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纏獨愛,首席別放肆 第91章,圍追堵截!

作者 ︰ 夜未央!

駱純住院的第五天。舒愨鵡

連日煙雨蒙蒙的天氣終于放晴了,金燦燦的陽光照在那些花花草草上面,忖的那一片片綠葉女敕綠女敕綠的惹人喜愛。

蕭雅雅正準備出去買早餐的時候,病房里突然沖進來一幫人。

這不是一幫普通人,確切的說這是c城最令人反感的狗仔隊。這幫人扛著特殊的紅外線攝像機,一個個像是聞見血腥味的蒼蠅。眼神犀利,動作麻利。

這幫人沖進來的時候,駱純剛起chuang。起chuang後的她沒有急著梳洗,所以發絲凌亂的披散著,臉頰雖然不腫了,但是卻還是滿臉的紅疹,模樣的確有些自毀形象。她轉身回眸的瞬間,那幫人就對著她好一陣猛拍……

駱純完全是被拍懵了,一大早這麼一大幫人……

蕭雅雅也懵了,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駱純腦袋高速運轉著,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搶過其中一人的攝像機冷聲質問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干嘛?」

其中一人又迅速從駱純手中搶回了攝像機,然後鄙夷的勾唇,「你甭管我們是誰,重要的是你叫駱純,那就對了。」

蕭雅雅也反應了過來,這一刻也顧不得形象了,拿起自己瓖嵌鉚釘的包包就往那幫人身上砸,「你們這幫混蛋想干什麼?都給我滾!滾!這里是醫院,跑來這里放肆什麼?滾!!!」

駱純腦海里竄出不好的預感,自己這幅形象被偷、拍絕對不是好事,再度去搶攝像機的時候,其中一名戴著鴨舌帽的女人推了她一把,她就這樣狼狽的倒在病chuang上,發絲凌亂的半蓋著那張滿是紅疹的臉,模樣狼狽不堪。

這幫狗仔隊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畫面,于是又調整焦距對著駱純狂拍。

蕭雅雅憤怒的上前推開這幫人,「你們滾不滾?不滾我就報警了。」

那幫人見拍的也差不多了,各個角度各個細節的畫面都拍了,相互看了看,便滿意的收隊揚長而去。

留下駱純和蕭雅雅怔怔的發呆……

好半響,駱純才反應過來。深吸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起身。

蕭雅雅擔心的湊上前,「純姐姐你沒事吧?真不知道這幫神經病怎麼回事。」

駱純起身,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去洗漱間洗漱,將自己收拾利落,在慢悠悠的坐下,淡淡的問,「剛才的我是不是很丑?」

蕭雅雅有些心疼她這個樣子,安慰道,「哪里丑?純姐姐是最漂亮的,別理那幫王八蛋。真不知道他們想干嘛?莫名其妙的跑來偷、拍干嘛?」

駱純眸底閃過一抹暗傷,對著鏡子照了照,「的確是很丑,我自己都不忍目睹了。」

蕭雅雅搶走她的鏡子,「少胡說八道,一大早的別讓那幫王八蛋破壞我們的好心情。想吃什麼我去幫你買……」

駱純淡淡的應道,「隨便吧。」

「唉……你別想那麼多了,也許那幫人是閑的無聊了……」蕭雅雅想要安慰她,可是突然發現自己詞窮了。這麼一幫人一大早會是閑的無聊?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駱純眸光幽遠而暗沉的看著窗外的景物,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他們不是閑的無聊,而是有預謀。不出所料,明天我們就應該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果然。

第二天,蕭雅雅買完了早餐是陰沉著臉走回病房的。

合上病房門的那一瞬間,她努力的想要擠出一絲笑容,「純姐姐……」

駱純看見她這副表情已經猜到了大概,淡然的勾唇,「別藏著了,今天的報紙給我看看吧。」

蕭雅雅藏在背後的手指顫了顫,有些無力的勸道,「純姐姐,我勸你還是別看了吧。報紙這東西完全就是瞎著眼亂編的……」

她越是掩飾,駱純就越是想看今天的報紙,總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勾了勾手指頭,「給我。」

蕭雅雅還是不忍心將手里的報紙遞給她,上面的篇幅簡直是將純姐姐詆毀的慘不忍睹啊。

駱純走上前,將她藏在背後的報

紙拿出來。抖開翻閱,只一看,原本還算紅潤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片。身子一晃,差點站不穩。

蕭雅雅連忙扶著她,「純姐姐,你冷靜點。」

駱純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在椅子上坐下,淡淡的道,「放心,我沒事……」

這話不知道是在安慰蕭雅雅,還是安慰自己,又或是都在安慰。

事實上,心底的小宇宙已經開始暴躁了。報紙上用半個版面刊登了她昨天被搶/拍的各種照片,照片上的她發絲蓬亂,臉上滿是紅疹,身上套著寬大的病號服,領口在推搡的過程中微微散開,有些衣衫不整。照片上的女人哪里還有半點美麗和優雅可言?

