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小姐現在在惠安市……是,紀先生也在……好,我們明白!」刑春在這個時候,才打電話向岑東燁報告他家小姐的行蹤——
在飛機上,自己是沒有任何機會向家主報告的。直到飛機停穩,自己四人急勿勿的趕到了這里。雖然知道自家小姐在紀天宇的身邊,基本上是不會遇到危險的,但身為小姐的保鏢,跟在小姐身邊,是自己這幾個人的職責!
他們在來到了濱海後,多少也听說了,這個小姐的干哥哥紀天宇的豐功偉績。但在他們看來,這也不過是大家傳來傳去,改變了事實的真相的結果。
可就在剛才,他們親眼看到的,是他們一生也無法達到的境界。紀天宇那玄而又玄的身法,以及那完全月兌離了正常認真的詭異動作,讓他們對這個家主都贊揚的年輕人,由衷的起了一絲敬佩。
在這些岑家特殊人士的心里,能讓他們佩服的,除了他們的那幾名教練外,還沒有誰能讓他們佩服!而紀天宇卻成了第一個!
這時,一輛警車停在樓前,那尖嘯著的警笛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警察怎麼來了?」大家忙直到窗前,向外一看,原來是岑寒凝的那四位保鏢站在樓外。而那幾名警察則是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動靜搞大了吧,連警察都驚動了!」紀天宇白了岑寒凝一眼,忙扯著她走了出去。田家則不甘落後的也跟了出去。
「怎麼了?」岑寒凝對自己的四名保鏢問道。
「小姐,他們說我們驚擾到了居民,要我們跟他們到警察局把事實講清楚。」
「我坐我自己家的飛機,怎麼還犯法了呢?」岑寒凝也不是一個好善與的角色。別看她在紀天宇面前,是個調皮的小魔女,但在他人面前,那從小就深入骨髓的上位者氣息,立時就散發了出來。
「飛機也不誰都可以隨便開的,你們有飛行手續嗎?就算有,也不能降落到居民區里!你們要跟我們到警察局里把事情說清楚!」一名警察在看到岑寒凝的氣勢後,說話的語氣立時就不堅定了。
「你回去問問你們局長,他敢不敢來找我去你們警察局里詢問?」岑寒凝哼了一聲。
「無論你有著怎樣的身份,但在你們驚擾到了居民的時候,就要受到我們的管制!」雖然震懾于岑寒凝的大口氣,但在這麼多人民群眾的眼神里,他們是硬著脖子也得和這幾個人糾纏下去。
「你認為我會跟你走嗎?」岑寒凝笑了。
「你如果不跟我們去,那我們只胡冒犯了!」那名帶頭的警察,嘩啦一聲,扯出了自己隨身帶著的手銬,向著岑寒凝邁了幾步,隨時有可能把他手上的那東西戴在岑寒凝的小手腕上。
「放肆!我家小姐也是你們可以這麼對待的?」看到警察竟然拿出了手銬,這幾名保鏢立馬不讓了。自己岑家的少主人,那在全國任何地方,都會是被人捧著的人物,現在的這個警察竟然要把自己家的少主給銬上,那真是瞬間觸動了他們的底線。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都沒有特權!」
「你站住!」刑春上前一步,攔在了那名警察的前面,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個小本本,然後唰的一聲,打開,「你看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在你們想好了動手的時候,你們的局長恐怕是要提前退休了!」
警察一愣,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對面的男人會掏出個本給自己看。自己的警察證,還沒拿出來給他們看呢,他們倒先給自己亮證了。
在看清了上面的字跡時,這名警察的臉色迅速的變白了。 的退後了幾步,惶恐的看著面前的刑春。
「你們現在如果還要把我家小姐銬起來的話,我絕對不攔著你!」說著刑春一側身,把岑寒凝顯露在了警察的面前。
「對不起!」那名警察又退後了幾步。
「走吧!」刑春沒有任何責怪他的意思,只要他們不再這麼糾纏不休,離開這里就好!
警察知趣的帶著手下,開著悄無聲息的警車離開了這里。這一幕,又讓這那些看熱鬧的居民們百思不得其解,他們都在猜測究竟這個男人給警察看的是什麼呢?為什麼警察一見,就如同見了鬼一般,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不只是這些不相干的在猜測,就連紀天宇也在猜想著刑春手里的小本本上究竟是什麼?
「紀先生,老爺剛才交待,讓您多擔待著小姐!小姐的安全也要您多費心了!」刑春來到紀天宇面前,恭敬的說道。
「你們老爺沒說要你們把寒凝帶回去?」紀天宇擰著眉頭。既然這老頭已經知道岑寒凝在這里,沒有理由不把她帶走啊?在離開了他的視力範圍,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的寶貝孫女給吃了嗎?
一想到那天,那個老頭義正詞嚴的警告自己不要對他的寶貝下手的樣子,紀天宇還記得清清楚楚。
孤男寡女的,就讓他們待在一起,這個老頭就不害怕嗎?
「沒有!老爺只是交待說要您多擔待著些!小姐的安全您也多費心了!」
說得這麼好听,不過是要自己給他當保姆而已!
「紀先生,酒店老爺已經為你們定好!」刑春退了幾步後,停下來,對紀天宇說道。
「知道了!」紀天宇心里很不舒服。這個老家伙,什麼事情都要先一手,讓自己跟在他的後面。
岑寒凝只是站在那里听著刑春跟紀天宇說著情況,一言不發。
「小姐,老爺剛才還說……」刑春的話一出口,就看到紀天宇和岑寒凝同時翻了他一個白眼。這個家伙說話就不能一起說完嗎?一個老爺說,又是一個老爺說,讓人以為沒了的時候,他又冒出來一句,老爺說!
「說什麼了?」
「老爺說,今天既然是田小姐家的大喜的日子,田小姐又是紀先生的女朋友……」說到這里,這個家伙明顯是還有其他的話沒說,然後咽了下口水,接著說道。「無論是從小姐這里,還是紀先生那里來論,我們岑家都不能少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