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刺殺的事情解決了。
而博士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陳禹的嘴炮所打敗,沒有再來找陳禹。
美殺組織已經步入了正軌,自從上一次刺殺服部崗彥的任務之後,任務便接連不斷而來,顯然其他的人也都因此而認識了美殺這個組織了。
藥廠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弄的陳禹倒是覺得有些無聊起來,每天跟姜哲、三寶、順子無聊的玩撲克、打游戲、或者出去泡泡吧。
「不玩了!」姜哲一摔手中的鍵盤說道,「這幾游戲真是無聊死了。」
「分明是你人頭送的多所以才不玩了吧。」三寶幽幽的看著姜哲說道。
「額……。」姜哲的表情變了變,不過很快,他就裝成沒有听到三寶的話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好懷念以前的時候啊,浴血奮戰的場面,就算是想一下也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
「說起來也是。」陳禹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沒想到要麼有事情的時候一堆事情一起出現,要麼無聊的時候,就什麼也不來,甚至連蒼蠅都看不到。早知道當時我就不跟博士說那些話了,沒事讓他派點克隆人來跟我耍耍也是很不錯的。」
「干爹,姜叔拜托你們倆敬業點好不好?」坐在角落里面的杜岩說道,「五人開黑啊,團戰的時候你們竟然掛機了,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小屁孩就知道玩游戲。」陳禹瞪了一眼杜岩說道,「你爹讓你認我當干爹,住在這里可並不是為了讓你來玩的!明天就給你小子扔到幽冥去訓練,讓你吃點苦才能夠成長。」
陳禹說完還一副沒錯的樣子點了點頭。
「啊?」听到陳禹的話杜岩的臉色頓時就白了,「干爹,你還不如一槍斃了我痛快一點。去幽冥訓練?那里哪是人呆的地方啊。」
之前杜岩听說陳禹的手下也有一個殺手組織,便要求去看一下,到了以後頓時就被那里地獄式的訓練給驚呆了。
他覺得幽冥這個名字取得一點都沒有錯,在那里進行的訓練簡直就好像是在地獄里面走過一遍,就算是看著他都覺得害怕。
如果要給送到那里去的話,杜岩想了一下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切,真是一個紈褲子弟,那麼事情就這樣了,明天將你送去訓練。」陳禹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不要啊!」杜岩哀嚎道。
第二天一早,陳禹就將杜岩從床上給揪了起來。
「臭小子起來了,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陳禹一臉猙獰的微笑,對杜岩說道,「快去洗漱一下,然後該去幽冥訓練了。」
「干爹,你來真的?」杜岩看著陳禹驚訝的說道。
「要不然,你以為呢?」陳禹將衛生間的門拉開,飛起一腳將杜岩給踹了進去。
「嗚啊!」杜岩慘叫一聲,然後從地上爬起來,模著自己那疼的都要裂開的**,對陳禹說道︰「干爹,我們各退一步怎麼樣?我去訓練,但是不是去幽冥組織,而是去干媽們的美殺組織……。」
「美殺組織之招收女人作為成員。」陳禹看著杜岩說道,「要不然你先揮刀自宮?然後我就讓你去美殺怎麼樣?」
陳禹說著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把刀,手指在刀鋒的上面輕輕的摩擦著,嘴角上挑,臉上露出讓人感覺心驚肉跳的笑容。
「……。」杜岩被陳禹的笑容徹底給嚇到了,他感覺陳禹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自己說好的話,陳禹絕對會一刀將自己給宮了。
磨磨唧唧的洗漱之後,杜岩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坐在了餐桌旁邊。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恩?這個時候誰會來?」陳禹疑惑的說道。
「我去看看。」順子站起身來,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外衣的中年男子,男子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你是誰啊?」順子看著這個男子問道。
「請問?杜少爺在嗎?」男子有些虛弱的問道。
「杜少爺?杜岩?」順子轉身喊道,「杜岩,好像是來找你的。」
「找我的?」杜岩疑惑的走了出來,當看到門口站著的男子的時候他不由的一愣,「海叔?你怎麼來了?」
「杜少爺,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你了……。」被稱之為海叔的男子說完,身子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海叔你怎麼了?」杜岩急忙來扶住海叔,但是卻感覺手上沾著溫熱的液體。
「血!」
杜岩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這都是海叔身上的血液!