活月兌月兌一個慘不忍睹的丑女人……

然,這還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就是報紙上一行超大字體的標題————「如此蕩/婦企圖勾/引成功鑽石男,最終慘遭小混混輪jian毀容,大快人心也。」

配上這幅標題,再看看昨天自己被推倒在病chuang上被拍的那些照片,還真有幾分確有此事的模樣。

縴細的手指輕揉突跳的太陽穴,一手握拳放在報紙上,指節泛白。也許是震驚太大,也許就詆毀太重,她反倒沒有那般被詆毀後該有的歇斯底里。

除了慘白如同白紙的臉色,還有緊握的拳頭,看不出有其他的變化。

這樣子不吵不鬧的駱純嚇壞蕭雅雅了,上前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道,「純姐姐,你別在意這麼狗屁言論。我永遠相信你的為人,永遠站在你這邊。這簡直就是詆毀!」

駱純的心其實早就被這樣的大肆渲染給震碎了,可是,她竟然忘記了喊疼。只是一個勁的告訴自己冷靜,再冷靜。人在遭受到外界劇烈的打擊後,真的可以出奇的淡定,她甚至將報紙上面那些詆毀的文字都一行一行的看下去。

編輯這些文字的人無疑是將她如何不要臉,如何不自量力勾/引有婦之夫夸大其詞。將一整篇文字都圍繞在她如果yin/蕩,如何犯賤的基礎上無限放大再放大。讓人看一眼都覺得照片上的女人髒了自己的眼楮……

駱純不是傻子,如果這個時候還猜不到誰在背後策劃了這起詆毀事件,那就對不起她的智商了。在c城這四年,她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唯有最近,她得罪了程初藍。詆毀她的不是程初藍還會是誰?而且程初藍跟她做過幾年的閨蜜,所以了解她一貫愛美。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將自己丑陋的面容暴露給大家看……

再聯想一下,她被小混混毆打的那天晚上。後來才知道雅雅去買水買那麼久是因為沒有買到她最愛喝的那個牌子的水,雅雅一直在忙著買水,根本就沒有讓什麼小男孩通知她去西街。估計,騙她去西街也是程初藍的主意。

這也的確符合程初藍的作風,她就是這麼的狠。先是找來一幫小混混毆打她,然後再找來一幫狗仔隊來抹黑她,也只有她能夠在一/夜之間召集這些狗仔隊,然後再花錢請報社大肆宣揚出去。在報社做了這麼大一篇幅的廣告費應該不便宜吧?

她這招簡直是又陰又狠,估計今天過後c城的所有人都知道她駱純是個不自量力的丑八怪,妄圖勾/引成功鑽石男,還遭報應的被小混混輪/jian過了。這以後c城所有的女人都會鄙夷她,所有的男人也會瞧不起她。

程初藍是逼她在c城待不下去,將她詆毀的徹底,報紙上不但刊登了她昨天那些丑照片,還刊登了幾張她的素顏照。程初藍夠毒的,素顏照一旦刊登上去,即使她臉上的紅疹消了,也會被人認出來她是那個可惡的yin/蕩/女人,讓她連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蕭雅雅見她一直沉默著,擔心的拍著她肩膀,「純姐姐,咱們清者自清。不要理會這些。」

良久,駱純嘆了一口氣,「她果然夠狠的。」

蕭雅雅聯想到上次在公司無意中听到純姐姐跟總裁夫人的爭吵,也猜到了程初藍,咬牙切齒的道,「昨天那幫人沖進來的時候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今天我終于明白了。程初藍那女人果真夠狠的,她也真夠無恥的,自己懷著身孕也不知道為肚子里的孩子積德。」

「現在的我真的很被動,可是我發誓不會讓她再這樣放肆下去。」駱純墨黑的瞳仁里閃爍著憤怒和決然,被欺負了一次她忍了,這一次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嗯,這種女人就應該好好教訓。」蕭雅雅也氣不過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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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輿/論制造出了轟動的效果,程初藍特意讓報社的人將駱純所住的病房號都公布了出來。

