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舞寒空之霜刃飛紅 第二章 一心兩忘 3

作者 ︰ 紫蘇流霜

次日,綺紅衣梳洗完畢,正要出門,啞婆已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看出綺紅衣的疑惑,啞婆告訴綺紅衣,千易寒昨夜在瀑布,飯菜已送去。啞婆離去,綺紅衣獨自吃過早飯,起身前往瀑布,卻在半路折返,來到千易寒的房前,正見聾伯費力的向房頂攀爬。綺紅衣示意聾伯下來,自己爬了上去,在聾伯的指點,啞婆的幫助下,綺紅衣倒也像模像樣的架好屋脊。雖然,用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

啞婆提著食盒走來,遠遠的就向綺紅衣招手,綺紅衣順從地下了房。啞婆放下竹籃,倒來一盆清水,讓綺紅衣和聾伯洗了手。啞婆擺好飯菜,綺紅衣坐下來,問道︰「啞婆,師兄呢?」啞婆以手勢告訴綺紅衣,已送了飯菜過去。啞婆看著綺紅衣,眼神怪怪的,綺紅衣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但就是覺得怪怪的,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只好埋頭吃飯。

綺紅衣不知道,啞婆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方才她去給千易寒送飯,千易寒的第一句話也是在詢問綺紅衣。啞婆心中想道︰這兩個小娃倒是有些意思。聾伯啞婆一生無兒無女,綺紅衣和千易寒的到來,無疑讓兩位老人視其為己出,得償夙願。而綺紅衣和千易寒,倒也願意親近聾伯啞婆,尤其是綺紅衣,早已將二老視為親人,包括玉陽子和千易寒。所以,綺紅衣才會難以接受再次「失去」親人的痛。

綺紅衣的飯量很小,所以第一個吃完了,當她欲起身時,被啞婆攔住。綺紅衣說道︰「啞婆,我不累,弄完師兄的房子,還有我的呢。」啞婆卻仍是不放手,指了指瀑布的方向。綺紅衣明白,啞婆是要她去練功。綺紅衣說道︰「啞婆,你說過的,不可急,練功非一朝一夕之事。師兄的馬上就可以建成了,至于我的房子,我已經和聾伯商量好了,就建一座竹屋,速度會快很多。」沒有改造木板的工序,速度定然會快很多。啞婆卻還是搖頭,態度堅決。

綺紅衣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問道︰「這次不同于上一次是嗎?」啞婆點頭,綺紅衣想了想,道︰「我可以白天干活,晚上練功。」啞婆依然搖頭,綺紅衣當然明白啞婆不同意的原因,便說道︰「白天干活的時間,絕不超過三個時辰。」最終,啞婆被綺紅衣說服,依了綺紅衣。一個時辰後,千易寒的房子便建好了。綺紅衣和聾伯去竹林砍竹子,啞婆留下布置房間。倒也沒有什麼布置的,因為千易寒已經利用廢棄的木板打造了床榻和桌椅等物,啞婆就只是打掃一下房間而已。

竹林里,聾伯幾乎是一斧一根竹子。看著平整光滑的切面,綺紅衣確定一件事,原本她算計的房子建成時間,一定會有所縮短。

因為答應啞婆不可以耽誤練功,所以,綺紅衣在運送了幾趟竹子之後,便去了瀑布。然而,瀑布這里並沒有千易寒的影蹤。此時的千易寒,正站在建好的房子前,面無表情,不知心里在想什麼。良久之後,千易寒轉身離開,那方向卻不是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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