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黃的燈光下,身著睡袍的劉語晴站在窗邊,愣愣的看著月色下的遠方,頭發濕漉漉的杜希文從浴室出來,緩步走到劉語晴的身後,雙手環抱在她的小月復,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柔聲道︰「看什麼呢?」劉語晴順勢靠在杜希文懷里,仰起天鵝般美麗的秀頸,眼神迷離,幽幽道︰「我好怕今天也是一場夢,醒來過後又是孤枕難眠」
杜希文沒有說話,只是更用力緊了緊環在劉語晴小月復的雙手,嘴唇輕輕*她的耳垂,劉語晴櫻桃般的小嘴微微翕動。轉過身來,小嘴尋上杜希文的嘴唇,用力吸允,雙手更是緊緊抓住杜希文的腰背,似乎這樣才能夠感受到杜希文的存在。兩人唇舌交纏,而杜希文的雙手早已佔領了劉語晴的高地,下面的,上面的,無一遺漏,輕輕揉捏,劉語晴哪堪這樣的挑逗,粉女敕的臉頰幾乎能滴出水來,半響,唇分,劉語晴氣喘吁吁,眼眸滿是春意,杜希文邪邪一笑,問道︰「怎麼樣?舒服嗎?」粉臉微紅的劉語晴嬌媚的瞟了他一眼,無聲的解開睡袍帶子,頓時一尊雪白如玉的玉體袒露在杜希文的眼里,在燈光的照射下,玉體似乎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光芒,杜希文呼吸陡然急促,低吼一聲,在劉語晴的嬌呵聲中,兩人一起倒在大床上,隨後大床地動山搖,男女嬌喘吁吁,最後,似乎連月亮都不好意思看著這對情侶的激情戲,躲進了雲層里面。
清晨,窗外的陽光灑落到房間里面,劉語晴輕輕睜開雙眼,本能的看了看旁邊,沒人,只是听到下面傳來砰砰之聲,以及打拳的呼喝之聲,頓時嘴角掛上了幸福的微笑,伸了伸懶腰,只覺得渾身舒坦,下床,剛走兩步,劉語晴就蹙起秀眉,感覺到雙腿間傳來一陣疼痛,想起昨晚自己的狂野,頓時羞澀一笑。
杜希文剛練完拳,擦了把汗,來到客廳,見到劉語晴正皺眉下樓,溫柔一笑道︰「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劉語晴微微一笑道︰「不睡了,睡不著了,我去做早餐吧」杜希文搖了搖頭,笑道︰「還是算了吧,看你昨晚那麼,恩,饑渴的樣子,估計今天你要休息一天了,哈哈」說著一陣放肆的大笑,劉語晴滿臉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杜希文的話氣的,叉著腰,瞪著眼,只是看杜希文的樣子就知道劉語晴的動作根本沒有殺傷力,只是平添其嬌媚的樣子,不愧是重慶小辣椒。杜希文模著下巴一臉回味。
吃著杜希文的愛心早餐,劉語晴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突然問道︰「這算不算是金屋藏嬌?」杜希文一臉奇怪道︰「金屋嘛,還勉強算是,不過這嬌嘛……」說著上上下下看了看劉語晴,看著劉語晴臉色有晴轉多雲的跡象,趕緊說道︰「嬌真的是好嬌」听著杜希文不倫不類的形容,劉語晴撲哧一笑,頓時千嬌百媚,女人跟女孩子還真是不一樣,更敏感,更容易患失得失。
早餐過後,杜希文囑咐劉語晴今天就在家里休息,然後就駕車離去,看著後視鏡,劉語晴站在門口,痴痴的望著杜希文離開的方向,還真像妻子送遠征的丈夫,杜希文灑然一笑,搖了搖頭。
