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七五的身高,身體略顯清瘦,腦後隨意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辮。如果不是血疤的那張臉,誰都會把這身打扮的血疤當成一個還在校園里享受快樂而單純生活的少女,但是她的臉……
一道紫紅色的傷疤貫穿血疤的右臉頰,一直拉到下巴,猙獰恐怖,就像一條巨型蜈蚣趴在上面一般,讓人看到就望而生畏。
可是她的左臉頰很美,平滑跟雞蛋殼一樣,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可惜誰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被那道長長的疤痕吸引,誰也不會注意她如雞蛋殼般滑膩嬌艷的左臉。
除此之外,血疤的嘴巴肉肉的,小小的,就像瓖嵌了一顆殷紅的小櫻桃一般,性感而又不失魅惑。
至于她的身材……說真的,雖然她的身材比較瘦削,罩在白色運動服下看不出什麼,可依舊能夠尋找到凸凹有致的痕跡。
「我好看嗎?」血疤露出衣服笑臉,問向雷峰。
雷峰點點頭,盯著血疤道︰「有些女人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但是有些女人沒法用漂亮來形容。比如你,也許你很漂亮,但是血疤這個名字就足以淹沒你屬于女人的驕傲。」
血疤只是笑笑,沖管教揚揚頭。
看到這個動作,管教掏出兩把軍刀扔在地上,立即朝後退去,一直退到看台之上。
「有什麼想要做但是還沒做到的?」血疤抱著膀子對雷峰說道︰「我會盡量滿足你的。你是這麼多年來第二個敢向我發起挑戰的,作為尊重,我會幫你達成一個心願。」
牛逼、桀驁、自信!血疤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輸,她要雷峰想好身後事。
「我……」雷峰低頭盯著褲襠想了一下,抬起頭道︰「我陽痿了。」
這句話說出來,場上沒有一個人笑,因為他們不敢笑。開始的輕蔑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原因很簡單︰雷峰很厲害,也許下一刻就會死在血疤的手里。
不,不一定,也許是血疤死在雷峰的手里。因為這個家伙完完全全打破了所有的常規認識,也許在最後一場依舊能夠勝出。
下注開始發生轉移,許多人開始買雷峰這匹黑馬,甚至說許多人在買過血疤之後依舊在買雷峰。短短的時間,買雷峰的人跟買血疤的人幾乎相等,而且全部下的是重注。
「陽痿了?這不是一個好消息。」血疤揚頭一笑,真如少女般燦爛無比。
可惜臉上的傷疤太顯眼了,徹底遮蓋住她本該擁有的芳華。
「給我吸好。」雷峰盯著血疤。
「如果你死了……」
「不,我是說如果你敗了。」雷峰突然露出一個神采飛揚的笑容,眼中的血絲瞬間消失大半,開心無比的說道︰「我還以為血疤是個男人,原來是個女人,這下就沒有問題了。我就知道小花叔疼我,嘿嘿嘿。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到時候你給我好好吸吸,肯定能治好我的病。」
血疤露出譏諷的表情,拿起軍刀笑道︰「可以,如果你能擊敗我,我給你吸,不管怎麼吸都可以。但是你根本沒有那個機會,不管是輸還是贏。」
「那我不管!」雷峰眼楮一瞪道︰「反正你輸了就得給我吸,否則我就不打了!」
說完之後,雷峰直接朝台下走去。
監牆上的重機槍嘩的調轉槍口,鎖定要朝下走來的雷峰。
看到槍口對著自己,雷峰瞬間舉起雙手,乖乖的重新走回來。
「一旦挑戰,必須進行。」看台上的管教冷聲道︰「如果你現在退出也可以,但是等到重機槍開始說話的時候,就不是我做主了。」
威脅,赤luoluo的威脅。可你不可否認,這種威脅絕對有用,而且效果不是一般的明顯。
這麼多人投注了,比賽怎麼可能不進行下去?而且還有一點,這是要讓雷峰死的比賽,無論如何都得繼續進行。
雷峰有些郁悶,但是依舊用絕對高姿態的動作沖血疤說道︰「毛主席曾經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女人說話一口吐沫一顆釘。我原諒你剛才的善變,現在重新算起。」
血疤撅了崛肉肉的櫻桃小口,聳聳肩膀,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
「這樣,」雷峰想了一下,非常嚴肅的說道︰「我檢討了一下,剛才我那樣是不公平的,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我覺得只有下面這個辦法最公平︰如果我贏了,你給我吸;如果你贏了,我給你舌忝。當然了,如果你贏的話,我肯定就死定了。」
「如果平局呢?」血疤問道。
「平局?」雷峰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到呢。
