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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又該說抱歉了,最近秋乏,嘻嘻,晚上哄小糯米睡覺,一不小心自己也睡著了,今天補上,晚些還有一章,再次跟大家說抱歉了!
在前世,莫說十六歲,二十六歲沒結婚生孩子的多的是,這世里,熙兒真是想轉著彎兒,也沒想到,她在最美好的年齡竟然成親,而且如今肚子里竟然有了一個小生命。
前世的十六歲她在干嘛呢?她上高中,哦中午回家匆忙燒完菜干完家務活兒,一手拿著饅頭咬兩口快快的往學校跑。就為了養母中午回家能吃上飯,
家務活兒順手干上,省的晚上還得費時間做,那樣就浪費了寶貴的學習時間了。
今生的熙兒早已擁有了前世如何也達不到的名和利,不但父母雙全,兄弟姐妹也非常的團結,這是熙兒如何也沒想到的,前世的苦難跟她一絲也不沾邊,這樣兩種反差讓熙兒更加知道如今幸福生活的不容易。
如今,她有了深愛她的男人,肚子里,也有了他們相愛的結晶,這如何不是滿滿的幸福,就讓其他的不開心的人和事情都一邊兒去吧,她要每天保持愉悅的心情,讓她的孩子也能感受到母親的歡,長大做一個心胸開闊之人。
因為月份小,熙兒讓尤嬤嬤她們瞞著別人不許說,自己也悄悄的減少了工作量,在前三個月還是以安靜的生活為主,她前世從書上知道,懷孕的人,前三個月是最最關鍵的。
而且這個時代的醫術不似後世那麼達,加上她年齡小,自身都沒育開,骨盆還沒長開,所以,保持營養是一方面。但是也不能夠貪吃,萬一肚子里的寶寶吸收的特別好,到生產時就非常危險了。
熙兒根據自己的理解,制定了自己的飲食食譜。加上身邊有見多識廣的尤嬤嬤,這方面她也能放心許多。
王氏和柏三柱去了老家,熙兒把這份喜悅壓制在心底,乘著如今的空閑時間,熙兒把前世能記得的一些個兒歌和童謠都記在了紙上,留著寶寶在肚子里長大些的時候,一個個的讀給他听。
日子就這樣漸漸過去,薛夫人還是隔三差五的就找熙兒的麻煩,都被尤嬤嬤站出來給擋掉了,薛夫人也拿尤嬤嬤沒辦法。誰讓她是太後的人呢,但是視她為眼中釘的想法越來越嚴重。
而此時,楚中天又納了房妾室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這個女子據說跟楚中天好了些日子了,這次進府是大著肚子進來的。加上楚中天特別的疼她,于是,在言語上和行為上她也非常的傲慢,即便對薛夫人,也沒有多少恭敬之意,相反的仗著她的大肚子,既不行禮。也不每日來請安問候。
薛夫人告狀到楚中天面前,相反的還被楚中天說成不近人情,那女人的肚子才剛剛顯懷,這離生還有大半年的時間,薛夫人如何能受的了一個妾室在她頭上撒潑拉屎,這不。每日的心思便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熙兒剛好,的高興。在熙兒懷孕兩個月左右的時候,楚哲瀚的親信送來了一份信,這對熙兒來說更是精神上的食糧。
宜妝閣的事情絕大多數都交給了廖娘子,熙兒會時不時的出點新的款式。譬如說,最近賣的很火的梳妝台,這個瓖著水銀鏡子的梳妝盒區別與普通的銅鏡,價格也由高到中不等,水銀鏡子在天竺國本身就十分罕見,所以越大越貴,最小的手拿的水銀鏡子也得百兩往上。鏡子瓖在雕花嵌寶石的梳妝盒上,顯得尤為富貴,而水銀鏡子照的人像就跟真人一模一樣,臉上的任何瑕疵都能瞧的清清楚楚,所以這款特別的東西,在盛京乃至盛京外的有錢人都紛紛過來定制。
水銀鏡是如意閣從海外運送過來的,這東西易碎,所以能運過來非常不容易,有時月兌貨時要等上一兩個月,甚至更長時間才能有貨,價格不菲當然是有原因的。
作為禮物,熙兒早就送了兩面大的、瓖嵌著水銀鏡的梳妝台給了太後和皇後,其他妃子若想要,則要經過太後和皇後的允許,排著隊,跟熙兒的宜妝閣下訂單,耐心的等待,才能拿到。
熙兒是富的冒油了,但是她常常撥一定量的銀子給下面的各個莊園,莊園自產自銷自然是足夠能維持,還能有大量的進項,這些資金是留著莊園的擴大,再建。園子里的一些個老弱病殘的藥錢和孩子們讀書的費用等都由熙兒來承擔。
