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下子,她就被幾個人推到了後面,看不清那位神秘的莊主,只听見那把冷漠到極點的嗓音,不過好像在那里听過?
「怎麼?全是啞巴了?」痕無名黑眸冰冷的掃過眾人。
好冷,所有人都抖了抖身子,驚恐的不言不語,就怕莊主一個不滿就劈了他們,畢竟這里可是禁地,雖然還不到里面,但凡是擅自踏進東閣的就已經是死罪。
穆柔慌亂起來,虛弱道「無名,我我是想來看看你——」雖然害怕,但她的眼神依舊迷戀的凝視他,冷魅的氣息與邪惡的混合氣質,無法不傾心,忍不住伸手靠近。
不動聲色的避開穆柔的踫觸,痕無名冷笑「穆姑娘來本莊我很歡迎你,不代表我允許你擅自闖入禁地」冷漠的視線掃過眾人,更明顯的意思,穆柔只不過是莊內的客人。
汐甄兒好奇的眨眨眼,在人縫擠出一條線內偷瞄。咦,水仙花耶?在古代也會有水仙花癥狀?悄悄那位莊主的身影,只要那女人稍微靠近,就厭惡的閃開,不是潔癖就是擁有水仙花癥。
不過,通常擁有這病的人,都是極度自負,自戀完美的,但他給人的感覺,卻只有不願意讓人踫觸,甚至是厭惡,難道真的是水仙花癥?但就不是哎呀,真的好氣死她了,她可是對千奇百怪的病狀抱有研究心態,不知道這位莊主大人有沒有興趣讓她研究一下?
「我我只是見了個鬼鬼祟祟的人擅闖禁地,我才跑過來要阻止的」慌忙中,她說出了最不該說出的秘密。
他眼神一冷「人」
穆柔搖頭「我已經吩咐下人,將那賤婢綁走你」
「穆姑娘」他無情的打斷她的話,眼神充滿諷刺「你以為,你是誰?」
腳步踉蹌,她臉色一白捂住胸口「無名你什麼意思?」
「你只要記住,你只是御劍山莊的客人,憑什麼擅自調動我莊內下人?」他眼神掃過下人,再對上她「還是,你自認,自己能爬上我的床,成為御御劍山莊的夫人?穆姑娘,你未免太過犯賤」
天,雖然早就知道擅自闖入禁地絕對會受到莊主的責備和羞辱,但沒想到就連一向對穆姑娘都留有幾分顏色的,如今竟然這樣百般羞辱?教人情何以堪?
雖然早就知道莊主冷情冷血,但也沒想到對女人也不曾絲毫心軟。
穆柔幾乎暈倒,顫巍巍的搖頭「我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只是什麼?」他冷笑,笑不答眼底只有一片漠然「只是喜歡我?只是想留在我身邊?只是要我注意到你的存在?只是你依舊忘記了,你只是個陌上的女人」
「不我不是我和你是朋友啊我」
「我從不承認你是我朋友,原本,你是可以用客人的身份自居,畢竟,風落喜歡你,但」他黑眸一凝,並發出一股殘佞暴戾「你擅自闖入汐苑,就該死」
穆柔倒抽一口氣,驚恐搖頭「不,我沒有闖進汐苑我、我只是瞧見鬼鬼祟祟的人影我、我真的沒有」
汐甄兒越听眼楮越是瞠圓,原本嘛,她還在為這個穆柔感的倨傲訴喝感到憤怒,現在卻是同情,畢竟她一看就知道這男人是朵水仙花,冷清冷血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不過怎麼身影這樣熟?
她推,她推,她推推推,她倒要看下這位莊主的真面目才行。
「哦?人呢?」對于穆柔的說辭,他是冷眼以對,這種女人,他見得太多了。
忽然,汐甄兒被人推一把,好死不死的竟然往背後倒去,這還好啦,偏偏她後面是荷花池,而且她雙手雙腳還被人綁住,這不死定了?慢慢著那個身影「牽兒救我啊——咕嚕嚕」
嚇,誰也沒想到,小紅會突然將人推進荷花池了,擺明是要淹死人嘛。但痕無名一動不動,冷眼看著跌進水里的人沉入湖底,說時遲,那時快,就要在甄兒還要窒息的時候,終于汐某人,慢悠悠的走到荷花池旁邊
一時間,所有人的沉默震驚,包括痕無名。
汐牽兒旁若無人的走到荷花池,眾目睽睽之下伸手一撈
「咳咳咳——呼呼我、我還以為死定了」死里逃生,汐甄兒呼吸了幾口空氣,隨即憤怒尖叫「汐牽兒,你動作就不能快點嗎?你娘差點被淹死耶?你居然還能無動于衷?」要不是手腳被綁住,她早就揪住他衣領夢搖晃,問︰我是不是你娘?
汐牽兒淡淡的撇向一邊。
這時,她才想起罪魁禍首,咬牙切齒陰狠道「他娘的,她居然想要謀殺我,牽兒,你要為我報仇等下,還是不用了,你先幫我解開繩索我自己來喂,你沒听到我在說話嗎?站住,你想去那里?喂喂——」汐甄兒傻眼了,怎麼說走就走,而且
他該死的一直在甩袖,意思是說她很葬?她爺爺的,雖然知道他有那麼點潔癖,但竟然會到了這種地步,她是他娘耶?
「看看看,看什麼看?我沒死很惋惜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最好不要讓我自由,否則哼哼」威脅的掃了眾人一眼,卻發現他們鳥都不鳥她,反而盯著牽兒離去的背影,乖乖,雖然知道兒子的樣貌很引人注目,但他們這也太張狂了吧?莊主還在他們身邊呢
啊啊啊,她想起了,莊主,對,還有這個莊主嘛。
「那個、那個,你是不是莊主呀?能不能先幫我把繩索松開,再來討論一下細節?嗯?」哇,近看,更覺得這男人的背影特別熟悉呢,好像在那里見過
是她嗎?不、不可能但如果真的是她呢?
「喂,雖然你不是聾子,但至少給個反應我好嗎?」奇怪了怎麼有種毛骨悚然?而且那感覺,就好像不不不,不對呀,他才不會有水仙花癥。
「甄兒」
天不、不會吧?這這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