杜希文駕車來到梁初丹的金海集團,今天他過來是和梁初丹商量賭船以及博彩公司的事情,進到公司大廳,早有小弟在等候,一路帶著杜希文來到梁初丹的辦公室,進到辦公室,梁初丹和上次在星空俱樂部的那個一臉精悍模樣的中年男子正在泡茶,梁初丹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杜希文坐,杜希文坐下後仔細觀察梁初丹泡茶,其實越和梁初丹接觸越能發現他的不凡,似乎沒有他不會的東西,整個泡茶的過程猶如行雲流水,再加上其儒雅的氣質,真是給人一種美麗的視覺享受,在氤氳的霧氣中,一人倒了一杯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杜希文拿起茶杯,輕輕的泯了一口,頓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充滿味蕾,正皺眉,味道又變成了香甜,眉頭一下就舒展開來,閉上眼,回味這種由苦到甜的瞬間轉換。梁初丹靜靜的觀察杜希文臉上的反應,笑了笑,才開口問道︰「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味道如何?」杜希文輕輕一笑,道︰「真的很神奇,能給人兩種截然不一樣的體味,我現在很好奇,有什麼東西是梁哥你不會的,在一個就是我很想看你砍人的樣子,是不是也這樣風輕雲淡呢?呵呵」
梁初丹輕輕一笑,喝了一口茶,半響,才道︰「會很多東西其實也並不一定是好事,這樣你就會發現人生少了很多驚奇,多了一些無趣,不是麼?」
杜希文粲然一笑說道︰「梁哥,我還沒到這樣的境界,體會不了,我現在只是想多學一點東西」
「是啊,這個道理沒到一定的年齡段是不能理解的,我當年何嘗不是和現在的你一樣,盡最大的努力去學習,去思考,我也只是最近幾年才有這個感悟的,哎,人吶,其實都是在轉圈,從起點一路奮斗,到了終點,才發現其實這就是當年的起點」梁初丹嘆了一口氣,說道。
「但是奮斗就是人生的意義,有的人為錢奮斗,有的人為權奮斗,其實都是為自己的理想而奮斗,達到了,或者沒達到目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夠享受這個過程就好,不是麼」杜希文皺眉道梁初丹只是喝茶,對杜希文的說法不置可否。
梁初丹靠在沙發上,盯著手里的茶杯問道︰「賭船這塊兒馬上就搞好了,你覺得我們的首航應該怎麼搞?」
杜希文沉吟了一下,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從這里基本上可以鳥瞰整個浦東,整個人似乎多了一股豪氣,多了一種掌控世界的感覺,難怪很多大人物都喜歡站在高處,估計就是享受這種感覺吧,想著不相關的事情,杜希文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大聲道︰「既然要搞,我覺得就要搞大點,拿出大家風範」
「哦?怎麼搞才能形成你說的大家風範」梁初丹略感興趣的問道。
「我們可以模仿泰坦尼克的首航,廣邀全國或者整個亞洲乃至整個世界的富豪前來參加」杜希文豪氣頓生道。
梁初丹用手輕撫額頭,壓下心里的震驚,說道︰「這樣行嘛、會不會太張揚了?因為畢竟我們是條賭船,在一個就是如果真像你這樣搞的話,裝飾以及外形方面都要重做,可能要多花一段時間啊」
杜希文無所謂的擺擺手,轉過身來目光炯炯的看著梁初丹道︰「梁哥,其實一個人最大的理想無非就是名留青史,當然不能名留青史,遺臭萬年也好,總比一點痕跡都沒有的好,但是既然有一個這樣名留青史的機會,何不把握住呢,在說了我想政府這一塊兒也不用太擔心,我想他們也樂于有這樣一段佳話,畢竟這也算是政績,你說是不是,把目標放大點,爭取打造出一個跟拉斯維加斯和澳門相媲美的海上賭場。」
梁初丹閉著眼考慮了一會兒,感受著從杜希文身上傳來的豪氣,自信。輕輕的笑了笑,暗嘆,年輕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