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弗雷德震驚地問。
「知道世界上最賺錢的買賣是什麼嗎?」凱瑟琳隨意拖過旁邊的椅子,囂張地翹起雙腿,耷拉在雙胞胎面前的桌子上,「答案是軍火,而且是交戰雙方唯一能買到的軍火。」
「你認為我們是萬惡的軍火商?」喬治難以置信地問。
「雖然你們最初的目標確實很幼稚,但你們不賣給斯萊特林的行為,正好將雙方逼入備戰狀態,現在即使是全校所有教職員工聯手,也無法阻止這場‘戰爭’的爆發,而作為唯一的軍火商,我們自然處于超然的壟斷地位,哪一方想贏都不能得罪我們。」
「那干嗎還要買給斯萊特林啊?」弗雷德不滿地大喊道,「我們本來就是要你們輸的。」
「因為我們的合約里明文規定——」凱瑟琳燦爛地微笑道,「一旦你們故意不賺錢,我可以單方面全部撤資,到時你們會直接破產。」
「也就是我們不能不接斯萊特林的單子啦!」弗雷德超級不悅地抱怨道,「果然是奸詐的斯萊特林。」
「誰叫當初主動要和我合作的人是你們,沒有考慮到這種情況的也是你們,更何況我並沒有坑你們啊!亦或者你們本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賺錢。」凱瑟琳眨眼問。
「你害我們成為資敵的奸細!」弗雷德抱頭疼哭。
「你可以換個角度,你們正在賺取敵人的血汗。」凱瑟琳安慰地拍拍面前的紅發腦袋。
「晚了,那時我們的形象已經毀了!」喬治捂著臉,「沒臉見人了!」
「你們可以拖慢供貨速度。」凱瑟琳微笑著建議道,「每天每樣商品提供一百單位,三天後開始供貨,但也不能拖得太久,否則——哼哼!」
「嘶!」弗雷德和喬治同時倒抽一口氣,「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軍火商。吃了東家吃西家的混蛋!」
「隨你們怎麼說,反正我只要雙方的火力能保持差不多平衡就行!」凱瑟琳笑著起身,「因此,你們必須立即提供德拉科那份訂購單。當然,如果你們認為德拉科他們只是斯萊特林,也可以不做,只是那樣的話,我也許會拼著違約也要為他們討個公道。」紅發少女露出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笑。
「原來里外不是人的家伙是我們!」弗雷德呆呆地說。
「那我們是什麼?」喬治皺眉詢問,「提線木偶嗎?」
「恭喜你!答對了!」凱瑟琳笑眯眯說。
「我能揍她嗎?」弗雷德問同胞兄弟。
「揍吧!我也忍不住了!」喬治馬上卷起袖子。
「好吧!我乖乖讓你們打一頓!」凱瑟琳說到做到,真地打不還手。
弗雷德和喬治各打了一拳,立刻覺得了無生趣,只能乖乖認命,去當里外不是人的苦力。凱瑟琳則是燦爛地微微一笑,然後才揉著被重擊了兩下的肩頭,慢悠悠地走回斯萊特林。
「抱歉,幾位!」一回到宿舍,凱瑟琳的臉上便掛起一絲憂色。「弗雷德和喬治沒想到斯萊特林的訂購量有如此大,他們供應德拉科的訂單後,在霍格沃茨這邊就沒有足夠的存貨了,現在正招募人手加大生產力度,大概三天後才能形成正常的供應速度,故還是等貨到各位再付款吧!」
「你確定她們真地會立即供應德拉科的那份訂單嗎?」伊克色西問。
「當然!我絕對可以保證!」凱瑟琳的話音剛落,多比就抱著一個大箱子出現在德拉科旁邊。
「德拉科少爺。這是你要的貨,弗雷德先生和喬治先生說全部都齊了,但請你短期內不要再采購,他們沒法再供貨。」多比照本宣科念完,然後才發現周圍的人,連忙把箱子放在桌子上。隨即縮到凱瑟琳身後。
「伊克色西學長,我想把這一批捐出來作為學院公用。」德拉科大義凜然地說道,「雖然大部分三年級學生都不在這里,但他們絕不會不贊同我這個決定的。」
「德拉科,你這真是解了其他年級的燃眉之急。但也不能讓你破費!這樣吧!其他學院每人每樣商品取一件就行,剩下的還是留給你們三年級以防萬一。」說完,伊克色西就揮動魔杖分配起來,鉑金少年見此也不再謙虛了。
分完後,其他五位首席和亞歷山大.撒切爾便先行離開,伊克色西則簽了一張支票交給德拉科後才走。
由于其他五個年級加起來的人數正好是60,又是以七折的價格付的款,這就相當于德拉科是以二折的價錢買入剩下的商品,只有成本價的一半,這不由讓德拉科笑得徹底合不攏嘴。
「你說我要不要把剩下的都賣出去呢?」德拉科忍不住問。
「你真想被其他學院的人整到啊?」凱瑟琳放了個白眼。
