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掉一支「黃山」的孫猴子走進院子時,魁梧男不知正和莫小微說著什麼,俊美男人背著雙手安靜的站在一旁,神情悠閑自然。
瞅了幾人一眼,孫猴子的目光很是自然的圍繞整個院落小心的掃視開了,欲蓋彌張的掩飾,很難掩藏住這貨明擺著的心思。不過這孽畜還是失望了,整個院子並沒有要找的目標,待孫猴子把目光轉向房屋時,兩個孽畜也隨著莫小微進了西廂房,方向正是一號包廂的位置。
「一號包廂,漂亮女人也在里面」。也不枉在茶館里燻陶了這麼些年,陳博這小貨端著茶杯倒還真勉強能佯裝出些「大家」的風範,只不過這種風範放在這小屁孩身上就顯得有些滑稽了!還是那個搪瓷杯,里面卻連半片茶葉也見不到,一大杯的白開水。
「真的?」孫猴子的目光又由陳博手中的茶杯上轉向了一號包廂。
「不是費話嗎!我親眼看著進去的還有假。」也懶得顧及眼前這個不知心中是否藏著啥見不得人陰謀的刁民的感受,陳博接著道︰「兩個熊貨倒還真有模有樣的,也不知是哪路妖魔鬼怪,咋就進去了呢!」
偷情。孫猴子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如今社會很尋常的兩個字眼,甚至還勾勒出一幅畫面。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那個集太多耀眼光環于一身的女人,竟然讓孫猴子想到了「金絲雀」這個對這農民來說還很陌生的字眼來,這女人就像是一只「金絲雀」,而且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極品雀」,哪怕只是個很隨便的搔首弄姿,也很難有男人不為之所動,這樣的一個尤物,和那個很難看出深淺的男人,似乎也很對味口!
扮豬吃老虎,沒準這個一言一行都很低調的俊美男人,就是一個混得很風生水起的**大佬,漂亮女人就是被包養的金絲雀。要不然那孽畜就是一吃軟飯的小白臉,反正除了這兩種說法,孫猴子不認為還有其他的可能。只不過要是後者的話,似乎男人的年齡有些錯位。雖然看不出俊美男人的具體年齡,但孫猴子還不至于看不出他的年齡要比那漂亮女人大很多!總之,不管咋得,反正和偷情這兩個字撇不開關系。
刁民就是刁民,別指望思想能有多純潔!
「娘的,你一個小屁孩懂個屁!人家咋就不能進去了?」孫猴子這個思想比誰都不純潔的孬貨恬不知恥的仍給陳博一個白眼。
「就你丫的懂,連豐田和本田都分不清的熊貨!」陳博也不是肯吃虧的種,傷口上灑鹽、火上澆油的陰損勾當也都是手到擒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韓菲最值得炫耀的資本,就是這妞有一具很能勾起男性荷爾蒙的火爆身材!而且還能裝扮顯露的恰到好處。雖然距禍國殃民的牛叉境界還有一定的距離,卻就連陳博這種小屁孩都能給直接禍害的神魂顛倒。
「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人家那可是天鵝中的極品,你這只沒才、沒貌、沒權沒勢又沒錢的蛤蟆也好意思有那個想法」。韓菲這妞鬼使神差般的出現在了兩個孽畜的眼前,那身紅色旗袍職業裝不但掩藏不了那具火爆的身材,反而把整個身子潛在的完美部位都清晰的勾勒了出來,特別是那又翹又圓的和驚人的胸部,兩團肉坨更甚有種-呼之欲出的趨勢。
「天鵝肉誰不想吃,再說了,就算你這「野雞」心甘情願的送到面前,俺這只癩蛤蟆還真不一定有那個胃口。」孫猴子的目光赤LUO果的在韓菲那火爆的身子上游移開了。
似乎很滿足面前這只孽畜「真假難辨」的*LUO目光,韓菲冷嘲道︰「你倒是想,本小姐也得願意!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個鄉巴佬要是真能搖身一變成了鑽石王老五,開名車住豪宅,大把鈔票大把鈔票的撒,本小姐倒心甘情願的往你嘴里送,別說二女乃、小三,就是小四、小五本小姐也干!可惜,癩蛤蟆是永遠變不成青蛙的」。
「不稀罕,要是真圈養你這麼只「麻雀」,我還擔心被給榨干了呢!」
眼前這個勢利的娘們,孫猴子還真不敢咋招惹。這個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娘們,野心大著呢!老板娘那種飛上枝頭的「小鳳凰」,這妞打心底不屑一顧。「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傍大款、嫁豪門,這妞整天就意*著哪個王老五、富二代、官二代「能慧眼識美女」,被自己給禍害的神魂顛倒,把她給金屋藏嬌成一只極品「金絲雀」。孫猴子這鄉巴佬之所以對「金絲雀」這詞不再陌生,全敗這整天把這三個字掛在嘴邊的娘們所賜。
「小博子,你說姐漂亮不?」知道孫猴子這只沒有半點情趣的孽畜不是那麼好對付,韓菲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小屁孩,這妞左手叉在腰間,右手勾成一蘭花指,沿著胸部慢慢向腰間滑去,動作十足的撩人。
陳博這個無敵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貨,差點沒被這娘們一個搔首弄姿的動作給禍害成行尸走肉,強咽了兩口口水,月兌口而出道︰「漂亮,向花一樣。」
孫猴子瞥了眼小東西,正待這只孽畜要把這只「誤入迷途」的小羔羊拯救于水火之中時,雙手叉腰的老板娘出現在了西廂房門前,河東獅吼道︰「猴子,過來。」
要說整個茶館,孫猴子這只孽畜最忌憚的也就是這位彪悍的老板娘了,二話沒說,心驚膽戰的孽畜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不僅又遭來韓菲這妞的一陣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