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希文繞著大廳看了看,他沒有玩兒老虎機,那東西完全就是靠運氣的,今天主要還是想體驗一把跟人賭博的感覺,最後杜希文決定玩兒梭哈,似乎這種玩法才是上檔次的,沒見香港電影里面的賭神高進什麼的都是玩的梭哈?這個東西主要憑的是氣勢和心理素質,像電視里面那些變牌的完全都是扯淡,哪里那麼神奇,完全是幾個人的心理博弈。在心理素質這方面來說,杜希文還是比較自傲的。
杜希文玩兒了10把,戰績嘛,還是不錯的,贏了40多萬,賭博就是這樣,越不在乎輸贏可能結果就贏得更多,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無欲則剛,一旦心中有了**,心里就會失衡,就會顧此失彼,結果肯定就會輸。
在一台老虎機面前找到趙茹萱,這妞正目光炯炯的看著老虎機,雙手捧在胸前,似乎在祈禱一樣,杜希文笑了笑,走過去拍了她一下,問道︰「還剩多少啊?」趙茹萱嚇了一跳,拍拍胸脯道︰「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杜希文無奈的攤攤手,道︰「大姐,這里是賭場,這里都能嚇死你,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吧」趙茹萱白了他一眼,,轉頭看了看老虎機,頓時喪氣的說道︰「都是你,害的我又輸了」杜希文無語。
杜希文帶著趙茹萱來到2樓的經理室,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正陪著劉輝在一邊閑聊,別看劉輝在梁初丹面前看起來好像不是太起眼,但是一到外面,那也算是代梁初丹巡查,也算是一個欽差了。當然他也不只是靠梁初丹的人,本身也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不然上次梁初丹也不會帶他去射擊館,這不,這個賭場的經理就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半挨著沙發,時不時的擦一擦腦門上的汗水,劉輝有時候恩,啊兩聲,完全佔據主導地位。
見到杜希文兩人進來,劉輝趕緊站起來,說道︰「杜少,收獲怎麼樣啊?」杜希文揚了揚眉頭,說道︰「還不錯,小小的有點收獲。」劉輝笑著說道︰「不錯,看樣子杜少現在正是鴻運當頭啊」杜希文無聲的笑了笑,劉輝一招手,那胖經理顛顛跑到劉輝面前,劉輝皺著眉頭看了看經理,然後才說道︰「李經理,這是杜少,以後負責賭場這一塊兒」那位胖子李經理趕緊躬身道︰「杜少,你好」杜希文淡淡一笑道︰「恩。我這也只是掛一個名,你們賭場該怎麼運作就怎麼運作,只是我讓我助理,趙小姐先在這里實習一段時間,然後會讓她具體負責這一塊兒」說著就指了指旁邊的趙茹萱。
趙茹萱愕然,沒想到杜希文會把自己分配到這里,賭場上接觸的都是什麼人吶,自己怎麼壓得住場子啊,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麼,杜希文就揮了揮手,阻止了她的話語,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在說我們馬上會把這里正規化,正好需要你這樣的人,只是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就好!至于你的擔心,完全沒必要,我看誰敢不服你」說著,杜希文眼神略帶凌厲的看了看劉輝和李經理,劉輝是見識過杜希文的身手的,在說了,看了梁初丹對他的態度,也能明白杜希文的分量。頓時寒顫若驚,至于那個李經理就不用說了,看劉輝的態度就明白自己以後的態度該怎樣擺了。
趙茹萱看著杜希文的略顯強硬的姿態,知道自己反對也是無效,在說如果賭場真的走向正規化,那麼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平台,或許杜希文真的是自己的貴人。記得以前算命的曾經說過,自己得遇到一個貴人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或許現在已經出現了。
梁初丹和杜家在上海總共有8家賭場,基本上覆蓋了整個上海。除去花銷,一年的純利潤大概9個多億,也就是說一個賭場一年就有1個多億的利潤,趙茹萱听到這些數據只覺得頭暈目眩,原來賭場這麼賺錢,難怪很多人可以鋌而走險。繼而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8家場子,利潤9個多億,在上海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企業了。
杜希文看著前方的路虎,柔聲說道︰「不要擔心,也沒讓你現在擔起這個任務,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以學習為主,什麼時候你覺得可以了在上任。」
趙茹萱輕輕咬著嘴唇,凝視著杜希文,輕聲道︰「你為什麼選擇我?就是因為我漂亮?」
杜希文微微一愣,繼而笑了笑道︰「看來你還蠻自信的,確實,你的相貌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你的面前能夠無動于衷」杜希文頓了頓,轉過頭,看著趙茹萱,接著說道︰「但是還有一點,你的身份比較清白,以後賭場要走正規化,還得要你這樣的人才行」
趙茹萱沒想到杜希文能夠承認,他也是為了相貌的原因,雖然不是主要的,但是能夠承認,趙茹萱就覺得比那些表面貌似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男娼女盜的要好,起碼他表現的夠坦蕩,趙茹萱嘴角含笑,問道︰「就這些嗎?身家清白的人大有人在啊,還是不能說明什麼啊」
杜希文沒想到趙茹萱這麼執著,看了看窗外,邪魅一笑道︰「好吧,用《詩經》里面的話來概括就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樣行了吧。」
趙茹萱臉色微紅,嗔道︰「露出你邪惡的嘴臉了吧,還身家清白呢,你以為我沒腦啊」
杜希文听著趙茹萱的嬌嗔,心里微微一喜,看來還不錯,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有戲,杜希文故意色迷迷的看了看趙茹萱的胸部,嘆道︰「沒有,我一直就認為你是有腦的,看你這……呵呵,不說了」趙茹萱微感奇怪,怎麼就不說了,順著他的眼光一看,頓時大羞,然後雙手環胸,呸道︰「你真是個大,整天都想什麼呢,哼」說著身子往外擠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