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純手腳並用卻掙扎不了男人的蠻力,黑眸里閃過一抹恐慌,眼看著那只血腥的大手就要落下來。
千鈞一發的時刻,一抹身影如風卷殘雲般沖過來,那只血腥的大手就被狠狠得禁錮在半空中。
「放開她!」低沉的嗓音充斥著憤怒。
駱純微微抬眸,看見的就是江維澤那張臉。微醉的眸底閃過一絲詫異後,嘴角自嘲的勾起,「怎麼又是你?」
江維澤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是粗暴的,狠狠的一用力,將面前的男人摔了出去。
那男人就這樣被摔到了地上,身體撞到了吧台,疼的他嗷嗷大叫,一邊捂著左月復,一邊惡狠狠的罵道,「操!你他媽是誰?多管什麼閑事?」
江維澤眸底翻騰著怒氣,冷眼掃了地上的男人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抽起吧台上面的抽紙,嫌惡的將手上的血跡擦干淨。
一貫溫文爾雅的他,即使在擦血跡,做著血腥暴力的動作,也還是透著那麼幾分優雅。
「你他媽的!!!老子的事你也敢管?操!!!!」地上的男人因為疼痛一時站不起來,只能干罵著出出氣。
下一秒,只見江維澤一個箭步上前狠狠的踹了男人兩腳,罵道,「滾!不想死的馬上就滾!!」
被駱純扇了一巴掌,又被江維澤踹了兩腳的男人實在是不甘心,本想著掙扎著起身拼一次,可是眸光在觸及到江維澤身後站著的幾名隨從時,眸光頓時躲閃了幾下,然後連滾帶爬的走了。
酒吧原本就喧囂的氛圍,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受到影響。
駱純看也不看江維澤一眼,重新在吧台上坐下,端起杯子繼續喝。
江維澤眸光深深的看著她,半響低頭將她手中的杯子奪走,剛才滿是氣的眸光也跟著柔和了幾分,「不要喝了。」
駱純冷笑著抬眸,反問道,「你是誰?憑什麼管我?」
江維澤眸底閃過一抹強烈的痛楚,聲音低了幾分,「駱純,你不能喝啤酒。喝不了幾杯就會醉的不成樣,第二天身上還會起紅疹。」
駱純心像是被螃蟹鉗夾了一下,一抹疼痛在心底劃過,轉而冷冷勾唇,「對不起,那是四年前的駱純。現在的駱純,已經不會這樣了。」
她的眼神是冷清的,語氣是冷淡的,再也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江維澤的眸光一直定在她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希望駱純能憤怒的對他咆哮,或是質問他當年為什麼要那樣做?因為,她會生氣說明她心底那有那麼一席他的位置。可是,沒有……
駱純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柔和的眸光漸漸的被強烈的痛楚和悔色所代替,以前的駱純如果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已撲進他的懷里哭著索求他的保護和安慰了。
現在的駱純,即使害怕卻也對他偽裝著。
這種陌生的相處模式,他很不習慣,也很不好受。
又是半響,他幾乎是顫抖著聲線提醒道,「別再喝了,女孩子喝這麼多酒不安全。」
身邊有隨從低頭提醒江維澤包廂里的客戶等的太久了,江維澤低頭看了看手表。
駱純冷笑著譏諷,「江總裁怎麼還不走?還指望我跟你說聲謝謝?」
江維澤高大的身影僵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駱純將手中的杯子咚的一下子放下,然後狠狠得瞪著他,「江維澤,別以為你今天救了我,我就會感激你。比起你曾經對我的傷害,剛才那一巴掌簡直是輕如鴻毛。」
江維澤的臉色有些難堪,卻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深深沉沉的看著她。
駱純吸了一口氣,然後推了他一把,「讓開,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就這樣,已經醉的不輕的她,歪歪扭扭的走出酒吧。
江維澤看著她的背影,眸光越發的沉重。
身邊的隨從提醒他,「總裁,剛才那位小姐的手包忘記了。」
抓起那款精致的包包,交給隨從,示意隨從追出去。可是,在那一抹縴細的身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之後,大手一把奪過包包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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