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天才妻 第216章 遺失歲月

作者 ︰ 小胖和大胖

「給我拿下!」楚雲溪摘下了頭上的金色假。

她說完,只見房間中門後的保鏢把門 的一聲推好鎖嚴。房間里其他的保鏢,也紛紛把房內的窗簾迅速拉好。

荊楚航環顧四周,突然笑了出來,「就憑你們幾個?」

他剛說完,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就被蒙在了被里。

用被子蒙著他的保鏢死死的用雙臂箍住了他的身體,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活動。

「給我打!」楚雲溪搬了一張椅子,把椅子背放在身前,自己跨坐在椅子上。

隨即,其他幾個保鏢分別摩拳擦掌,上前對那「會動的被子」飽以老拳。

「你們……干……什……」

在被子里的荊楚航含混不清的說著。

這幾個保鏢越打越起勁,似乎是十分不滿剛才荊楚航不一世的模樣。

也不知打了多久,被子上已經隱約的出現了殷虹的浸染,楚雲溪說話了——

「停手吧。」楚雲熙雙臂搭在椅子背上說。

幾個保鏢紛紛停手,坐在一旁的床上。用雙臂一直箍著荊楚航的保鏢也打開了被子。

荊楚航就像是一坨爛泥巴一樣的癱在了地上。

「把他弄醒。」楚雲溪吩咐道。

一個保鏢點了一點頭,拿起旁邊燒好的電水壺,眼楮都不眨一下的倒在荊楚航腦袋上。

「啊!別……爺爺……我錯了……我錯了……別倒……」

荊楚航慘嚎著,出了求饒。

楚雲溪一擺手,那保鏢點了頭,就把電水壺放在了桌子上。

「把他扶起來。」楚雲溪接著吩咐。

「是!」

保鏢搬來了一張椅子,把軟腳蝦荊楚航像掛衣服一樣放在上面,擺正他的坐姿。

楚雲溪看著荊楚航,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然後沖著荊楚航伸了一根手指。

「這是幾?」

荊楚航這時整個人都熱騰騰的,冒著熱氣,他原本油膩的頭糾成了一綹一綹的,時不時還滴下水滴來。

他的一半臉有些腫了,嘴里的牙好像也掉了幾顆,嘴角流出血來。面對著楚雲溪的手,他半天沒說話。好像驚魂未定。

「這是幾!」楚雲溪面露慍色。

在荊楚航身旁的保鏢沖著荊楚航「嗯?」了一聲。

荊楚航回過神,「啊,是1,是1!」

楚雲溪心想,就這樣的還打手?不禁嘴角一揚,嘲笑荊楚航。

「很好,」楚雲溪說,「既然還識數,那咱們就能接著聊下去。」

「啊,是……是!」荊楚航擠出一個十分難受的笑。

「現在,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楚雲溪問。

荊楚航急忙點頭,「你是楚家大小姐,楚雲溪,二少爺的未婚妻!」

「那你還敢不敢睡我?」楚雲溪問。

「啊,不敢不敢,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荊楚航連忙搖頭。

楚雲溪笑著點點頭,「現在,我問什麼,你就要答什麼,知不知道?」

荊楚航點頭說,「知道,知道,你就是讓我把天上的星星數一遍,我都干。」

楚雲溪說,「真是一條哈巴狗。」

荊楚航嘿嘿笑道,「我是狗,我是狗,我是只哈巴狗。」

楚雲溪也跟著荊楚航嘿嘿的笑,然後神情一斂,「你叫什麼名字?快點回答!」

「荊楚航!」

「你爸姓什麼?」

「荊!」

「你爺爺姓什麼?」

「荊!」

「你女乃女乃姓什麼?」

「荊!」

「嗯?」楚雲溪狠狠的瞪著荊楚航。

「啊,不對,是劉,是劉!」荊楚航急忙糾正錯誤。

楚雲溪恨恨的說,「你答錯了!答錯了就要有懲罰!來呀!」

「女乃女乃饒命!」荊楚航連忙大叫。

「誰是你女乃女乃!」楚雲溪吼道,「你看清楚我是麼!」

「不是不是,您是楚大小姐,我是狗,你怎麼會是狗女乃女乃呢?」荊楚航嬉皮笑臉道。

「該罰!」楚雲溪叫來了一個保鏢,然後對那保鏢說,「給我把他褲子月兌了!」

「是!」說著,保鏢把荊楚航褲子月兌了,荊楚航本想掙扎掙扎,是礙于身後的保鏢正狠狠的瞪著他,他不敢違逆,只得任由保鏢月兌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一條豹紋內褲。

