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譽態度冷然,環顧了一周後,才緩緩開口,「他走了?」
白靜輕笑,「嗯,被我輕易打發了。」
「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眉心輕蹙,語氣略帶不悅。
白靜輕笑,「用一點皮肉傷保住了她的清白,你不會因此責怪我吧。」
「我欠你一個人情。」景譽沉聲道。
「不必。」白靜冷哼,轉身離開,「各取所需罷了。」
思妍的意識迷迷糊糊,听到他們的對話更是疑惑不解,只覺得被他抱著一路狂奔,然後丟進車里,車子迅速離去。
車身很長,後座軟墊被他放下,升降板升起隔絕了司機鏡子里的視線,他將她抱起輕輕的放在軟墊上,整個人欺壓上來,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有力的大長腿壓住她的雙腿,此時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羔羊,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呵,思妍勾起唇角,冷笑,想不到景三少還喜歡車|震,他所說的換個地方,原來是從房間換成車里。
仿佛看不見她的冷笑,身上的男人迫不及待吻上她的臉頰,啃咬她精細的鎖骨,大掌撕裂她胸前的衣服,那雪白柔軟的豐滿彈跳而出,刺激得他輕輕顫栗,墨黑的眸中焰火狂燒,全身血液沸騰,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炙熱的叫囂。身下的思妍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月復,正被他迅速脹大的硬挺死死抵住。
這一刻,她的內心,竟不是驚慌失措,而是一片平靜。自從被囚困在景譽的地盤,她每一天都活在恐懼中,害怕這一天的到來,然而,當這一天,這一刻。終于躲不過時,她反倒不害怕了,因為她可以平靜的面對一切,包括死亡
溫熱的唇。沿著白女敕的肌膚,細細碎碎的吻,一路往下,一絲血紅從她的胸口蔓延開來,溫熱的液體被他吸吮,刺鼻的血腥味兒遽然間充斥整個唇腔,將他整個人都給震住。猩紅的液體從她的心口緩緩流出,上面插著一根難以察覺的細針,瞬間就刺痛了他的眼球,他的心。細針已經有一半沒入她的心口。若是他不注意,繼續壓著她,那細針將完整的刺穿她的心髒。
「慕思妍,你瘋了嗎!」他怒吼,眸中的yu火被怒火代替。看著那被血染的細針,他的心止不住顫抖,小心翼翼的將它拔出來,溫熱的血水噴出濺在那張俊臉上,顧不得擦拭,手忙腳亂的翻出止血藥涂在她的傷口上。然而,那鮮血像發瘋了一般。止都止不住。
看著慌亂的男人,思妍笑了,笑得放肆,笑得不顧一切,笑得絕美,笑得淒涼哀婉。
那絕美的臉上。滿是絕望,哀傷,那絕望的笑靨,就像一把尖銳的利劍,狠狠的刺穿他的心。痛的鮮血淋灕。
「我說過,這顆心這具身體只能是他的,這下三少該相信了吧。」她笑得美艷,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更沒有面臨死亡的恐懼,媚眼如絲,美得驚心動魄。
他微愣,墨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波瀾翻涌。片刻之後,在緩緩開口,聲音竟變得沙啞,遲緩,「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這麼做。」
呵,思妍苦笑,苦澀的淚,從眼角滑落,聲音越來越弱,蒼白無力,卻無比堅定,「他不好,哪里都不好,可是,我愛他。」我愛他,愛慘了他啊。
有些人說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思妍笑得越美,心越痛,她是不是很賤,明明那個男人已經不要她了,明明應該恨他,那麼可惡的男人,為了救他心愛的女人,把手無傅雞之力的她送到別的男人bed上,這樣的男人該一槍給蹦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除了他,她的身體、她的心,無法容納別的男人。
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所以,這輩子,才讓她痛苦償還
她的身體越來越冷,意識逐漸模糊不清
恍惚之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她感覺自己冰冷的身體,被火熱的軀體覆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減少,濕濕熱熱像游蛇一樣的東西,在身上游走,胸口被用力咬住,冰冷的身體逐漸恢復溫度,體內每個細胞都燃燒起來,直到身體被堅硬的異物刺穿。
模糊不清的shenyin,被刺穿的痛楚,讓她的身體止不住掙扎,扭動,換來的是更加劇烈的沖撞,一波比一波更加深ru的撞擊,結合。
她無意識的承受著這一切,隱隱約約,仿佛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屬于他的味道。
身下的人兒已經徹底失去意識,可是他卻還停留在她ti內,舍不得退出,那溫熱的柔軟包裹著他,讓他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存在。失而復得的狂喜,讓他失去理智,忘記了他們此時還在車上,忘記了她的身體狀況,還有那一句「我愛他」,那堅定的語氣,那雙不顧一切的眸子,都讓他瘋狂,徹底瘋狂。而那美麗卻絕望的笑容,到現在還深深刺痛他的心,他害怕,真的害怕失去她。
車速減緩,入眼的是熟悉景色。
「五少,到了。」阿烈已將車停下,他下車後,淡然的走後門敲了敲車窗,正常的臉色,看不出一絲尷尬,就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剛才車里發生的一切。
「嗯。」他低聲回應,用自己的大衣將懷里的女人完全裹緊,然後打開車門,將她抱下車,看到是景華園,回到自己的地盤,才伸手揭開臉上的人皮面具,交給阿烈。
月光照耀下,那張英俊迷人的臉,散發著無盡的魅力,這個男人當然不是景譽,而是景瑢。
這一手,是跟景譽學的,景譽可以利用天穎的嫉妒之心得到思妍,他當然也能利用白靜的嫉妒奪回她。提前讓人做好景譽的人皮面具,趁著他去景宮這個時機,他披著他的面皮,裝扮成他的樣子,借著黯淡的夜色,和白靜的完美配合,騙過陳嘉琪精明的眼楮,順利的完成這一切。
將她抱回房間,李醫生早已等候在此,等他檢查確定她沒事之後,景瑢才真正放心下來。想要與她再溫柔纏|綿一番,可是,時間太緊,老爺子病重,他不能離開他身邊太久。在她額上落下一個輕吻,又讓人好好照顧她,景瑢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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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說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寫這章的時候,一直在單曲循環《遺失的美好》,越來越心疼思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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