所以,報紙發行出去後。病房都不得安寧了。

病房外,不知道從哪里跑來一幫慘遭老公拋棄的怨婦對著病房的門憤世嫉俗的罵道,「駱純,你個小狐狸給我滾出來!這社會就是多了你這種不要臉的狐狸精離婚率才會這麼高的!」

「駱純,你給我滾出來!活該你被輪jian!滾出來!」

「駱純,你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敗類!快點出來讓我們姐妹見識見識你現在是怎樣的丑貨!」

類似于這樣的罵聲絡繹不絕,吵的醫院都快爆炸了。

駱純始終站在窗台邊上,自動練就了屏蔽那些謾罵的本事。清澈的眸光在陽光下散發出憤怒的光圈,一圈又一圈的墨黑的瞳仁里打轉。原本扶著窗台的雙手,慢慢的用力,直到指節間蒼白的能看見細細的血管……

蕭雅雅抵著門,一直跟門外的那幫怨婦大戰著,「滾!你們趕緊滾!到底是誰花錢雇你們來詆毀人的?你們自家的爺們看不住,就這樣憤世嫉俗了?統統給我滾蛋!!!」

可是,寡不敵眾。外面那幫怨婦仿佛不鬧個底朝天,誓不罷休。

病房外的走廊上圍滿了人,吵的其他住院的病友們都不得安寧。

漸漸的,這種謾罵戲碼上演成了砸東西。有砸礦泉水瓶子的,有砸臭雞蛋的,還有人直接砸石子的,病房的門被砸的稀里嘩啦……

最後,在醫院保安的干預下,那幫怨婦才被趕出了醫院。

駱純被迫換了一間比較隱秘的vip病房,雖然費用比之前高了幾倍,但是卻暫時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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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維澤看見這張報紙的時候正坐在商務車里趕去談一樁生意。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卓一大早就看見報紙上面的內容了,只是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告訴boss。

在江維澤接二連三催促要看今天的報紙時,他才神色復雜的將今天的報紙遞給老板。

當江維澤看見那篇詆毀的報道後,臉色頓時白了。憤怒的一拳砸在椅背上,從來都是溫文爾雅的他,第一次爆粗口,「都他媽的胡扯!這些照片是怎麼偷/拍出來的?胡扯!」

陳卓連忙勸道,「總裁,你不要激動。這幫狗仔隊就是無孔不入,一丁點大的事情都能被放大幾千倍。駱小姐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才會被人這樣詆毀。」雖然他跟駱純不太熟悉,但是幾次照面之後,他相信自己眼楮所看見的那個駱純絕不是報紙上所說的那種女人。雖然不太了解,但是她身上那種冷漠高傲的女王氣質騙不了人。

江維澤墨黑的眼譚里浮起一抹懷疑的精/光,腦海中唯一浮現的就是程初藍那張臉。聯想起程初藍前幾次的跟蹤戲碼,他的眸光越發的暗沉。隨即撥通了程初藍的手機,電話通了好一會才被接通,柔柔的嗓音從無線電波中傳來,「維澤……是你啊?今天這麼早就忙完了?」

她的嗓音透著軟綿綿的慵懶,仿佛剛從睡夢中被吵醒。

「在車里,趕去下一個地點談一個合約。你在哪里?」江維澤語調絲毫沒有變化,就仿佛是平時打問候電話給她那般。

程初藍懶懶的伸懶腰,嗓音還是懶懶的,夾著一絲嬌嗔,「我能在哪里?我在家里啊。你又沒時間陪我,我就只能听听胎教音樂然後躺著休息。維澤……你什麼時候回a城啊?我真的很想你……寶寶也想爹地了……」

「我會抽空回去陪你的。對了,你看一下結婚三周年紀念ri你幫我買的那條領帶在不在家里的櫃子里?」江維澤眸光幽遠而深長,語氣還是那般的平穩如斯。

程初藍點頭,「好,你等一下,我幫你去看看。」

不一會,那邊傳來腳步聲然後柔柔的聲音笑道,「老公,我幫你看了一下,你的那條領帶在櫃子下面的第三個小方格里面。怎麼突然想起那條領帶了?」

「在家便好,只是突然想用那條領帶來搭配西裝。」

「嗯,在家呢。等你回a

城的時候,我每天都幫你打領帶。好不好?」程初藍撒嬌。

「嗯。還有事,先掛了。」江維澤眸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暗光,然後掛斷了電話。

身子慢慢的後仰,躺在椅背上,慢慢的閉上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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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洪盛國際大酒店的豪華套房內。

歐陽姍姍一手拿著今天的報紙,一手對程初藍比出一個大拇指,「姐,你太厲害了。就你剛才接的那個電話的神情,那語氣完全就像是真的睡夢中被吵醒的樣子。姐,就你這演技,不去考藝校真是可惜了。」

