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仙游記 3、瀛國之行(上)

作者 ︰ 長弓當挽

四人下山,卻見一艘大船泊在岸邊,四人上了船,韋小寶四處張望,他見船內整潔清雅,正中有一個碩大的「武」字,陳設甚是清簡,一張矮小的桌子放在正中。正察看間,韋小寶感覺船顛簸一下,慢慢地移動起來。武雄盤腿在小桌前,次郎也盤坐在一側。哦,這些瀛國人怎麼會那樣坐著呢?一張小桌也弄得那麼矮小……對了,如果有女人伺候著,不是更方便做那事來著,不必月兌鞋了,嘿嘿,瀛國人想得可真周到。他浪子一樣的人,只一味朝那上面去想,胡亂揣測著他們的行為舉動。

武雄吩咐二人也像他們那樣盤腿坐著,韋小寶與雙兒只得學著他們折腿盤坐。武雄這才把關于宮畸川的家世和經歷對韋小寶說了。原來,宮畸家世顯赫,只是因近來男丁大多不病即傷,留在家里的是一些婦道人家,他們也不得不把武雄請來主持家事。但是,宮畸家還是在當地享有很高的威望的,特別是宮畸家的老女乃女乃秀櫻惠子,她行事頗有男人氣魄,干練果斷,全部家業也全都由她操縱打理,誰都不敢開罪她的。這一次,就是因為听說有一孫兒遺落在中土,秀櫻惠子派了武雄來尋找,終于找到,卻是患病暴斃了。

哼,這麼巧?一到這里卻死了,假如真的病死了,你不會把他送回瀛國去埋葬麼?當我真是小孩子?韋小寶想著。

「你的,到我們那去的,你應當學說瀛國話的才行。」

這倒是的,你他媽的這話還是真的對我好了,老子說學啥功夫不行,學說話?這可是太容易了,不過,跟你學還真沒意思,找個漂亮的洋妹子來,讓我邊唱一呀模,邊學那瀛國話,學得更快些的。韋小寶又在想入非非了。

「來,我的,現在教你一些的。」武雄一句一句地教著,韋小寶只得跟著念道,他不僅發音準確地道,記性也不賴,武雄直犯嘀咕,這人接受可真個快的。雙兒卻在一旁悶聲伏在桌上睡去。

韋小寶伸直腿,揉搓著發酸的腿腳,心道,娘的,憋悶死我了,雙兒在身旁卻不能踫她,老子在這可真活受罪。想著,他也呵欠連連,暈暈欲睡。

這人可真不思進取的,不足為慮,哈哈,找了個稚氣未月兌,不明世事的小子,得來全不費工夫。武雄看著他已合上眼楮,心里暗暗喜道,他在琢磨著自己的事情。

韋小寶夢見一群瀛國女人朝他擁過來,她們都爭著來親吻他,韋小寶不禁哈哈大笑,他張開雙臂向這些嬌楊女敕柳攬去,把嘴巴貼過去,嘖嘖有聲地吻著,興奮莫名,……正當他快樂時,卻見有人把他推了開去,韋小寶這才睜開眼楮,見雙兒面紅耳赤地站在一旁,武雄與次郎指著他,哈哈大笑著。

韋小寶憤憤地站起身來,心想,媽的,老子正在干你們瀛國妞,你們卻還笑,你媽你妹你姐你小姨你女兒你情人你表姨妹,全都被我一呀模的,卻還笑,有趣嗎?有趣極了,笑死你們。

「哎喲。我的腿,我的腿,辣塊媽媽,老子死了,死了。」沒想到坐得太久,韋小寶的腳直發酸,動之不得,似乎抽筋了,他仰跌在地上。雙兒見了,忙手忙腳亂地幫他按摩,捶打著他的腿腳。良久,他才站起身來。

媽的,這樣的膿包,坐一下就叫嚷成這樣了,會有武功嗎?看來,他對我們可沒有任何威脅了,哈哈,二人笑得更加暢快。不過,這小子可真有福份,這個女人比我們瀛國人還乖順呢?

不一會兒,船停了下來,不再開動了。武雄躬身上前,對韋小寶說︰「宮崎君,我們的到瀛國了,請你的上岸。」

哦,到了,到了這里,你咋對我這麼客氣了?哈,老子又找回小桂子的感覺了。你他媽的對我尊敬點,我會少不了你的好處的。如果你還要對我不禮貌,老子可不會放過你,老子是宮崎川,是宮崎家的正統,你只是外來戶,還想橫,哼,沒門兒。

四人上了岸,武雄叫次郎把船只寄放在一家船廠,便乘坐馬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道向山里進發。

韋小寶直犯嘀咕,媽的,這窮地方,到處是山石,鳥不拉屎,我還指望看到瀛國妹,真個後悔來了,早知道這麼差,還不如陪我那些老婆孩子玩去,真他們晦氣。

正想著,卻見山道忽然一轉,地勢豁然開朗,路旁,韋小寶可以看到一些穿著袍子,走路慢騰騰的女子。嗯,羞怯的樣兒真像剛偷情一般,這樣想著,韋小寶不禁望了眼雙兒,雙兒偶爾好奇地望著車外,偶爾望著韋小寶,眼楮里流露出一種落入異鄉後的孤寂,他伸手偷偷地握住雙兒的手,雙兒望了他一眼,沒有把手拿開,攥得更緊了。這丫頭當年陪自己去過羅剎國,那時兩人沒有現在這樣的孤單感覺,那時只覺得一切都那麼奇妙有趣,騎鹿,救羅剎女,現在,卻根本沒有找到那種趣味來,兩人像隱居遁世一樣。韋小寶一時後悔不該听從這兩個瀛人的話到這蠻荒之地來了。雙兒似乎甚為害怕,她靠著韋小寶。想那韋小寶向來只有依靠別人的,現在卻成為女人的靠山了。

忽然從馬車的甲板上冒出一個身著黑衣的人來,蒙面青衣,眼神詭秘,他沖武雄點點頭,倏地已如鬼魅般消失。武雄和次郎面不改色,似乎剛才沒啥事發生過一般。啊,這麼奇怪的身手,逃得這麼快呢?要是他想殺老子,「 嚓」下就死了,死時卻還不知道呢?想著,韋小寶竟然想起當年皇宮中太後派來刺殺他的人來,他直打著哆嗦。

武雄看到他在打顫,心領神會,他微微一笑,說︰「宮崎君,你的別怕,他的,不會殺你的。」

雙兒沒有看見那人,但是韋小寶身子哆嗦她還是感受到了,她抬起頭來,听到武雄這麼說,更覺得他們的行為詭異,她想,哼,你們若是踫了相公,我會和你們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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