樣做,明明馬上就唾手可得的東西為什麼要放棄了。’
「雲溪,你要姑姑如何是好呢?」樓心海伸出一只手來,她極其溫柔的模了模樓雲溪的頭頂。
就在這時,她又伸出另一只手來如閃電般的速度點了樓雲溪的穴道,因為她決定了,她要樓雲溪憑著聖靈珠和其他的五顆靈珠登上拜月教教主之位,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姑姑。」樓雲溪突然間渾身無力,軟綿綿的怎麼也使不上勁,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樓心海要點自己的穴道。
「雲溪,姑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呆在這里隨便好好想一想,直到你繼承儀式舉行的那天,姑姑自然會放你出來的。」樓心海一邊用手拉著渾身無力的樓雲溪坐到椅子上一邊說道。
「姑姑,我跟你說為我不想當教主,你怎麼••••••?」
「你無須多言,我不答應。」聞言樓心海里面打斷了樓雲溪的話語,她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樓雲溪所在的那間屋子,她來到門口後還吩咐了自己的暗衛一天十二個時辰看著樓雲溪,絕對不能讓樓雲溪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