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胖子干咳了兩聲,這一招果然湊效。頓時招來了大家疑惑的目光。四眼胖子挺起胸膛歡喜地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姓朱(豬)叫朱大壯,來自中國廣東東莞。興趣愛好,一是喜愛佳肴美味,二也是喜歡交朋友,特別是女性。三,喜歡睡覺。四………………」。「的確是頭壯豬」,小輝奸笑著嘀咕道。十三少哈哈一笑親熱地勾著豬大壯的脖子說︰「好誠實的一位仁兄啊」。豬大壯圓滾滾胖嘟嘟的燒餅臉堆滿了笑容回敬道︰「還不是您老哥教導有方嘛」。「我有教導你嗎,哈哈你小子可真幽默」十三少笑道。
水月此時開口道︰「我和纓子就不用介紹了吧,大家都是花學長的朋友,沒什麼好說的」。這時一位‘洋鬼子’走了過來瞥了一眼招人的海報,徑直走向花無情。「別來無恙,啊朋友」,來人似笑非笑。他也算是是花無情的老相識————埃里克。花無情連忙熱情地招呼。「沒想到你自己辦起部來了,向校方申請了麼?」。「拖大家的福一切手續早已辦妥」,花無情暗道,有老校長這層關系還不手到擒來。埃里克似無限失望地道︰「本想與花兄一同共事看來兄弟是沒這個福分了」。花無情道︰「埃兄言重了,大家合作機會還是有的,到時還請不吝賜教」。埃里克勉強笑道︰「好說好說,如此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忙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告辭了」。埃里克剛走不久,眾人正要收攤位,不想又來了幾波人。其中一位正是大日本武道部的藤原彰男,緊跟著他的是吉國倚田與武內昭男。另一波人人卻是戰神俱樂部及其他一些部的成員。藤原彰男走到灘前掃了一眼海報,環視眾人冷冷一笑。手起刀落,眾人眼楮一花,海報已被藤原彰男挑在刀尖之上。眾人心中一凜暗道︰好快!只听藤原彰男輕蔑地掃了花無情眾人一眼諷刺道︰「精武?你們懂得什麼是武道麼,莊稼把勢還敢在此丟人顯眼。我勸你們還是滾回家去吧」。姜飛眼中精光一閃就要上前,被錢八扯住︰「先別急,花少自會應付」。「哈哈,是誰家的狗在此汪汪叫哪,梁虎你不是學過打狗棍法麼,這下看你的啦,免得髒了大佬的耳朵」,十三少陰陽怪氣地扯起嗓子嚷嚷。眾人轟然大笑。藤原彰男神色變化極為豐富,臉色變得鐵青,他回頭吼道︰「昭男,讓這只低賤的支那豬見識一下我們大日本的武學」。「嗨咦!」,武內昭男越眾而出來到十三少面前躬身道︰「請指教」。十三少一把推開他陰沉著臉沖藤原彰男罵道︰「王八蛋,你罵誰是支那豬。干你老母的,有種和老子單條」。梁虎攔住他低聲道︰「三少,你就當他放屁。別跟那種小蘿卜頭一般見識,再說花少還未發話哪」。這時花無情走來撥開十三少的肩膀沉聲道︰「你退後」。緩步走到藤原彰男面前微微一笑道︰「你想怎樣?」。藤原彰男舉了舉手中的武士刀輕蔑地問︰「敢接受我們大日本武道部的挑戰麼?倘若不敢勸你還是滾回支那吧」。花無情仰天大笑浩氣凌雲地道︰「好,就讓精武會掂掂你們這些垃圾的斤兩吧」。藤原彰男怒極而笑︰「一言為定!口舌之爭無益,讓你們這些低賤的支那豬見識一下我們大日本武道!讓你們這些未開化的愚夫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武道!下周末校場見」。說罷一擺手道︰「我們走」。
「我呸!」,十三少朝著他們的背影恨恨地啐了口唾沫。放學回到住處,用過晚膳,花無情借口散心,一個人走了出去。李雅若連忙放下餐具向許風夫婦招呼一聲追了上去。姜飛剛要起身跟去,被錢八用眼神止住。
漫步于公園的卵石小路,月光下的花無情顯得無限落寞。他左手插進褲兜,右手順手摘下一片樹葉,折成了一枚口笛。「有時候人就這樣,十分的孤獨。雖然和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不曾察覺,其實在獨處時才會知道,原來自己也是那麼的孤單和寂寞!」。花無情不用回頭就知道她是誰。所以花無情並未回頭,只是抬頭望著墨藍蒼穹上的那一輪圓月幽幽地道︰「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是一個人。或許早已習慣!」。他自嘲一笑低頭望著手中的那片樹葉︰「大多時間我一直在問自己,我為什麼而存在?又能做些什麼?我沒有了父母,沒有自己的叔伯兄弟,只是一個人就那麼孤苦地活者」。李雅若伸出玉臂環住他的腰肢臉蛋貼著他的後背幽幽地道︰「你就算沒有了一切,卻還有我!我發誓無論生生世世,無論你將來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不離不棄!」。花無情轉過身來捧起她那張美麗聖潔的面龐,在月光下仔細端詳。「謝謝你,雅若」,俯身吻住了她的櫻唇。兩人溫情擁吻,久久纏綿。