程初藍晃了晃手中的牛女乃,一手輕輕撫/模著自己的肚子,輕輕勾唇,「別笑話你姐,你姐這也是被逼上梁山的。為了肚子里的寶寶,也為了姐引以為傲的愛情。」

歐陽姍姍贊同的點頭,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弧度,「姐,我ting你。女人嘛,為了守住自己的愛情守住自己的家有時候的確應該用點手段。我想那個叫駱純的女人,此時此刻一定很煎熬。我請去的那些怨婦們,折磨人的勁兒可足了。」

程初藍伸手將報紙拿了過來,看著照片上的駱純,眸底閃爍著陰狠的報復快/感,「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嗯,她也真是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打起姐夫的主意,這次不把她搞的沒臉見人我都不會罷休的。」歐陽姍姍穿著繁復的蕾/絲公主裙,靜靜的坐著就像是中世紀的貴族公主。

程初藍慢慢的收回眸底的陰狠,輕抿了一口牛女乃,拂了拂灑落在xiong前的長發,慢條斯理的放下一只手中的牛女乃杯,「說真的,姍姍,謝謝你能幫姐。姐一定會記在心里的。」

歐陽姍姍輕輕把玩著裙擺上的蕾/絲,笑道,「姐,你太見外了。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怎麼能那麼厲害?姐夫的領帶放在什麼位置你都能牢記于心?那姐夫的襪子呢?衣服呢?」

程初藍改用雙手撫/模自己的肚皮,動作輕柔,眼神溫柔,「我都能記著。他的任何東西,我都能清楚的記得在什麼位置。」他工作越來越忙的日子,她在家里整理著他的東西,一遍又一遍的整理,哪一樣東西放在家里的什麼位置,她都牢牢的記在心里。

這是一種無奈的關愛。

歐陽姍姍再度對姐姐豎起大拇指,心悅誠服的笑,「姐,你實在是讓我太佩服了。對了,你能跟我說說當年你是怎麼追到的姐夫嗎?姐夫是怎麼被你打動的?」

程初藍抬眸,觸及到姍姍眸底的那一絲期待和羞澀後,立刻了然,「姍姍……你戀愛了?」

歐陽姍姍波光粼粼的眸底閃過一絲羞澀,臉頰不由的也紅了幾分,「也……不算啦。」她倒是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只可惜她中意的男人卻沒有這個意向。

程初藍看見她眼底的羞澀,會意的笑了,「是有意中人了?」

歐陽姍姍點頭,「我這次回國來,也是因為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讓我暗戀了許多年,又明戀四年,卻還是對我不怎麼感冒。姐,我好憂傷哇。」

程初藍有些訝然的問,「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我們歐陽千金如此戀戀不忘?」記憶中這個妹妹一直心高氣傲,家境優越的她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世界上還有她這麼無奈又戀戀不忘的男人?

聞言,歐陽姍姍眸底閃過一抹濃濃的無奈,「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

「怎樣的優秀?」

「他英俊高大,睿智聰明,事業有成,冷漠又霸氣,尤其那種冷冰冰的眼神都能讓人怦然心動。如果硬是讓我形容他,我只能用王者這兩個字來形容。」說到祁逸堯的優點,歐陽姍姍瞬間有些抑制不住,眼神也明亮起來。字里行間都是滿滿的崇拜……

程初藍雖然沒有見過她口中那個男人,不過卻是初步有了了解,「姍姍,看你這模樣的確中毒不淺啊。」

歐陽姍姍微微撅嘴,「那是毒啊?是魔力,愛情的魔力。如果我真的能打動他,成為他的老婆,那我這輩子都沒有遺憾了。姐,你真的不了解我對他的感情。如果他是一棵大樹,我就是圍繞著樹葉拂動的微風。如果他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海水,那我就是海底的魚兒。總之,從我懵懂的對愛情有

了認識之後,他就是我心目中那個唯一的幻想人選。他太優秀了,舉手投足之間都能散發出那種讓我不能自拔的魅力。」

看著程初藍驚訝的樣子,她不好意思的低頭,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抑制不住了。

程初藍勾唇微笑,「不用害羞,我完全能理解你的那種迷戀的感情。愛情這東西都有一種我們凡人無法抗拒的魔力,我對你姐夫也是這樣。」曾經,她無數次的追隨著他的腳步奔跑,只為換來他一次的回眸。因為愛情,她不惜出賣了友情。

