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看見我在馬車中會不會把我當做江湖奸細呢?」姬流笙笑問。
「哼!本王的女人,豈能讓他們道論的?!」慕容寒悶哼,瞪了姬流笙一眼,哼!誰叫她不相信他的!
姬流笙不在意笑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總裁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大男孩呢?
馬車外,錢代倫臉色一寒,早知道就把這個尹文做掉,「不用你查了,成興總管來了!」
什麼!成興?
「錢尚書錢代倫是父皇的直系,成興是父皇的總管,在兩個人都可以相信。」慕容寒介紹,鼓著腮幫子,頗有些孩子氣。
成興有些氣喘吁吁,但絲毫不敢耽誤正事,冷冷斜眼瞥了眼尹文,特有的人妖高音高嚎。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宣,寒王爺立刻前去新建的王府更換縴塵,即刻前去皇宮參加家宴,欽此!」
什麼?!
即便再不甘心,尹文也不敢和慕容雍作對,那樣做的話慕容祺豈不是要封殺了他嗎?
「是。」尹文下跪,滿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沉重道。
「是。」錢代倫送了口氣,作楫應道。
在尹文不甘怨恨的目光下,慕容寒等人順利的進城。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復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姬流笙覺得這句用來描繪眼前的龐然大物很適合。
一條黃綠相間的琉璃屋檐,巍峨的大會堂的輪廓從蔚藍的天空中勾畫出來,凌空高聳的朱紅殿柱,絢麗巨大的匾額楹聯,無不給人一種美的享受。翹角飛檐,屋頂上的琉璃瓦,在日輝光影折射下,閃著瑩瑩碎光。振楊樓像一座大宮殿,飛檐青瓦,脊上琉璃群獸,棟柱油漆彩畫。那飛檐上的兩條龍蟒,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
這就是新建的寒王府!
姬流笙一下馬車就被慕容寒緊緊的擁在懷里撒嬌,狠狠的擠壓著姬流笙柔軟的身子,「姐姐,不要不理寒兒好不好?」
噗——姬流笙被慕容寒的這一句話給嗆到了,眼角抽搐,總裁啊總裁,你居然……吃我豆腐還很有理由??
侍劍也被嗆到了,倒是蝶蘭沒有多大反應,對著目瞪口呆的錢代倫和成興悠悠道,「錢尚書,成興總管,這位是我家小姐,路上偶遇生病的寒王爺,起初並不知道這位公子就是寒王爺,小姐每日辛苦照料,但寒王爺病好後就一直糾纏我家小姐不放,所以只好……還望兩位大人見諒,只是寒王爺卻說什麼都不肯讓小姐離開……唉。」
不愧是慕容寒手下出來的人,編個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姬流笙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