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
被晴欲左右的失控的男人終于停止了索取,在女人身體里不可抑制的爆發出所有之後,倒在一邊滿足的睡去。
而早已被蹂/躪的疲憊不堪的駱純,被男人霸道的攬在懷中,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駱純下意識的翻了個身,微微睜開眼楮,不舒服的伸手揉眉心,想要起身倒杯水喝,卻驚覺到自己的腰間有一只大手。順著長長的手臂,她看見了男人光潔的肩膀,男人似乎在熟睡中,絲被的一角遮住了男人的臉龐。再借著窗簾飄渺灑進來的月光,她看見了滿地凌亂的衣服和一團團用過的衛生紙巾,空氣中浮動著曖/昧的腥膩的味道……
環視四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窗簾……
腦袋像是被劈入一道閃電,意識瞬間清醒了,整個人從chuang上彈了起來。身子緊繃著,再低頭腰間的那只手還霸道的環著她。雖然她中了迷/藥,但是因為男人過度的索取,所以體/內的藥效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此刻,身子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般的酸痛,雙/腿間更是火辣辣的刺痛。眼前散落在地面上的凌亂不堪的衣物,還有男人橫在腰間的手臂都在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一切……
呼吸瞬間急促,空氣也變得稀薄起來。她艱難的呼吸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腦海里不停的收羅著昨夜的記憶————
昨天是她男朋友江維澤的生日,她給維澤準備了禮物,然後一幫同學在酒吧玩到很晚。維澤昨晚好像特別興奮,還灌給她好多酒,然後是閨蜜初藍送她回家。對啊,初藍應該送她回家的啊?為什麼現在會躺在這陌生的房間陌生的chuang上?
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依稀記得昨夜的糾纏很瘋狂,那樣子的瘋狂是她控制不住的,是毫無理智。而且,她回憶起昨天身體里像是燃燒了火苗一般的難受。難道昨晚喝的酒里面有問題?維澤一個勁的灌她酒……昨夜初藍和維澤的臉色似乎都不太正常,難道昨夜她被維澤和初藍兩個人設計了?
這樣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僵硬了,全身都冒著寒氣。心髒一點一點的劃開,冷氣像是從骨髓里面滲透出來一般,呼呼的在身體/內咆哮著。
維澤和初藍都是她信任的人,他們怎麼會這樣對她?
身邊沉睡的男人微微的動了動手臂,睡的依舊那麼沉。
駱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悄悄的從男人禁錮的包圍圈中移了出來。
下chuang的時候,雙/腿明顯的一軟,差點攤在地上。看著chuang單上面那一抹暗紅的液體,她的眼角有晶瑩的液體滑落下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行逼回淚水,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穿在身上。還好昨天糾纏的過程中,衣服沒有被撕碎。心里又慌亂又氣憤的她,來不及看清**上男人的五官,便準備離開這個空氣中漂浮著曖/昧氣息的地方。
跌跌撞撞之中,她耳朵上的耳釘滾落在波斯地毯上,她蹲下/身子mo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以前程初藍送她耳釘時的那一幕,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起身狼狽的逃出這個房間。
逃出這個讓她不明不白丟了清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