「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做買賣啊!」德拉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弗雷德和喬治那邊真地無法供應嗎?」
「他們是根本不想供貨,可惜我和他們簽訂的合約里規定了他們不能不賺錢。」凱瑟琳微笑道,「所以他們只能接單。」
「跟你一比,我根本就是只小蝦米。」德拉科嘆氣道,「為什麼要拖上三天呢?」
「軍火商的原則。」凱瑟琳正經地說。
「保證雙方火力大致平衡。」德拉科倒抽氣驚呼道,「我能不能走私啊?」
「看來真正掉到錢眼里的人是你啊?」凱瑟琳笑著起身,「我去看看能不能給你順一些吧。」德拉科忙緊隨其後。
但他們剛離開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就看到雙胞胎匆忙趕來的身影,接著他們就如同一股旋風般將凱瑟琳拐走,留下目瞪口呆的德拉科。
雙胞胎拐走凱瑟琳的目的是讓她處理其他學院的訂購單,畢竟任憑她清閑數錢,他們兩個卻得當苦力,這絕對讓他們異常不爽,更何況紅發少女卓越的記憶力和心算能力,可以節省許多時間。
于是勞心的人變成了凱瑟琳,她不只得計算每份訂購單的總額,還得將它們分類標簽,並列出相應的表格。
而弗雷德和喬治只需要動手按照訂購單的內容,把貨物標上相應的代碼,再裝進代表三個學院的袋子。
幸好一切可以用魔法幫助,這才確保了他們在七點前裝好全部貨物,但凱瑟琳不止不能離開,反而得隨他們前往赫奇帕奇、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幫他們念好編號順便收錢。
一想到接下來十天都得重復這些事情,凱瑟琳就異常煩惱,可任憑這對雙胞胎瞎干,卻會憑空添加無數意外,于是只好盡量提高效率,以便自己能早點解月兌。
只是凱瑟琳這一加速,弗雷德和喬治立刻感到巨大的壓力,等三個學院的貨分完,他們也徹底累癱,直接倒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椅子里睡著了,最後還是珀西把他們弄回宿舍。
由于是第一次進入格蘭芬多塔樓,凱瑟琳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這里和斯萊特林有何區別,負責接待的哈利三人只好盡了地主之誼,帶她參觀一下。
霍格沃茨是一所魔法城堡,哪怕每一個人都要一間奢華套房,它也有辦法提供,但戈德里克.格蘭芬多認為孩子們應該湊在一起才比較熱鬧,故格蘭芬多學院的都是集體宿舍,男生和女生也特意分開。
但在看到亂七八糟的男生宿舍後,凱瑟琳對德拉科、布雷司和潘西居然敢在這里住一晚的勇氣,還是感到萬分欽佩,不過听說聖誕節學生離校後,家養小精靈都會幫忙收拾,才頓時明白過來。
察覺到男孩子們的窘迫,凱瑟琳便轉移話題,假裝關心一下斑斑,卻發現它居然已經瘦得皮包骨頭,毛發也月兌落得稀稀拉拉了。
「它現在的情況變得更糟了!」羅恩一談到自家寵物,言語也變得流利起來,「它肯定是很不適應非洲的氣候,才會病得這麼厲害,再加上克魯克山依舊老是要抓它,它才沒辦法好好養病。」
「我在房子上施加的驅逐貓類咒語無效嗎?」凱瑟琳不解地問,听羅恩的語氣,似乎斑斑還被克魯克山折騰過幾次。
「斑斑老是不乖乖呆在里面,我經常看到它跑出來,所以……」哈利沒再說下去,顯然不想同時得罪兩位好友。
「凱瑟琳你再添加幾個魔法吧,確保只有羅恩才能帶它離開,這樣它應該不會再亂跑了。」赫敏建議道。
羅恩立刻點頭,凱瑟琳便揮動魔杖無聲朝寵物房子上添加魔法,只是那些魔法不止讓斑斑無法再隨意離開這所「牢籠」,還會逐步削弱它的身體。
所以當羅恩把斑斑放回房子中,看到它因為魔法的作用,從而變得無精打采,乃至陷入沉睡後,還以為它終于感覺到安全了,不由對此向凱瑟琳表達了萬分感激之心。
料理好斑斑的行蹤問題,再參觀了赫敏的宿舍後,凱瑟琳便回斯萊特林休息,養好精神應對隨後九天的任務。
因為所有學生都清楚校方雖然沒有明文禁止買賣惡作劇產品,但絕對禁止使用,故買賣雙方都特意瞞著所有教職員工,包括幽靈和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