「姐,你當初是怎麼成功的?你教教我好不好?」歐陽姍姍像個天真的小女生一樣撒嬌。

「放心吧,姐會把自己的經驗告訴你。」

「嗯,謝謝姐。」歐陽姍姍笑容甜甜的。

「對了,姍姍,下一步你安排好了嗎?」話題回到最初,程初藍有些不放心的問。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憑我歐陽市長千金的身份,做這些事情簡直是小菜一碟。」歐陽姍姍嘴角得意的弧度加劇,眼底滿是篤定。

「嗯,那我就放心了。」程初藍點頭,然後又不放心的提醒道,「姍姍,這次的事情千萬不能把我公然扯進來。你姐夫剛才打過來的那個電話,說明他已經懷疑我了。我要保住這段婚姻,就得守住端莊的形象。如果你姐夫查到我們頭上,你知道怎麼做嗎?」

歐陽姍姍點頭,「姐,我知道怎麼做。」

「嗯,姐姐和肚子里的寶寶都靠你了。」程初藍眸底閃過算計的光芒,她想過了,就算江維澤懷疑到她頭上,她也不會承認的。她提前跟姍姍打好招呼,姍姍會為她承擔這一切。姍姍有市長千金這個身份在,維澤也無可奈何。

細想起來,她這一招棋真的走對了。

清麗的眸底閃爍著陰狠的光芒,駱純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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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帝集團。

祁逸堯看見這張報紙的時候,臉色瞬間鐵青下來。報紙上那些不堪的文字描述,讓他眸底蹦出火光。

坐在對面的藍燁宇敏/感到對面男人的變化,因為了解祁逸堯所以知道能夠讓他這樣深藏不露的男人一瞬間就變臉的事情實在是不多。出于好奇,勾出腦袋乍然看見報紙上那一張張慘不忍睹的照片後嚇了一跳,「這是誰啊?這麼嚇人!」

祁逸堯臉色頓時又沉了幾分,額際的青筋暴突著。

藍燁宇拿起那張報紙仔細一看,瞬間驚悚了,「這不是你孩子媽嗎?祁boss,這是你孩子媽啊!」

祁逸堯冰寒的眸光掃射到他臉上,示意他閉嘴,表示他早已認出那是他女兒的媽/咪。

藍燁宇從男人那冷颼颼的眼神中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激了,不過這實在不能怪他。因為任誰看見這些報道都會震驚了,尤其是他見過駱純真人的情況下。駱純高傲的像是一只小天鵝,渾身都是潔白的羽毛。淡淡的笑容,冷艷的氣質,怎麼看都有女神範兒。突然,他看見這樣一張張丑陋無比的照片,能不驚訝嗎?

這張報紙上刊登了駱純很多照片,大多都是那些慘不忍睹的丑照片。如果不是底下還特地對比呈現了幾張駱純的素顏照,他還真的不一定能認出來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那個被他認定有女神範兒的駱純。

看著照片下面的文字,他皺眉,「這完全是抹黑啊!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時間趕到西街,那幫小混混根本沒有動你孩子媽。你孩子媽最近得罪誰了?怎麼招上這麼一幫蒼蠅?」

「 ——」的一聲後,祁逸堯手中的圓珠筆被他捏斷了。幽深的眼譚里火紅的火焰在燃燒著,盡管他想要跟這個女人保持距離,可是不代表外面這些人可以隨便的詆毀她。這樣一張張慘不忍睹的照片,簡直像是一枚枚炸彈一樣轟炸著他的理智。看到女人被推搡的躺在chuang上,淒慘又無助的那種眼神,他心口一陣陣的難受。

幽深的眸光,像是要把那張報紙灼出一個洞來。

藍燁宇一邊看一邊咂舌,「你孩子媽究竟得罪了什麼人?這人也太狠了吧?連病房號都給公布出來了,敢情是鼓動人去病房鬧事啊。」

祁逸堯眸光

更沉了幾分,冰冷的嗓音夾著壓迫力問,「你報社有沒有可靠的朋友?幫我去查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不要官方的,我要實質上的來龍去脈。」

藍燁宇點頭,「好的。」

「盡快去辦。」祁逸堯剛毅的線條緊繃著,冷冷的催促。

「放心,你孩子媽我看上去ting順眼的,我一定會幫忙的。」藍燁宇本想發揮一下自己的揶揄功底,緩和一下此刻的氣氛。

豈料,他的話音未落身後就有重物砸了過來,幸虧他機靈的閃身才得以幸免。轉身看著滿是的玻璃渣,mo了mo鼻梁,「祁逸堯,你太狠了吧?對兄弟出手也這麼重?」

「快滾!」祁逸堯冷森的聲線,像是地獄的閻羅。

藍燁宇單手握拳輕咳了一聲,意識到這個玩笑開的太不是時候了,聰明點趕緊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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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到vip病房的駱純表面上是清淨了,可是那些慘不忍睹的丑照片,還有那些骯髒的文字描述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站在窗台前站了一/夜,突然覺得心有些累,有些無助,有些彷徨。明知道自己被程初藍抹黑,可是她此刻的思緒卻是混亂的。她無法為自己平反,無法為自己伸冤。更加阻止不了那些瘋言瘋語的咒罵,還有那些嘲弄的鄙夷的眼神。好無助,好迷茫,像是在迷霧中不停奔走的人,找不到一點方向。