莊園又在熙兒出嫁時的基礎上,擴大了不少的溫棚種植,溫棚種菜的最大好處就是冬季能吃到新鮮的蔬菜,不再似以前那般,冬季只能以白菜蘿卜吃一冬。
溫棚種植的前期投資巨大,但是後期收益觀,現如今正是開始漸漸收益的階段,有熙兒莊園的成熟技術,柏家也選了一部分合適位置的莊園建了溫棚。
柏家的榨油技術在天竺國也得到了推廣,光這一筆,柏家手藝頗豐,不得不說,福子在這管理家業方面還真是個人才。
祿子進士考試迫在眉睫,這一場考試對他來說責任重大,柏家如今不缺利單缺名,有了這名望,柏家在天竺國的地位就會大不一樣,雖說下面還有一個福子,但是把所有的壓力都壓在福子身上肯定是不妥當的,福子有福子的責任。
在考試之前,王氏和柏三柱從馮陽縣回來了,一同來的還有邱長亭的娘申氏,邱碧珠非常高興,爹爹是一方父母官,不能擅自來盛京,她娘以來為兒子加油鼓氣。
柏家待邱長亭不薄,事無巨細,樣樣安排的妥妥當當,有祿子的自然有邱長亭的,說親如一家不為過。
在這個關頭,熙兒暫時不打算宣布喜訊,索性等到放榜之後再說,目前最為重要的是二哥能有一個好的心態去面對考試,這樣才能完全揮他的真實水平。
放榜那一日,熙兒也從楚家回到了柏家,等著听哥哥的考試情況,祿子和邱長亭一早就一同去了放榜的地方。具消息說,這次的考試相對比往年要偏一些,以更為現實的民生問題作為主要考試重點。
這樣一來,整日關著死讀書的就失去了優勢,相反的,農家的孩子佔了優勢。
不用說放榜的心情是如何的緊張和一絲期盼,最終的結果卻是祿子高中進士第二名,邱長亭進士第四名。這個成績是所有人都不曾預料到的,從小在石溝屯村長大的祿子,在這類的題目上有很大的優勢,家中一點點的積累展,到如今這樣大的家業,他都是看在眼里,並記在心間。
到如今,柏家依然已土地作為根本,並且未來也不會放棄,這些都是他此次考試的積累,也成就了他今日的成績。
邱長亭這次的考試結果也是非常出色的,相比較祿子來講,他缺少了對土地和農家的接觸,但是在那次和祿子出去游歷之後,對他視野的開闊幫助很大,一路上的各種經歷,也讓他積累了更多。
總之,當浩浩蕩蕩的報喜隊伍到達柏府門前時,過來沾喜氣的人群是站了里三層外三層,不出意外,殿試的成績如果揮以的話,柏家的二兒子飛黃騰達的日子即將到來。
晚上的慶功宴少不了,熙兒也湊了一腳,宣布了她有身子的事情,這下把大家嚇的,直接變成了熙兒的宴會,誰也沒注意,只有邱長亭眼神里的落寞。
這天熙兒賴在了娘家,她才不管薛夫人如何氣惱,對她來說,她雖然出嫁了,不是人被賣了,她有爹有娘有哥哥有弟妹,她是有家人的,誰說嫁了人就是婆家人了,在熙兒的思想里沒這個觀念,就是薛夫人再強求她還是無用的,事實就是事實,改變不了,她柏熙兒一不是被薛氏養大的,她對她沒有生育養育之恩,她柏熙兒二沒有佔一絲楚家的便宜,憑什麼就不能讓她回娘家。
連生養自己的父母都不要的人,那還算是正常人嗎?這個道理說到哪里,熙兒都不怕,即便說到皇上皇太後處。
如此,熙兒安心的在娘家待了好多天,回去後便被薛夫人叫了過去,熙兒想了想便過去了,今兒個不管薛夫人跟她說什麼,她就一個意見,以後回娘家是常有的事兒,不要每次都找她過來威逼恐嚇,這招兒對她沒用。
果不其然,薛夫人的臉色掉的生疼,估計是被那個什麼姨娘氣慘了,想把氣往她身上撒。熙兒趕緊跟尤嬤嬤使了眼色,尤嬤嬤便趕緊出去了,吩咐了丫鬟,又趕緊回到了熙兒身邊。
「你還知道回來!怎麼不一直待在柏家?娘家那麼好你干嘛嫁到楚家來!」薛夫人厲色質問道。
「婆婆,這個問題你得問皇上,皇上干啥把我賜婚給哲瀚,而且婆婆現在追究這些問題已經晚了,所以兒媳再不受你喜歡,那你也得忍著,而且兒媳今兒個就把話明說了,兒媳回娘家往後肯定是常有的事兒,婆婆如果看不慣,自己忍著吧,兒媳有父母生的,自然得盡贍養義務,婆婆如果看不慣,是婆婆的事情,不是兒媳婦的問題!」熙兒毫不客氣的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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