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光兮非自明 第七章 善

作者 ︰ 笨雞蛋

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孟子

人之初,性本善——王應麟

人皆可以為堯舜——孟子

上回說到兩子探望離別的已久的袁觀,袁觀贈了兩子一首詩,詩曰︰

人間郁郁時,喚起一點浩然氣。

天下沉沉時,掀起一陣青天瀾。

人間熙熙時,舉起一杯忘憂酒。

天下興時,而思安危。

忠良怎奈風花雪月處?應當晝夜報國家!

賢能怎歸安適田園處?應當春秋論興亡!

田天看到此詩,立馬領會袁觀之用意,立馬嚴肅道︰「我定會精忠報國,壯我天籟之朝,不負袁大人之厚望!」

袁觀大是欣慰,又看了看莫哀,莫哀雖然沒言語,但眼神亦是堅定。在者說,莫哀雖不言語,但如今依舊成了天籟盛世的大將軍,所以袁觀對此子決然不用多點播了。

田天即刻道︰「自然記得,畢竟馬無雲的父親馬悠然,是我禮部之尚書,我這個做臣下的怎能不認識?不知馬大人有何事?」

「哦,他家孩子三日後滿月,要我前去,今日你二人一人是當朝禮部侍郎,一人則是我朝大將軍,自然是不辱我家門楣,不如與我一同去如何?」

「嗯嗯,我倆一定會去。」

三日後。

馬府熱鬧不已,蒼州縣令劉欲與前些年調去中央的劉易父子二人,還有馬無雲的女婿也就是蒼州首富蘇慕,還有馬無雲的父親就是當朝禮部尚書馬悠然全都到了。一個個都祝賀馬無雲,年近四十偶得一子。

話說這孟言來馬府讓袁觀和劉易都覺得意外,畢竟孟言和馬家關系較遠,不過暫且不管是何原因,這真的是給足了馬無雲面子,其他來馬家沒什麼名分的親戚,自然只得在一旁自說自話了。

且說大家都在互相邊招呼邊恭賀馬無雲之時,孟言卻把禮部尚書馬悠然召到了一邊說道︰「那幫老家伙,昨天又死了一個,所以他們如今真的比較躁動了,在中央,就看尚書省,我們控制著禮,民,工,兵四部。他們則控制著刑部和吏部。你別說,他們這兩部倒是難以堅決的大麻煩,再看看地方,九州他們就剩齊州了,所以我想先把齊州爭取過來。」

馬悠然道︰「丞相大人是想讓我派一個禮部的人去齊州?」

「嗯,要一個有能力,有膽識,而且能作為的人,你看誰合適?」

此時,馬悠然把目光移向了田天,說道︰「他就不錯,年輕有為,而且正愁有志不得發,千里馬卻不能馳騁,很想做一番大事業,而且要做就要做比他那將軍弟弟所做還要大的事,所以把他安排到齊州,再也合適不過了,而且是個雙贏的決定,你看,這不僅僅能解決當前的麻煩,也給了他實現自己抱負的平台,我想他定不想不如他弟,所以將來很可能接替丞相你的位置啊,這袁觀的兩個孩子,不簡單。」

「那甚好,剛好我們也都老了,桓帝今年才二十,日後也需要年輕人幫他度過那段老糊涂的時光,現在就有人繼承,那真是甚好。」

「比別人多考慮十年,自然是好的。」

兩人隨後又開了幾句玩笑,就便入座喝酒了。隨後禮部尚書馬悠然坐到了田天身邊,說了幾句,便就離去了。袁劉二人一看,便就明白了,這是孟言給了禮部一個大單子,而禮部就把這件事情落實給田天,這袁劉二人自然是知道田天的才華,如今一看施展的機會來了,便也大是高興。

于是大家急忙應和道︰「哎呀,沒想到將軍大人也關心這孩子的名字啊,看來這孩子被將軍看上,將來大有前途啊!!」

田莫哀一陣無語,又問了一遍︰「這孩子叫什麼?」

「馬駿捷。」

田莫哀「嗯」了一聲,隨後冷不丁的嘟囔了一句︰「這孩子命好,剛出生就有那麼多人大人物來道賀,也不知道是托了他父親的福還是誰的福。」

這馬無雲一听急忙說道︰「這當然是托將軍的福啊。」這孟言又打趣道︰「唉,我說馬無雲,你這人不厚道啊,怎麼都處處巴結將軍呢?看不起文人嘛?」

「也托丞相大人的福呀。」

最後還是劉易的一句話才讓大家不糾結于這個話題,原話是︰「不管是拖誰的福,總這孩子命好就是個理兒不是?」

十二日後。

齊州,一個新的觀察使走馬上任,這人便是田天,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過這把火,卻當真燒的旺了一些。

欲知田天在齊州有何作為?田莫哀在神都有何故事?蒼州又有何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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