好不容易天亮了,駱純收拾東西堅持要出院。

蕭雅雅ding著兩只熊貓眼,純姐姐在窗台邊上站了一/夜,她就默默的陪了一/夜。關切的看著她,「純姐姐,你臉上的紅疹還沒有消,真的要堅持出院嗎?」

駱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淡然的道,「我想出院回家,這里空氣太壓抑了。」也許換個環境,心情就能好一點。回到家里,可以對著大片的玫瑰仙子發呆,看它們翩翩起舞。她是如此安慰自己的……

「好吧,我幫你收拾。」蕭雅雅轉念一想,也許回家了純姐姐心情真的能好點。自從出了昨天的報紙後,別說是純姐姐了,就連她的心情都跟著壓抑起來。

收拾好了東西,蕭雅雅去找了純姐姐的主治醫生。跟醫生說明了情況,醫生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當下表示駱純堅持出院可以,但是回家後一定要記得抹藥,否則那些紅疹真的會感染的。

蕭雅雅沒有神經大條,尤其是在駱純的事情上。她特地請了一個可靠的朋友守在醫院東門的樓下等著接純姐姐。因為被那樣子抹黑,她擔心純姐姐走醫院正門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辦好了出院手續,已經是傍晚了。

蕭雅雅心想借著天色暗下來了,又加上她們走的是東門,應該沒有什麼人會注意到她們。

被小雅子像是挽著珍寶一樣,全程挽著,駱純怎麼不了解她的用心良苦?嘴角勉強的擠出一個微笑,「小雅子,真是難為你這麼細心了。能認識你,我這輩子都很開心。」

蕭雅雅這廝最受不了煽情戲碼,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少扯那些文藝的煽情的,本尊不愛听。快點,我朋友就在東門那邊等我們。上車後,他直接把我們送回家。」

駱純為小雅子的貼心和細心感動,由衷的道,「這幾天還真是辛苦了,陪著我一起在醫院煎熬。」

「去,去,去,煽情的本尊不愛听……」蕭雅雅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記者跟狗仔隊攔截住了。

駱純跟雅雅挽在一起的手臂,也被那些粗暴的人群沖散開來。

蕭雅雅傻眼了,明明她已經很隱蔽了,為什麼還會冒出來這麼的記者?

駱純清澈的眸底先是閃過一抹慌亂,隨即想到程初藍的為人,嘴角自嘲的勾起,看來這次程初藍是想把狠事做絕。

那些蜂擁而至的人們一個個都戴著有色眼鏡看駱純,眼底竟是不屑和鄙夷,仿佛她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丑八怪。

這樣的眼神,看的駱純心口抽痛著。

蕭雅雅慌了,她急的像是護犢子一樣護在駱純面前,「那麼這些人還有完沒完了?讓開,都給我讓開!」

可是那些事先埋伏在這里的人們就像是蒼蠅看見了血腥,哪里肯離開?

緊接著,一個個犀利又不堪的問題接踵而至————

「請問你是駱純小姐吧?你還記得那天晚上非/禮你的小混混究竟有幾個人嗎?」

「駱純小姐,能方便透露一下你試圖勾/引上位的那位成功鑽石男究竟是何方神聖嗎?」

「駱純小姐,請問你出了這樣轟動性的丑聞,你還有臉在c城待下去嗎?」

「駱純小姐,你趁著夜晚離開醫院是自覺慚愧沒臉待下去了?」

「駱純小姐,請問如果你的父親被小/三/勾/引你心里會是什麼感受?你會不會為你母親感到難受或是悲哀?」

「駱純小姐,你是我們c城第一個如此丑卻如此造謠放肆的小/三,請問你是如何修煉而成的?」

一個個犀利的問題,快要把駱純給淹沒了,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身子僵硬著。

蕭雅雅激動的嘶吼著,「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人性?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咄咄逼人?純姐姐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人,這是有人抹黑。抹黑你們懂嗎?」

