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純是個奇怪的人,都說啤酒不醉人,可是她喝不了幾杯就會醉的不成樣,而且第二天的確會滿身的紅疹。因為心情壓抑,所以也忘記自己不能喝啤酒。
身後一直有兩道眸光盯著她,故而使得她打起精神,硬撐著走出酒吧。
酒吧門口,縴細的身影倚在牆壁上,手扶著牆角痛苦的嘔吐著……
吐了一會,再度抬眸的時候,眼前倒映著那人的臉龐,還有一瓶女乃味飲料,「漱漱口吧。」
一瞬間,駱純的眸光有些迷離,看著那個牌子的女乃味飲料,心口突然堵塞了一般,血液似乎有些不流通。他還記得她最愛那一個牌子的女乃味飲料,而且記得她最討厭的就是純淨水,就算是漱口也喜歡喝那種甜甜的女乃味飲料。
一巴掌拍掉那瓶飲料,然後冷冷的揚眉,譏諷道,「江維澤,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江維澤臉色一僵,眸底那些控制不住的關心也慢慢的收斂了許多。
夜幕下,駱純那張精致的面孔因為酒氣的氤氳白希中透著幾分淺淺的紅潤,澄清的眼眸也被蒙上一層瑩潤的霧氣,柔順的長發忖的她那張面孔越發的清新月兌俗。仿佛夜空下的星辰幻化成的夜精靈……
不由得,江維澤的眸底一片痴然。
駱純冷笑了兩聲後,轉身離去。雖然步伐踉蹌,但是卻透著一種無聲的決絕。現在的她,真的不想跟他再見面。更加不想跟他有半分的瓜葛。
江維澤追上去,「純,你的包包。」
駱純止步,接過他手中的包包,卻冷漠的甩開他欲要扶著她的手臂。
江維澤的眸里倒映著繁華的夜色,可眸底卻是一片寂寥和痛楚,尷尬的將手臂縮回來,卻還是忍不住叮囑道,「你醉了,這麼晚了一個人不安全,我讓助理送你回家。」
「呵呵……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駱純干笑了兩聲,冷然拒絕。
正在這時,在舞池跳舞的蕭雅雅跑了出來。在酒吧門口張望了幾下,便看見左邊馬路上的駱純,連忙忙了過來,「純姐姐,你嚇死我了。怎麼出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駱純迷離的眸光看過來,沖雅雅笑了笑,「我……能出什麼事?」
蕭雅雅這才發現純姐姐醉了,連忙上前扶著她,「哎呀,你醉了,怎麼喝這麼多?」
江維澤一直定定的看著駱純,那張烙在骨髓里的面孔如今就在眼前,可是時過境遷,他連上前擁抱她呵護她的資格都沒有了。眸底一片暗沉……
駱純倚在雅雅身上,疲憊又無力的道,「回家……我們回家……」
「好好照顧她,她醉酒比較嚴重。」江維澤的嗓音透著一種壓抑。
蕭雅雅這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抬眸的瞬間微微蹙眉,這男人不就是那天來公司的總裁嗎?總裁?也就是純姐姐那個劈腿的初戀?
天!
竟然這麼點背?在這里也能遇到?早知道她就不帶純姐姐來這里了!
剛才還友善的眸光瞬間就凶悍起來,狠狠得瞪著男人,「不用你多管閑事,我知道怎麼照顧純姐姐!」
江維澤臉色又暗了幾分,這世界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榮幸對他大呼小叫的。但是礙于駱純的面子,他忍了。
蕭雅雅脾氣比較火爆,真想沖上去大罵幾句幫純姐姐出氣,不過手腕被純姐姐拉住,她只得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沖動。
「走,回家……」駱純倚在雅雅身上,軟綿綿的說道,再也不看江維澤一眼。
蕭雅雅點頭,架著駱純離開。
江維澤的眸光一直盯著她的背影,此刻,她是那麼近,又是那麼遠。眸光悠遠而深沉……
助理又跟過來催促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眸光,轉身往酒吧走去。
不遠處的角落里,程初藍眼底滿是怨毒的看著這一幕。手指緊緊的捏著手包,那麼用力,像是把手包當成了駱純,要將她粉身碎骨……
駱純走了幾步,低聲問,「他……走了沒有?」
蕭雅雅點頭,「走了。」
駱純軟綿綿的身子終于支撐不住了,一下子癱軟在路邊,坐在馬路綠化帶旁邊,口中念叨著,「水……」
蕭雅雅連忙跑去幫她買水。
一直躲在暗處的程初藍看著馬路邊上那抹孤零零的身影,灰暗的眸底突然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快步走到另一邊的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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