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當樓雲溪听到樓心海要把自己軟禁到自己登上拜月教教主的那天時,她突然間覺得自己回到南詔國的這個決定也是錯誤的。
樓雲溪目無主見的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她感到有點絕望了,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做了,不知道誰能幫她。
她在想︰‘如果她說出她非聖潔之身的事情,樓心海會有怎樣的反應,如果自己告訴她了,那現在自己會不會是這樣的處境了。’
「蒼天啊,大地啊?誰能幫幫我啊?我勒個去。」她不知道她一點都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她無比的懊悔把自己逼成前有狼後有虎的境界之中。
月宮。
「屬下拜見教主,屬下有事情要與教主商量。」樓心海為了能讓樓雲溪登上拜月教教主之位,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于是她帶著聖靈珠和其他的五顆靈珠來到了拜月教現任教主蒙凌辦公的地方。
「聖姑請起身,不知聖姑找本主有何事情。」蒙凌早已經收到樓雲溪回來的消息,也知道樓雲溪偷了蜀山派紫金丹的事情,她本來還認為自己的聖姑大人應該帶著樓雲溪過來負荊請罪的,可怎麼來的是這有樓心海一人,她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稟告教主,屬下斗膽問您一句,您可還記得先教遺訓?」
「聖姑大人這樣一問又是為何啊?本主自然記得。」蒙凌很是奇怪為何樓心海突然會提到先教遺訓的事情,于是她只能等著樓心海自己說出下文來。
「教主您記得就好,那屬下在此就知無不言了。」
「那是自然,如果聖姑你有什麼要告訴本主的,那就請直說吧?」蒙凌微微一笑客氣說道。
「屬下斗膽,希望教主您按照先教的遺訓讓出教主之位。」只見樓心海突然間單膝下跪,雙手舉到自己的頭頂對著椅子上坐著的蒙凌說道。
「呵呵,聖姑你是膽大了點,但你要我讓出教主之位,總得讓我有個理由吧?」蒙凌一听到樓心海說的話,她就覺得無比的氣憤,但她現在的身份讓她這時又不能表現出來,于是她緩緩壓著自己的怒氣說。
「自然,教主您請看這里。」說完樓心海為了讓蒙凌沒有任何的借口和理由並心甘情願的讓出教主之位,她慢慢的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個黑色的木盒子來。
「聖靈珠,和其他的五顆靈珠,聖姑你••••••?」當蒙凌看清那黑色木盒子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後,她無比的震驚,她不知道用什麼話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對了,是聖靈珠,拜月教遺失百年的聖靈珠,先教遺訓凡能尋回本教遺失的聖靈珠的聖女就可繼承拜月教,不知教主你可還記得。」說完樓心海她把手里的黑色木盒子高高舉過自己的頭頂,對著月宮東南角擺放著拜月教歷任教主的牌位行禮道。
「你有聖靈珠再手,本主無話可說。」
「但月聖女樓雲溪觸犯教規偷了蜀山派的鎮山之寶紫金丹應當受罰,蜀山派已經讓人告知我國國王這件事情,陛下希望我教月聖女能夠還回蜀山派的紫金丹就此化解這件事情,本主希望月聖女還回紫金丹自動領罰過後我們與教內幾位長老和大祭司,國師大人擇日商量,你看可好。」蒙凌現在能想到就是借由樓雲溪偷了蜀山派的紫金丹的事情來拖延時間。
「教主所說的事情,屬下自然知道,關于月聖女偷紫金丹的事情我會給教主一個交代的,屬下只望教主記得先教遺訓就好。」樓心海知道蒙凌一是為了公,二是為了私,但自己有聖靈珠和另外五顆靈珠再手,自己的勝算還是大些,但樓雲溪闖下的禍也不小,現在她只能先這樣妥協再說,畢竟狗急了還跳牆呢!