無數道鄙夷的眸光盯著駱純,無數台攝像機對著她,無數的麥克風對著她,駱純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而且還是一個被月兌/光/了衣服的小丑,在大庭廣眾下將自己的傷痛拿出來給別人欣賞,自尊讓別人踐踏。

偏偏她無言回復,因為她說什麼別人都會當成荒謬的笑話來听。她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心月兌軌的跳動,沉重的痛感在心底回蕩,臉色蒼白的像是漫天大雪覆蓋。心底的那種無助,絕望,委屈,憤怒交織著。

想躲躲不開,想走走不了,就這樣被這一幫已經瘋狂的人圍在中間。

這幫人的強烈攻勢還沒有削弱,不知道從哪里又沖過來一幫怨婦,對著駱純狂砸一通。

這幫怨婦手里拿著的是雞蛋,礦泉水之類的,紛紛砸過來。

瞬間,駱純的頭發上,臉蛋上,衣服上,甚至連鞋子都滿是雞蛋液。那種黏糊糊的東西順著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滑下來。她一直忍著不哭,可是眼睫上也被那種黏糊糊的蛋液打濕,看上去就好像她在落淚一樣。

蕭雅雅因為沖在最前面護著駱純,所以自然不能幸免。藍白條紋的長裙,瞬間變成了白藍黃色,到處涂滿了黏糊糊的蛋液,栗色的卷發也被蛋液毀的不成樣。她憤怒的大叫著,「你們這幫瘋女人,到底想怎樣?瘋子!神經病!喪心病狂!」

沒錯,這幫怨婦真的已經喪心病狂了。她們不光是狠狠的砸,還惡毒的罵著,「駱純,像你這種狐狸精早已應該去死!」

「老天爺讓你活著都是浪費空氣!」

「丑八怪,活該你變這麼丑!!!」

諸如此類的惡語,不勝其多。

蕭雅雅心疼的抱著身子瑟瑟發抖的駱純,一邊用身體護著她,一邊罵著,「你們這幫無能的老娘們,我們純姐姐招你惹你了?都給我滾!!!!」

駱純的所有驕傲,所有自尊都在這一刻被砸落了,這輩子她都沒有這樣丟人過。快要支撐不住了,血液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心跳也越來越不平穩。她的手中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機,閉著眼楮不去看這幫瘋子。

她要倒了,真的想這樣倒下。突然,她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

這只手力道十足,她微微睜開眼楮,看見的便是陳卓。

雖然陳卓帶著大大的墨鏡,但是她還是認出了他。

微微詫異,嘴角的冷笑加劇。程初藍把她整成這樣,江維澤的助理也來了?是嫌她還不夠慘?來落井下石?

「駱小姐,請跟我往那邊走。我們的車在那里……」陳卓看著如此狼狽不堪的女人,眸光閃了閃,有些不忍心。

駱純被這麼多人圍攻著,所以他當然不可能一個人來,他帶了好幾名工作人員來。

這些工作人員試圖驅趕這些喪心病狂的記者和怨婦,可是那些人群太緊密,驅趕起來不是那麼成功。那些怨婦都是有備而來,手里的雞蛋仿

佛永遠砸不完。只短短一會,包括陳卓本人在內的其他工作人員也頓時狼狽起來。

黑色的西裝,寸發上面都是那些黏糊糊的雞蛋液,有幾名工作人員還不幸被那些礦泉水瓶子砸中。

場面越發的混亂,醫院東門圍了很多路人。更多的復雜眸光看了過來,駱純跟蕭雅雅真是狼狽到家了。

陳卓的墨鏡差點被砸掉,情急之中,他抓著駱純的手,「駱小姐,快跟我來。」

駱純卻在雅雅詫異的眼神之下,甩開了他的手。

對于蕭雅雅來說,陳卓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她有些著急的拉著純姐姐,「我們先離開這里要緊……」

駱純卻用一種疏離又冷漠的眼神看著陳卓,陳卓低頭在她耳邊輕語道,「駱小姐,是總裁讓我來接你,他就在那邊的車里。」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看見江維澤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他的車窗滑下了一半,他的臉色很陰沉,眸底好似透著幾分心疼和擔憂。擱在車窗外的另一只手握拳,可以清晰的看見青筋暴突。

在駱純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他立刻有了回應,眸底的擔憂和心疼還有隱忍都統統的向她傳遞過來。