花無情掐下一片樹葉做成一片口笛溫柔一笑低頭對李雅若道︰「給你吹首曲兒,喜歡听麼」。李雅若依偎到他的懷里幸福地仰起美麗的容顏柔柔地道︰「只要你吹的我都會喜歡!」。花無情展顏一笑將口笛放在自己嘴邊,迎著月光吹起了劉德華的《天若有情》那首曲子︰天長地久有沒有浪漫傳說說太多有誰能為我寫下一個天若有情天亦老我只擔心等不到矛盾心情怎樣面對才好從來愛是沒有藉口沒有任何愧疚你的一切永遠將會是我所有如果你是我的傳說讓他天長地久追夢的人為你在等候李雅若痴痴地望著花無情,心似融化的雪潮,月光下盡情吹奏的戀人呵,你是我永遠的驕傲!
兩人相依偎對著皎皎圓月,執手相望,直願廝守到天荒地老……………………!
回到住處,夜已深沉,又是一陣熱吻方與李雅若道聲晚安。花無情一人拉下機關走進暗室,步入地下練武場開始了他今日的練習。
這幾天花無情並未刻意去備戰,依舊如常地上課下課,沒事就和十三少 車打打槍。起先贏著多為十三少,後來反而是花無情贏的次數較多了。這使十三少很不服氣,然而敗的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老花,咱們下次再玩」,回頭道「粱虎,咱們去傳奇里殺幾個人去娛樂一下」,十三少一臉壞笑。兩人勾肩搭背地回頭走了。花無情仿佛被觸動了心思暗道︰傳奇?我也幾天沒玩了哪。「花少,干嘛這麼悶悶不樂?有什麼心事麼?」,錢八趴在護欄上望著遠處綿延的山嶺。隱晦的天色,連綿的細雨,被煙雨籠罩的連綿起伏的山嶺,象極了一副水墨畫。「沒什麼」花無情的回答總是那麼不急不緩,總是透露出一股平和。凝望著遠處青翠的山頭花無情感慨地道︰「這里的真是快風水寶地,四周充滿了靈秀之氣只是那翠林掩映中好像缺了點什麼……」。錢八哈哈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可是想在那里件一座別墅做個山林隱士麼?」。花無情亦笑道︰「錯了,不是建別墅,而是寺院」。「呵呵,難不成你想出家」,錢八眼眯成了縫。花無情微微一笑︰「其不聞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那是一種意境!我還未入世何談避世?」。錢八轉移了話題︰「花少,你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花無情忽然來了興致︰「要不要看看?」。「好啊,我早想見識了」,錢八興奮地磨拳擦掌。花無情搖搖頭︰「無須用人來測試,拿張報紙來吧」。「好的」,錢八應了一聲進去拿報紙去了。不一會從二樓後門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姜飛,愚虎和小輝等人。只听小輝嚷嚷道︰「花少,你搞什麼玄虛?要八哥拿報紙干什麼?」。花無情沒有回答,接過報凝神而立,剎那間仿佛變了個人,好像他已不在是個活物而是懸于天地間的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劍。花無情一聲斷喝︰「注意了!」,揚手將報紙拋于空中。眾人只感眼楮一花,花無情已收拳而立。而報紙上卻多了五個拳洞。非但眾人,連愚虎都為之動容。只見愚虎吸了口冷氣鼓掌道︰「厲害,厲害一秒之內出拳五次。拳拳將柔韌輕飄的紙張洞穿。你的速度與控拳之力真的令人心驚啊。花少你還真常常給人驚喜啊。真有你的」。愚虎為他而高興。姜飛浩氣倍增地道︰「天下武功,無堅不破,惟快不破。這句話真的很有道理哪,花少能有如此成就,我們對于周末的對決就更有信心了!」。小輝卻歡呼道︰「哇,功夫之王終于再次問世。偶終于熬到頭啊,哈哈老子橫著走都沒人敢管」。姜飛問︰「為什麼?」。小輝奸笑︰「我讓花少揍他!」。眾人聞言無不大笑,連花無情也不禁樂了,暗道︰動機還真單純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