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與公子未的斗爭常常不斷的升級話,他也無所畏懼,因為內心有信念,也從未感覺疲憊過。
最近有消息,說公子未已經聯合了其他被天竺國吞並的殘余勢力,準備對天竺國進行更密集的破壞。光這次楚哲瀚查到的被公子未滲透的地方小官員就有十多處,這些勢力已經逐漸的想聚抱成團,如果再晚些,勢必會有更大的影響。
天蜀帝近些日子都是愁眉緊鎖,往事地點再次秘密派遣了近百人的暗衛,用于配合楚哲瀚對與公子未的反擊。
天竺國這幾年經濟復蘇迅速,特別是農業經濟,人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這些是非常好的現象,天蜀帝也陸續嘉獎了對各項經濟展有貢獻的人士,這些都被視為天竺國有貢獻之人。
經濟復蘇了,國家對軍隊的支助加大了,士兵們操練時更有勁兒了,最近天竺國的周邊也是很平靜的,天蜀帝配合楚哲瀚早就把復闢勢力圈在了天竺國內,控制在特定的範圍內,不允許讓這幾股勢力再壯大,再擴展。
熙兒的宜妝閣已經完全的走上了正軌,在宜妝閣買東西象征著身份的象征。除了保證賣出產品的質量之外,熙兒還力求每隔一段時間便有新鮮的元素。
之前熙兒想從如意閣挖了吳掌櫃到宜妝閣,楚哲瀚不同意,一個賣女子用品的東西,男人在那兒做掌櫃不合適。
熙兒想了想也是,這個女子用品鋪子有它的獨特之處,最為妥當的是找個能說會道,又會寫又會算賬的女子來做這掌櫃比較合適。
此時,福子給她推薦了一個人,就是酒樓鋪子廖掌櫃的夫人,大家都稱她為廖娘子。廖娘子為人潑辣,說話口才極佳,也常常在酒樓幫些忙。
熙兒沒見過廖娘子。想象中她應該是體塊健碩,聲音洪亮的女子,見到之後,才現她錯了。廖娘子雖說四十歲出點頭,但是長相年輕,相貌屬于中上之姿,身高和熙兒相當,頗有女子的柔美和干練相結合的氣質,更為難得的是,廖娘子從小習過字,看過不少書,跟在廖掌櫃後面許多年,堪稱廖掌櫃的左膀右臂。
對廖娘子的第一印象。熙兒非常滿意,她也沒兜圈子,當即邀請廖娘子去做宜妝閣的女掌櫃。熙兒問廖娘子,在一個女子開的鋪子,敢不敢和廖掌櫃在營業額上爭高下。
這個時代。絕大數的女性是依附于男子的,家中的地位低不說,平日里挨打挨罵是常有的事兒,想出去掙些銀子補貼家用,也是困難重重。
廖娘子再有一顆不服男子的心,她也是女兒身,所以這麼多年來也就在廖掌櫃身後。做一個能干的妻子。
如今有了機會,也有鋪子聘請女掌櫃,而且還听說是盛京有名鋪子的東家親自來憑請她,跟相公的東家也是兄妹關系,廖娘子沒多思量,便點頭答應了。
從此。廖娘子便成了宜妝閣的女掌櫃,這事兒,在盛京也頗為轟動呢,作為盛京第一女掌櫃,也是作為天竺國的第一女掌櫃。廖娘子的名聲被遠遠的傳播開來。
熙兒的眼光是好的,廖娘子沒幾日便熟悉了宜妝閣的流程,做下來也是得心應手。
從此,廖娘子算是大施拳腳了,熙兒也徹底的找到了一位能相助她的好幫手,廖娘子的薪水也從每月定額制,變成了年終分紅制,遠遠把廖掌櫃的薪水甩在了後面。
在此時,熙兒也網羅了不少技藝精湛的技師,比如說香粉制作技師、木藝雕刻制作技師、繡花制衣技師等等,為了這些技師能更好的制作,熙兒在月利方面和在生活方面都給了他們很多的照顧。
技術方面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每個項目的主管也都定了人選,宜妝閣算是徹底的走上了正軌,熙兒也是憑著自己的興趣和愛好,不時的給宜妝閣出些新的品種,和新的內衣款式。
香胰子也在原來的基礎上多了許多的品種,最為昂貴的是白色透明的香胰子中間瓖嵌著立體的花朵,這個已經屬于上上之品了。
如今人們往臉上抹的,都是那種什麼花粉研磨成的粉撲,熙兒不喜歡用那種粉狀的東西,于是憑著前世自制抹臉香的經驗,她又開始搗鼓起做那種前世雪花膏的東西。
這一日,熙兒在屋子正侍弄著她的雪花膏工程,突然一陣惡心的感覺從胃里向上翻騰襲來,熙兒忍不住的干嘔起來。