駱純的眸光越過人群,落在他的臉上。明明是一瞬不瞬的直視,卻越發的覺得他那張臉越來越模糊。他眼底流露出的那些情緒,竟讓她抗拒又反感,甚至也覺得陌生。

如果是四年前的駱純,肯定哭著撲上去尋找一絲安慰。如果是四年前的江維澤,他也會不顧一切的沖上來將她攬入懷中然後帶她離開這里。可是,四年後的駱純變了,江維澤也變了。

駱純不會再去回應他的眸光,因為他是罪魁禍首。江維澤也不會再沖上來保護她,因為他的身份。

有那麼一瞬間,周遭的一切像是定格了一般。那些謾罵和喧囂都靜止了,只剩下她和他。

他眸光直視這邊,她的眸光也盯著他那張臉。他的臉越來越模糊,眼神也越來越模糊,就好似他在她心上的位置也越來越模糊。

這個時候,她的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了另一張臉。那張霸道的面孔,手指情不自禁的解鎖然後撥通那邊的號碼,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接通,她似是抓住了一線生機的喊道,「救我,醫院!!!!」

醫院對面不遠處的那輛豪車里的男人雙眸中閃爍著一絲亮光,隨即將手機重重的扔到一邊,然後奮不顧身的沖進對面,沖進人群。

藍燁宇嘴角微微勾起,這廝終于行動了。

其實他們來了已經差不多有十分鐘了,接到那個熟悉的醫生給祁逸堯打的電話後就來了。只可惜來的時候,祁逸堯看見不遠處還停著一輛車。車里的男人竟是江維澤和助理,他滿腔的熱血頓時被凝固了。

她需要保護,可是江維澤來了,她應該不會再需要他了。

可是,就在剛才他握著手機臉色暗沉的如同滴墨之際,手機響了,他听見她的求救聲。她的這個電話是打給自己的,她沒有上江維澤的車。這一瞬間,他再也繃不住了……

沖進人群的男人像是一頭雄獅,粗暴的將圍在駱純面前的男人和女人都拉開,然後將駱純攬進懷里,低沉沙啞的嗓音如同天籟,「跟我走。」

駱純恍然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她才剛打了電話而已……

男人溫暖的懷抱,終于給了她一絲安慰。她任由男人拉著自己,在其他黑衣人的掩護下推開那些厚厚的人群,然後抱她上車……

「小雅子……」被抱上車的駱純沒有忘記那個一直護著她的好朋友。

祁逸堯掃了一眼那種混亂的場面,然後道,「放心,我助理會幫她的。」

陳卓看著駱純被帶走,有一絲的怔忪。

車里的江維澤看見駱純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車,重重的捶著車窗。滿是焦慮的眸底閃過濃濃的懊惱和愧疚……

蕭雅雅轉眼間純姐姐就不見,她自己也被一黑衣人護著上了一輛車。

那些瘋狂的怨婦想要追上來,可是已經被藍燁宇手下的那些高高大大的保鏢們攔住了……

終于,一場有預謀的圍追堵截事件終于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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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巴/赫行駛在馬路上,車速平穩。

駱純淒楚的倚在祁逸堯的懷里,一言不發的她沉默的就像是個布偶娃/娃。這樣子的她,讓祁逸堯的堅/硬的心像是被重重的擊了一下。墨黑的眸底劃過一絲心疼,伸出手臂將她往懷里緊了緊。

駱純下意識的往外掙月兌幾分,她現在身上真的好髒,濕噠噠的雞蛋液散發出腥腥的氣味。

可是,祁逸堯卻固執的緊抱著她,不讓她動彈分毫。

駱純終于有了一點反應,蒼白的小臉轉過來看著他,喃喃的道,「我身上很髒……」

祁逸堯眸底涌動著心疼,堅定的搖頭,「沒事。」

前排開車的司機微微的咂舌,總裁的輕微潔癖什麼時候好了?

祁逸堯大手扯過車上的紙巾盒,拿出紙巾細細的幫她擦拭臉上的雞蛋液,那動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一個瓷娃/娃。

男人溫柔的動作,心疼的眼神,還有溫暖的懷抱,讓駱純心底的委屈突然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眼淚就那樣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啪嗒啪嗒……

祁逸堯眉頭一蹙,修長的指尖擦拭她的淚水,「不要哭……」以前他覺得自己最反感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可是現在她的淚水不會讓他反感卻讓他心疼不已。

「我想哭……」駱純的淚水怎麼也止不住,她喃喃的道。自從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後,她便一直忍著沒有哭。沒有哭,不代表不會哭。她只是將自己的軟弱無助藏了起來,可是面對這個剛剛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顫抖的身子被他包裹著之後,她突然忍不住了。也許,這個男人寬闊的xiong膛可以包裹著她的軟弱和無助……

祁逸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底閃過一抹縱容,將她往中更緊的擁了擁。

這一刻,她需要這樣一個溫暖又寬闊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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