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光兮非自明 第六章 天

作者 ︰ 笨雞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老子

天地無全功,聖人無全能,萬物無全用——列子

百言有本,千言有要,萬方有總——黃帝

上回說到,田莫哀斬叛將首級,夜襲北方蠻夷之敵,大獲全勝,桓帝大喜,拜莫哀為將。

田莫哀見桓帝如此夸贊,確一陣沉默,也許他真的是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說話吧。

這桓帝到很喜歡他的風格,辦事果斷利落,絕不拖沓。所以桓帝見他沒說話,也不覺什麼,便笑道︰「哎呀,你看我居然這般客氣,來,不說了!喝酒!」

于是這晚,桓帝音源說了很多很多,包括這天下大事,和自己的抱負,不知為何,桓帝並不怎麼熟悉莫哀,卻對田莫哀是無比的信任。

莫哀就這樣傾听著桓帝所說的一切一切,也沒多少言語。

于此同時。劉易趕回了蒼州,向袁觀道喜。

九日後。

朝中無事,中央已經沒有那麼忙了,大家總算都能好好休息一下了,這一日,田天田莫哀兄弟倆游玩神都西市,若說東市是達官貴人去的地方,而西市就是老百姓去的地方了,他們之所以沒去東市,是在出門前孟言說,東市沒什麼適合小孩去玩的,兩位還年輕,便先去去西市把,順便考察民情。

話說這西市卻比東市要熱鬧,要說東市都是雪月煙花絲竹聲,那麼這西市就是鑼鼓叫賣沖九音,到處都有人賣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和各種特色的小吃。

兩子此時肚子都有些餓,也便要了兩份牛肉幾份涼拌菜便坐下休息,沒想到西市東西無比的便宜,這要的東西只需幾串又幾文錢,他們身上卻只有大額銀兩,因為屬實找不開,卻也沒叫店家找了,店家大是殷勤,又給兩子加了幾道菜,又給兩子盛上了陳酒,于是兩子也大是開心,稱贊這店家飯菜可口,酒也是好酒。

忽然遠方一老道走來,嘴里念叨著︰「天悠悠,地悠悠,草木悠悠牛馬悠。晝悠悠,夜悠悠,太陽悠悠月亮悠。唯獨人兒不悠悠。」

這老道走來,不料居然坐在了這兩子身邊,悠悠道︰「兩位年輕人,可要看相?」

那店主看兩位貴人身邊突然坐了一位頭發花白衣冠不整的臭道士,立馬想敢那道士走。那田天卻突然說︰「店家且慢,這人是我的故友。」

那店主一陣驚訝,屬實沒想到這臭道士會和這兩位達官貴人是故友,但畢竟是別人的事,便也沒多問。

田天拱手道︰「那日就是先生把我二人引到袁府,所以我二人才得以有今天,晚輩怎能忘先生的大恩大德。」

一旁的店主居然沒忍住,大喝道︰「忒!你這妖道!怎這般訛人?不要見兩位故人有錢且無知就開如此天價!」

那田天卻勸那店主說自己沒事,便予了老道九兩要看來生相。

只听那老道詩雲︰「蒼州之緣觀不盡,神都若留易九州。

青天不過一場夢,言罷終究空悠悠。

問卜飄渺何處去?仙雲送歸北冰逝。

鱸魚不比雞蛋香,黃金不比銅錢貴。

若問來生在何處?盡在七言律中尋。」

那老道卻好似沒听田天之解,卻繼續道︰「唯有人間有天機,寅緣庚方十三折。悟與不悟皆在理,悟到頭來終是誤!」

語罷那老道便悠悠而去,嘴里念叨著︰「人間終究不解道,功名利祿又何妨?人間終究不曉天,兒女妻妾為何物?人間終究運千轉,到頭來不就是生老病死耶?!」

兩子一陣沉默,對老道之言若有所悟,卻又大是不解,反正九兩銀子是花掉了,不好好思索,真心對不起這九兩銀子。

三日後。蒼州。

果然,兩子見房中掛了一首詩,詩雲︰

人間郁郁時,喚起一點浩然氣。

天下沉沉時,掀起一陣青天瀾。

人間熙熙時,舉起一杯忘憂酒。

天下興時,而思安危。

忠良怎奈風花雪月處?應當晝夜報國家!

賢能怎歸安適田園處?應當春秋論興亡!

預問老道之詩文何解?袁觀贈二子忠義之詩為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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