「本主知道聖姑是深明大義之人,只要你讓本主對陛下好交代,其他的事情我們在商量。」
「屬下知道,屬下這就去辦教主交代的事情,教主請放心,屬下告退。」樓心海彎腰作輯,禮畢後她就離開了月宮。
待樓心海離開後,蒙凌立馬要自己的暗衛去找蒙顏和長老烏伊。
東真閣。
「雲溪,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偷蜀山派的紫金丹啊?還有現在紫金丹在哪里。」樓心海離開蒙凌哪里後,她就直奔關押著樓雲溪的東真閣而來。
「姑姑,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紫金丹我是沒有辦法在還給蜀山派。」
「什麼叫沒有辦法還回去,難道你把紫金丹吃了。」樓心海一听到樓雲溪說的話,她的心里面開始有點打鼓了。
「不是我吃了,我給別人吃了,反正就是這個世間上已經沒有紫金丹這個東西了,你叫我怎麼還。」樓雲溪有氣無力的說道。
「什麼,樓雲溪看不出來你還真是長進了不少啊你,你你••••••?」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的樓心海,當她听到樓雲溪說這紫金丹是徹底不存在了的時候,她氣得無話可說。
「姑姑,我的這件事情是不是教主已經知道了,教主打算怎麼辦啊?」樓雲溪看著被自己氣得快吐血的樓心海,她心里懷著一點點愧疚感,但現在的她想知道教主蒙凌想怎樣處置。
「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做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後果。」樓心海疼心疾首的訓斥道。
「何止是教主知道了,連陛下現在也知道了,原本大家都指望你把紫金丹還回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結果你卻告訴我紫金丹沒有了,樓雲溪啊樓雲溪我還指望你什麼啊你。」
「姑姑,我已經和你明說了,我不想當什麼拜月教的教主,至于蜀山派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姑姑能夠放過我。」
「樓雲溪這件事情已經是箭在弦不得不發了,我已經跟蒙凌說了讓她讓位,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你我了。」樓心海有點懊悔當時怎麼就沒有問一問樓雲溪關于紫金丹的事情了,還有事情變得一點也不簡單了還很棘手,看來她得找大祭司洛韻好好商量一下。
「姑姑,求您了,我真是不想當什麼教主,求您了。」聞言樓雲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樓心海上演苦肉計,她希望在自己的哀求下樓心海能心軟。
「雲溪,我已經說了由不得你我了,雲溪姑姑也求你了,雲溪告訴姑姑你把紫金丹給誰吃了。」
「姑姑,我不能說。」
「雲溪,你連姑姑也不說嗎?」
「姑姑,你別逼我了好嗎?」
「樓雲溪,你既然不說,我也不勉強你,你也別指望我能放你出去。」
「姑姑。」樓雲溪一听,她知道這一次樓心海是徹底的吃了秤盤鐵了心,她急忙喊道。
這時的樓心海急著去找大祭司洛韻商量事情,直接對樓雲溪的喊叫充耳不聞,她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樓雲溪所在的屋子。
「白乞靈。」就在這時,白乞靈伴著這道光圈出現在樓雲溪的面前。
「你怎麼樣。」白乞靈一臉關心的看著靠在床柱子上臉色蒼白的樓雲溪說道。
「我姑姑不知道點了我哪里的穴道,我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做什麼都使不上勁。」
「我幫你解開。」聞言白乞靈急忙上前來到樓雲溪的身邊,當他伸出手指來幫樓雲溪解開穴道時,他被樓雲溪身上的隱形結界給彈開了,他又試了試還是沒能接近樓雲溪。
「怎麼回事。」樓雲溪看著連續被彈開的白乞靈,她不由的納悶道。
「應該是聖姑怕你逃跑和有人來救你,在你身上設了結界。」
「那怎樣解開了。」
「我沒有辦法。」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等到我繼承儀式舉行的那天在逃嗎?」樓雲溪听到白乞靈說他也沒有辦法的時候,她的腦子都亂了,她有點六神無主了。
「繼承儀式,你姑姑已經知道你帶回了聖靈珠嗎?」
「是的,聖靈珠還有我身上的東西全被我姑姑給收走了。還有我跟她也說了我不想繼承拜月教。」樓雲溪想著自己的魔鏡,神弩和捆仙索,要是捆仙索在自己身邊也許還可以幫到白乞靈,那樣自己就可以逃掉了,可是沒有如果。
「你說了,那你說那件事情沒有?」白乞靈另有所指的說道。
「沒,沒有膽子說。」樓雲溪知道白乞靈說的是那件事情,于是她低聲回答道。
「那就好,你沒說就好,你先跟你姑姑妥協吧,待你姑姑以為你真心想通了,她的警惕也放松時,你在找機會逃。」白乞靈消失的這些天,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樓雲溪,所以他不想看到樓雲溪受烈火焚燒之刑,于是他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樓雲溪覺得白乞靈的建議還是有可行之處的。
「我最後問你一遍,那人是誰?」白乞靈心里還是很想知道一件事情,一件讓自己會變得很可悲的事情,于是他忍不住問了出來。
「白乞靈。」樓雲溪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只是連名帶姓的叫了一聲。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我下次在來找你商量逃跑的事情。」白乞靈知道樓雲溪不想告訴自己,他也不好在追問下去,其實他有點害怕听到樓雲溪的答案,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在這里一時之間也幫不了樓雲溪,他決定先離開再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樓心海隔三差五的來看看樓雲溪,她從剛開始封住樓雲溪的穴道到現在喂樓雲溪吃軟筋散,她一點放松警惕的意思也沒有。
這使得樓雲溪的心情也越來越糟糕。
還有就是今天樓心海特別高興的來到東真閣,她告訴樓雲溪就算樓雲溪因為蜀山派的事情,她一樣有辦法讓樓雲溪當上拜月教的教主,她突然發現一個人執著會那樣的讓人抓狂時,間接讓她想到自己也是那樣執著的糾纏著君莫失,那時的君莫失還真是厲害,那樣的淡定從容,這樣的他讓自己好生的佩服。
「怎麼了。」白乞靈看著一臉抓狂的樓雲溪說道。
「我姑姑來說,讓我等著當拜月教的教主呢?她這些天對我可是一點警惕也沒有放松過,我該怎麼辦了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要不我跟姑姑實話實說了算了。」
「你不能,你和我都不知道你姑姑知道事實後會怎樣做,這件事越少人知道最好。」白乞靈不贊成樓雲溪的想法,他覺得為了樓雲溪的生命安全越少人知道才是最好的選擇。
「那怎麼辦。」
「等機會,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對了,我收到消息說君莫失這幾天會到南詔國來,估計是為了紫金丹的事情。」
「什麼,君莫失這麼快就來啊?」聞言樓雲溪激動的放大了自己的聲音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