「內褲也月兌了!我惡心!」

「是!」保鏢說著,只把荊楚航的內褲月兌到膝蓋以上,盡量不讓楚雲溪看到荊楚航的「東西」。

楚雲溪這麼做是有盤算的,通過方才的試探,她明白荊楚航是一個十分軟弱的人,一旦使用暴力,就會順從。

但是往往這樣的人,單憑拳腳相加是不能套出太重要的線索的。

因為越是軟弱的人,就越會思考後果的嚴重性。

所以要這種人往往不會真的交代一些很重要的訊息,因為他們太愛思考後果的嚴重性,就會思考哪個利益更大。

直白的說,就是對他們拳腳相加,是遠遠不夠的。

對付這樣的人,往往需要更極端的手段。

楚雲溪擺了擺手,一名保鏢走到荊楚航身邊,掏出了一把剪子,冰冷的架在了荊楚航**的「那個部位」上。

「你們要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

「雄性激素的分泌,往往決定一個男人會有多大的**,而分泌雄性激素和**的部分,正是你下邊的‘蛋蛋’。」楚雲溪毫無感情的說,「你的**並不會。」

荊楚航看著楚雲溪,說不出一句話,膽怯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所以,如果剪去**,」楚雲溪深吸了一口煙,「你還是以不停的分泌雄性激素,刺激你的**,只惜……」

楚雲溪凝望著荊楚航,荊楚航瞪大了眼楮,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著。幾近要失禁,他用力的憋著,不讓自己尿出來。

「以後你連打飛機,都找不到手能握的地方咯~」楚雲溪淡淡的說,「甚至,你能要蹲著小便。」

「饒……饒命……」荊楚航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匯去形容他乞求救贖的心情了。

「一旦,你的**上來了,那是相當的折磨人呢。」楚雲溪接著說,「那種無處泄的感覺,會讓一個男人痛不欲生——」

「我說!」

「說什麼?」楚雲溪問。

「什麼都說!什麼都說!你問什麼我都配合你!」荊楚航急忙解釋著說。

「很好,」楚雲溪把手中的煙頭仍在地上,用紅色的高跟鞋踩滅。

荊楚航看著踩滅的煙頭又噎了一口唾沫,他想象著那煙頭就是自己的話兒。

「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只問你,東方睿的‘貴賓室’在哪里?」楚雲溪將雙手交疊,搭在椅子背上,整個腦袋放在她一雙縴縴玉手上。

「這……」

「我說過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遵命!」挾持著荊楚航「那個東西」的保鏢故意放大了音量說。

「我說,我說!」荊楚航連忙大叫。

「很好~」楚雲溪笑著說。

在養老院,東方玦來到了自己為他老爸東方沛親自安排的「活死人墓」。

深夜的養老院,走廊里面十分安靜,時不時的傳出老人的哀嚎和起夜的聲音。

東方玦帶著寒舟穿過長長的走廊,就來到了「活死人墓」。

「你在外面等著。」東方玦吩咐寒舟道。

「是。」寒舟說。

打開門,東方玦走入內中。就听到里面傳來了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笑。

「我親愛的老爹,想不到這麼久不見,身子骨依然很硬朗麼。」東方玦坐在一張椅子上,在幽暗的的燈光中,他把這句話丟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里。

「哈哈哈……」黑暗中,傳來了陰森的笑聲,「我的寶貝兒子,今天也很有雅興嘛,怎麼想起來來看他的好父親了?」

「住口!」在東方玦的世界觀里,東方沛永遠不配稱作一個父親,更不配稱作一個「好父親」,「你以再試探我的底線,不過那後果會很嚴重。」

「你生氣的樣子看起來真愛啊,我的兒子。」在黑暗中的東方沛一點點把臉探出來,他蒼老的臉,映入了東方玦的眼簾。

「你這個不人不鬼的模樣,也不遑多讓嘛。」東方玦淡淡的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東方沛笑了,「我的兒子,看來你最近的氣色不太好,是不是不太順利啊?」

「哼!」東方玦冷哼一聲,「你現在以笑,但是我馬上就要問一個你絕對笑不出來的問題。」

「哦?」東方沛問,「什麼問題啊?什麼問題能讓我笑不出來?」

「我先讓你笑一會,」東方玦把雙手交叉在自己的鼻子下面,「笑夠了,我就讓你哭。」

「你終究還是我的兒子啊,」東方沛笑著說,「應該知道,這激將法對我是不管用的。」

「所以你也應該知道,我從不用激將法那麼低級的東西。」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東方沛,「看來我愛的兒子是真的長大了。當老爸的我很欣慰啊。」

「是嗎?那我問出這個問題,你會更欣慰。」東方玦冷冷的凝視著東方沛。

東方沛不再笑,也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寶貝兒子」。

「你問吧。」半晌,東方沛冷冷的說。

「在我五歲那年,也就是大伯死去那年,究竟生了什麼?」東方玦問。

東方沛有史以來第一次在臉上呈現出了一種他從來沒有過的表情,那就是恐懼。

「我什麼也不知道!」東方沛說,「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你不要問我!你也不要問,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

「怎麼?你怕了?」東方玦冷冷的說。

東方沛一把揪住了東方玦的衣領,「你如果再問下去,我就把我的舌頭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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