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半坐半躺的身子在肥旁男人剛坐下的同時,毫無顧忌的緊貼了上去,這個花枝招展的娘們就如一塊光彩耀眼的狗皮膏藥,還是很好效果的那種,可貼在男人肥胖的身子上,很明顯的生出種滑稽感,也很容易給人一種暴殄天物的錯誤感覺。
「吳哥,這位是!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女人那雙涂抹的極具吸引力的小手,肆無忌憚的在肥胖的身子上游移挑逗著,輕車熟路,也很手到擒來!再加上不知是否特意喬裝出來的跌生迭起嬌柔語氣,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撫眉尤物。
胖子似乎也很享受這種足可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性孽畜荷爾蒙分秘極劇上升的游移撫模,很滿足的笑道︰「陳哥,你沒見過的,忘記給你介紹了!」是哥哥的錯,小可不要介意啊!」
「能不介意嗎!不行,你得給人家賠償!」女人的那雙小手似乎更加賣力了!
「行,賠償,LV提包,明天就帶你去買。」不知是不是女人的小手起到了效果,胖子答應的要多干脆有多干脆!
「吳哥真好!」女人毫無掩飾顧忌的在那張肥肉橫行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明顯的紅色嘴唇印。一對你情我願的狗男女,似乎很對味口!
「陳哥,這位是…」胖子的目光不知啥時候轉向了靜靜站在一旁的孫猴子,一只肥手肆無忌憚的在女人耀眼的胸前游移著。
「猴子,一遠房親戚,農村出來的,帶他出來見見世面!」陳艮鳴緊挨著左首男人旁邊坐下,語氣不溫不火,順其自然,听不出什麼言外之意,一個簡單的介紹。
「猴子,很個性的名字!」女人笑的花枝招展,肆無忌憚。
孫猴子露出一個平淡的笑容,笑容人畜無害,身子微微下躬,典型一小人物的姿態。目光掩飾的很好的瞄向兩個很對味口的男女,似乎想看出點什麼來。
男人的那雙豬手仍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在年齡足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年輕女人胸前游移著,兩人似乎都很滿足,也能找到種心曠神怡的快感!
孫猴子不知是不是真的無意瞄向男人那只豬手的目光卻無意間發現,肥胖男人的那只右手有很明顯的缺陷,四根手指,唯獨沒有小拇指,使本來就很有特色的右手多了幾分詭異。似乎怕被發現,孫猴子也沒敢細瞧。
整個房間里沒有人發話讓這個怎麼看都很難入眼的孽畜坐下,孫猴子也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位置選擇的很好,倒也不至于礙眼。
小隱隱于野,中隱隱于市,大隱隱于朝。
韜光養晦、厚積薄發,那個趟進館材的老頭念叨十幾年的一句話,對于劉家村那個碗口大的小地方的人來說,的確太搖遠,也太過于奢望!一幫子村民整天恨不得斗的頭破血流,只為芝麻綠豆般的屁大點榮耀鋒芒必露,也壓根就別奢望那些本就與一幫人格格不入的東西能有半點的體現!現在想想,整個劉家村也許只有那兩個老頭算是例外,但也和韜光養晦這四個字有太大的出入,也許那個「隱」字更適合準確一些,可孫猴子也說不好到底真正屬于哪個層次的「隱」!
進了京,視野總算比只局限于小小的劉家村大了一些,也看的遠了一些,孫猴子也知道這個世界原來是那麼大,而在這個豈今也很難想象勾勒出來的世界里,確實也有不少小說里那種隱藏的高手人物!可孫猴子也很現實,要說隨隨便便一個在大街上撿垃圾的老太太或是在街頭行乞的老頭都是扮豬吃老虎的牛叉人物,孫猴子不是不能接受,前提必須得讓他相信!
這位老板腦袋里確實有一些真才實學的東西,或許也能登得上大堂之雅,可孫猴子也清楚的知道,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撐死也就只局限于這些!深藏不露、扮豬吃老虎,不是不可能發生在這個男人身上,但要說是隱藏的很好的BOSS級人物,太不現實!畢竟在京城這片人龍混雜的土地上翻爬滾打了四十多年,要說不認識幾個勉強躋身于孫猴子眼中的上流社會人物,那才真讓孫猴子懷疑呢!所以,這位老板和房間里這幾個充斥著些資本的男人交集,倒也真沒有讓孫猴子有太多的感慨!
「陳哥,前段時間剛淘來一只極品「大青頭」,也算是個斗家,有沒有興趣賭一把?」似乎過于滿足又或是豬手折騰累了,胖子放在女人胸前的手也改換成了另一只,可那張臉上的笑容仍把整張臉襯托的如可愛的彌勒佛。
「你知道,蛐蛐這東西,我也扔了那麼些年了,現在對這東西也遠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死去活來的興致!也早已生疏了,至于賭,現在真沒有那個資本和膽量,所以注定得讓你失望。」雖是拒絕,陳艮鳴的語氣卻能委婉到讓人生不出半點的厭煩、不適來。
「是兄弟的錯,望了陳哥已經徹底扔掉這東西了!」端起面前茶幾上放著的紫砂壺,倒了杯茶,遞到陳艮鳴面前,肥胖男人笑道︰「不提那些東西,來,陳哥喝茶。」
陳艮鳴明顯愣了一下,那一剎那,面部表情似乎也有些復雜,停留了片刻,還是接過了那杯茶。直接把杯子端至嘴邊,細品了一小口,那張本有些復雜的面孔也隨著這一口茶恢復到本有的平靜,語氣平淡的道︰「正宗的武夷山大紅袍!」
「陳哥果然是茶道高手,僅憑這一口就能品出精髓!」話雖有些奉承之意,但把握的很好,不管是不是真的發自肺腑,卻稱得上是一個恰到好處的馬屁!
「常年和茶打交道,對這東西有點了解,可不敢談什麼高手!太做作,我肚子里的這點貨也差的太遠。」陳艮鳴把手中茶杯放在了茶幾上,擺了擺手。
「陳哥,今天這個活動就是一場友誼賽,準確的說是京城杯蟋蟀友誼爭霸賽,來這里的都是這方面的愛好者,友誼賽嗎!也不可能和賭沾在一起,純屬一個活動而已!」
「這個我倒是知道,要不然也不會來這個古玩城,咱們完全可以選擇其他的地方見面,玩、賭肯定不行,但總可以開開眼界!」陳艮鳴笑道。
「我那只大青頭可是從山東寧陽泗店鎮淘來的稀罕貨,到時準保能讓陳哥開眼!非把那些俗人殺的落荒而逃,偃旗息鼓而歸不可!」那只放在女人胸前的豬手不知什麼時候游移到了月復部,似乎也更肆無忌憚起來,女人的眸子在那只手的挑逗下嫵媚橫生,充滿著些赤LUO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