尤嬤嬤在一旁見到,心里有了計較,忙跟熙兒說,她要去請個郎中過來,熙兒連忙喊住了她。「嬤嬤,不過是聞到了花粉的味道,才突然有了心里不舒服的感覺出來,現在好了,嬤嬤就不用去請郎中了。」
「少夫人,你真是因為花粉的味道?老奴看啊,還是請個郎中來,才放心那!」尤嬤嬤給熙兒到了一杯茶水,遞到熙兒的面前說道。
「嬤嬤的意思是?」熙兒抬眼看這尤嬤嬤,尤嬤嬤欲言又止的模樣。
「少夫人還記得少爺出前兩日?」尤嬤嬤試探性的問道。
「自然記得,那兩日,我們幾乎都膩……,啊不會嬤嬤的意思是我懷了身子?」熙兒听完自己的推斷,都嚇了一跳。
「啊!不、不、不,不能,我之前不是一直都喝避子湯的嗎?」熙兒驚叫道。
「是啊,少夫人,你先前是一直在喝避子湯,那兩日並沒有喝,後來有事情就扯忘記了。」尤嬤嬤提醒道。
是啊,那兩日因為楚哲瀚要離家,熙兒的心情很不好受,所以兩人一直膩歪在一起,什麼避子湯,早就忘的干干淨淨,不會那麼巧吧,就那兩天,一顆種子就在她的肚子里生根芽了?
不思議,為安全起見,熙兒還是讓尤嬤嬤去找郎中來把把脈,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她特地吩咐,先找了府外的郎中先號號脈瞧瞧。
府內的郎中如若來號脈,薛夫人必定能知道,如今萬一真的是中了大獎,熙兒現在還不想給薛夫人找借口圈住了,而且是不是還未必一定是有了身子,也許就是因為聞了花香,突然覺得這樣的花香她是不是不能接受。
尤嬤嬤親自去跑腿,她怕現在事情還未定局,就被碎嘴的奴才們知道了,一個傳一個的。
郎中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先生,頭花白,他在熙兒的手臂上墊了一個帕子,細致的號了右手,再換左手,過了好一會兒,郎中緩緩抬起頭,對熙兒說道︰「恭喜小侯爵夫人,老夫經過仔細的把脈,確信少夫人有喜了!不過以目前來看,時間還不長,也才一月不足的樣子,此時,少夫人還是小心為妙,不要常走動,三個月之後,再如常行動便是。」
郎中的話,如雷貫耳,說她懷孕了,哇塞,這個中獎幾率不要太高哦,之前一直喝著避子湯,就那放松警惕的兩日,就中獎了,這是她的身子特別容易有孕呢,還是楚哲瀚特別強勁。
唉,如今怎麼辦,熙兒讓尤嬤嬤給郎中賞錢,便讓郎中回去了,臨走前,尤嬤嬤再三囑咐郎中,切不說出去,少夫人還未決定此時是否合適要孩子,郎中自然知道大戶人家其中的厲害,守口如瓶是他行醫這麼多年來的準則。
郎中走前還說了,如今月份太小,最好再歇個十日再把一次脈,應該更準確一些。
熙兒先前打算等兩年後搬了府邸在生孩子,如今,那個小生命卻提前到來了,說不要,熙兒是肯定舍不得的,這個孩子,如今這肚子里的這顆種子,是楚哲瀚種下的,如何熙兒也是會把他看作是楚哲瀚出前給她留下的最好、最棒的禮物。
不用太多的思量,熙兒決定留下肚子的的小東西,並且小心呵護她、他長大,直到他的爹提前回來。
不用多會兒,書怡苑的人都知道少夫人懷了身子,但是一個個嘴巴都閉的緊緊的,這種事情當然要已主子的吩咐為重,既然主子讓她們嚴守嘴巴,自然,她們肯定會做到的。
屋內的擺設在半天都全換了,一些吉祥如意的擺設也迅速擺在了屋子的中央,熙兒床上和軟塌上的東西全換了新的,軟乎乎的被子和靠枕,而熙兒本人也被尤嬤嬤按上了軟塌,說是從今兒個開始就要多靜臥休息,保持良好的心態,而吃食上面需要更多樣化了。
熙兒一天之內莫名變成了一個孕婦,她自己才十六歲,從生理上來說還是個孩子,這一不小心,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這個現實讓熙兒都覺得難以接受,但是還是順從的接受了尤嬤嬤的安排。
如今熙兒最想告訴的人,便是楚哲瀚,她模著自己還是平坦的肚子,一股蜜意在心里流淌,這里懷著的是她和他的孩子,是他們愛情的見證!即便她才十六歲,天生的母性在這一刻不知不覺的散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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