不過現在想到也不晚,根據《傲慢與偏見》上說的,任何事物都有其自然的發展規律,比如為什麼男人會膨脹,為什麼女人非得流水,這就是自然發展的一般規律。如果男人不膨脹,如果男人不流水,那就沒法傳宗接代。
「這個好辦!」雷峰一臉通透的說道︰「如果是平局,咱們就六九式,哈哈哈。好了,問題說清楚了,咱們開始吧。」
對于雷峰的話,血疤用沉默來對待。在她眼里,這個家伙已經是死人一個了,需要跟死人計較什麼嗎?不需要。
雷峰拿起地上的軍刀,在手里掂了掂,以右手正握軍刀的姿勢迎著血疤。
看到對方的這個姿勢,血疤的眉毛挑了一下。
她看的很清楚,雷峰握刀的方式跟普通人不一樣。這種握刀方式只有真正的精銳特種部隊士兵才會這樣正握軍刀,整個人呈現出絕對警惕,而又充滿絕對爆發的擴張力度。
就像一頭雄獅,死死盯著自己的獵物,當需要一擊必殺的時候,正手握刀的陽剛霸氣就會在瞬間凸現出來,以絕對的力量擊殺對手。
皺皺眉之後,血疤整個人像大蜘蛛一般趴在地上,以雙手雙腳撐著地面,一張臉頰高高抬起來,死死盯著充滿剛勁的雷峰。
看到血疤奇怪的動作,雷峰的眼楮里閃過一絲謹慎。可謹慎剛剛浮上來,眼珠子就徹底愣住了,連轉都不會轉了。
「嗤……」
衣帛開裂的聲音響起,血疤竟然用軍刀割開自己上身的運動服,暴漏出只穿了一件白色罩罩的上半身。
她的動作很專注,專注到沒有什麼能夠影響她做這件事,所有人炙熱的眼光也無法讓她有半分不適,能夠讓她停手。
割開的運動以在血疤的左手里攥著,趴在地上的她沖雷峰伸出粉女敕的小舌頭,用力舌忝了一下肉肉的櫻桃小嘴,眼楮里竟然帶著濃濃的魅惑之色,讓人看到就砰然心跳。
可惜雷峰沒有看到血疤的眼神,他的目光完完全全擊中在對方足有36C的肥碩胸部。
「咕咚」一聲,雷峰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胸部,不僅僅因為肥碩豐滿,更重要的是這份肥碩呈現出小麥的迷人光澤,而且可以清晰的看到兩顆小黃豆呈現出來的淡粉色乳-暈。
而肥碩之下呈現出清晰月復肌塊的小月復上竟然滿是傷疤,唯獨這份肥碩完好無損。
深深的溝,淡粉的小豆豆,揉起來美死人的肥碩……這才是血疤最美麗的地方,足以讓任何人徹底瘋狂起來。
可雷峰是什麼人?雷峰是一個絕對的男人,絕對不會因為對方露出一對極品乳就喪失了本心。
他在想方設法月兌繃帶,他要比血疤月兌得更多才行,可惜剛扯了一條繃帶,就疼得齜牙咧嘴。
「你想干什麼?」血疤嘴角含笑,發出幽幽的聲音。
「當然跟你比賽月兌衣服了!」雷峰睜著一雙眼楮大聲道︰「別以為就你會月兌衣服,我也會……呃……那個我今天有點不方便,要不改天一起月兌怎麼樣?嘿嘿。」
眼楮里的血絲徹底褪去的雷峰覺得這還挺有意思的,打架前先月兌衣服,是不是誰的衣服月兌的多,誰最後就能獲得勝利?
血疤慢慢的眯起雙眼,肉肉的櫻桃小嘴輕輕一撅道︰「不用改天,我現在就來幫你月兌!」
最後一個字吐出來,血疤像是一道弧形閃電一般轟然躍起,以肉眼難辯的速度,以絕對不規則,並且有違一切力學原理的路線朝雷峰竄去。
看到血疤出手,在場的所有人都把心髒提到了嗓子眼。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看到血疤出手,在這之前,他們曾經看到過一次。而那一次,血疤的對手在三秒鐘之內身中數十刀,僥幸至極的保住了命。
站在場外的杜小花狠狠抽動著臉頰肌肉,盯著如鬼魅般出手的血疤,眼楮里依稀帶著淡淡的驚恐。
他就是那個跟血疤交手的人,三秒鐘之內被削了數十刀,僥幸活下來的那個對手。
而他跟血疤交戰的時間只有三秒,三秒而已!
當他再次看到血疤的出手,立即浮現出當年的那場不寒而栗。他看的很清楚,血疤比當年還要厲害,厲害的多!
「看!飛碟!」雷峰一臉驚訝,指著血疤的身後叫道。
當第一刀劃過他的大腿時,什麼狗屁飛碟都沒用了,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刀光包圍,毫無還手之力。
「嗤!嗤!嗤!……」
三秒鐘,整整三十一刀。誰也不知道血疤如何做到這麼快,但是只要清楚一點就好︰雷峰在三秒鐘之內被血疤生生削了三十一刀!
臉上、身上、胳膊、雙腿……
沒有一個地方不朝外流血,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被割斷的紗布軟綿綿的耷拉著飄下來,暴漏出雷峰潰爛的皮膚。
雷峰直挺挺、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鮮血噴涌。
「噗通」一聲,變成血人的雷峰重重躺倒在地上。
「呼!」
一直被血疤攥在手里的白色運動服迎風舞動,輕巧的蓋在倒地的雷峰臉上,蓋住他的上半身。
血疤月兌衣服的目的只有一個︰白布蒙住雷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