在來的時候,海叔都已經身受重傷了,渾身是血的他卻因為身上的衣服是黑色的原因,所以沒有被順子看出來。
杜岩的房間之中,海叔被放在床上,他身上有著十多處傷口,有刀傷、有槍傷,身上的血幾乎都已經流失了三分之一了,如果不是憑借他的意志強大的話,他恐怕就已經死在路上了。
這樣的傷,即便是在醫院都不一定能夠將血給止住,不過多虧陳禹在這里,用封住穴道的方法將海叔身上的血給止住,然後給120打了一個電話。
海叔失血太多,陳禹雖然能夠止血,但是他卻沒有辦法輸血,所以還是需要醫院過來才行。
「干爹,海叔他怎麼樣?」杜岩看著從自己房間里走出來的陳禹,焦急的問道。
「沒事的,只是失血過多而已,不過說起來這個海叔是誰啊?」陳禹疑惑的問道。
「海叔是我爹的心月復兄弟。」杜岩說道,「我爹看病的時候,大小的事情都讓海叔幫助我處理的。」
「哦。」陳禹听到杜岩這麼說,眉頭皺了一下。
「他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傷了海叔,我一定要給他給宰了!」杜岩惡狠狠的說道。
陳禹看了一眼杜岩嘆了一口氣,杜岩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卻還是太幼稚了,海叔能夠受到折磨重的傷跑到這里,顯然是杜爺那邊出了大事了。
不過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司徒浩沒有通知自己?
陳禹對杜岩說道︰「你現在這里守著你海叔,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我去打一個電話。」
「哦,好的。」杜岩點了點頭,走進了房間之中。
陳禹則走了出去,拿出手機撥通了司徒浩的電話。
「老大,您怎麼想起給我來電話了?」電話剛一接通,就听到司徒浩那獻媚的聲音。
「司徒浩,我問你你們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陳禹冷冷的問道。
「事情?什麼事情?我們這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啊。」司徒浩的聲音之中有一些慌張。
「沒有發生?你確定嗎?」陳禹聲音冰冷的說道,「跟我說謊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我覺得你不會想要知道的。」
听到陳禹的話,電話另一端的司徒浩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他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陳禹說的是什麼意思。
司徒浩急忙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前幾天這里的黑道變天了,杜爺在一個飯局里面被人殺死了。」
「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說?」陳禹聲音冰冷的問道。
「這事情您走的時候也沒有說要關心的啊。」司徒浩急忙說道。
「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陳禹寒聲問道。
「這事情其實有一些亂,老大,你雖然是東北三省的黑道霸主,但是那畢竟是在別的地方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這邊的事情您還是別管了。」司徒浩急忙說道。
「哼,那杜虎叫我一聲大哥,他就是我的小弟,更何況他的兒子還認我做了干爹,你說這件事情我能不管嗎?趕快跟我說,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陳禹怒喝道。
見到陳禹發怒了,司徒浩急忙將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之前杜爺在生病的時候到處去醫治無果,他手下的那些頭目雖然都不知道他是得了什麼病,但是卻都認為他必然時日無多了,一個個就已經拉幫結伙準備在他死了之後取而代之。
誰知道杜爺這一次回來之後病竟然好了,這讓那些頭目的計劃頓時被打亂,但是他們的反心都已經生出,要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于是他們便設計在三天前的宴會之中殺死了杜爺,不過具體參與的人是誰,司徒浩卻不清楚。
「我明白了,以後那邊黑道的大事都告訴我。」陳禹說道。
「好的,好的。」司徒浩連忙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之前黑道的人傳言好像說有幾個頭目要派殺手殺掉杜爺的兒子杜岩,說這樣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剛才您說杜岩在你那里?那您一定要小心一點啊。」
「那些小殺手我還不放在眼里。」陳禹說完,就給電話給掛上了。
陳禹雖然在杜虎獨自回去的時候就想到有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這麼多天沒有什麼壞消息傳來,他還以為杜虎已經將那邊都給平定下來了,沒有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