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人還沒抵達到郊外,就被宮中侍衛攔下,宣旨太後傳召。
朱砂冷著臉讓他們在上書房外跪了一個時辰,才傳徐君恩進去︰「曲雲飛沒腦子你也沒腦子?他不懂朝局輕重!你是不是也跟著胡鬧!」
徐君恩急忙跪下︰「微臣不敢!微臣一時糊涂,請太後恕罪!」心里卻說不出的喜悅,原來太後是這樣看曲雲飛的,瞬間覺的曲雲飛順眼多了。
朱砂煩他們內斗,看他們誰都不順眼,朱砂心煩的趕徐君恩下去,傳曲雲飛進來。
朱砂看到曲雲飛忍不住嘆氣,讓人頭疼的臣子︰「徐家人魯莽,難道你的腦子也被狗吃了!文武臣不合對大夏是致命的打擊!曲雲飛!你是不是也長了徐君恩的腦子!」
曲雲飛一愣,原來她也知道徐家都是狗熊,那他嫉妒狗熊做什麼?曲雲飛瞬間對徐君恩沒了感覺︰「微臣明白,微臣告辭。」說完直接走人,離開保和殿的大門時,看都沒看狗熊一眼。
徐君恩也沒看沒腦子的曲雲飛,難以相信曲雲飛那種人竟然姓曲,曲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
夏之紫最近很少出門,宮燈熄滅之後,他會封了窗子偷偷的點燃蠟燭繼續學習,每天早朝前練字半個時辰,散朝後去引德殿學習,課程結束後去藏書閣待兩個時辰,晚膳後選擇溫習或去習武。
一個月後,夏之紫的成績已經搖搖領先其他學子,他勤于學習善于觀察,一個月的苦練終于讓他追平徐天放,隱隱有趕超的趨勢。
徐君恩贊嘆的欽佩,不愧是她教育出的皇上果然是君中雛龍,大夏國一定會在他的手中締造更加廣闊的領土更扶遠的影響力,他期待有一天因他奔赴戰場,締造超越父親的神話!
夏之紫的努力不是沒有任何代價,因為睡眠不好,風寒屢屢發作,卻不顧太醫的懇求,依然我行我素。
榮安害怕,哭著告訴了義父。
萬福心里一驚,覺的不妥直接告訴太後。
朱砂依然沒有反應,只是讓帝寢殿的人多加照顧,其他的沒有過問。
……
冬季瞬間襲來,鵝毛大雪紛紛落下,大地銀裝素裹雪白一片,秋試榜單準備下發,其中前四甲按成績排列分別是︰谷城第一才子莊客、茶城三世子流年、落魄書生余展、曲家門生高進。
狀元、榜眼、探花三道折子已經擬定,有內部消息的人幾乎已經知道排序。
但就在放榜前一天晚上,其中前兩名直接婉拒了朝廷的拉攏,拒絕殿前面聖。
朱砂直接把他們從狀元里剔除,連夜擬旨改由高進為本屆狀元、余展榜眼,原來的第五名升任探花,流年和莊客分別無緣三甲,被劃分到普通考取功名的學士中。
放榜當日,群臣震驚,不解封了的印條為何會有改動?這可關乎國體!
朱砂認為理所當然,秋試是皇考,選的是為國效力的人,沒事弄些嘩眾取寵眼楮長天上的人做什麼!她沒興趣成全另一個曲雲飛,讓那些不想面聖的人回家去吧,秋試只為每一個賣于帝王家的人開設。
聖旨一下,高進愣了很久才相信他是狀元,回神後立即恭敬的接旨,立誓將為大夏國耗盡一生的所學!
榮升酒樓內,二十五歲的余展誠惶誠恐的接旨,神情有些膽怯、眼神飄忽,卻有著不可察覺的喜悅,寒窗苦讀二十載,這份榮耀來的如此欣慰卻也震驚,他沒想到竟然能位列三甲。
掌櫃老爺立即跑過來,親自掏腰包教余展怎麼打賞公公,豪爽的稱呼險些被他轟出去的酸書生——余老爺,親熱的像是尋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
恭喜聲瞬間淹沒了這位靦腆的青年,余展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的善意,有些不知所措緊張的手腳發冷。
莊客坐在角落里看著眾人反應,眉頭微皺,為何聖旨突然變更,雖然他不在意那份虛名,但如此大動作讓莊客心驚!前三甲由二十位文臣選出,敢冒著危險改動三甲,可見此人的荒謬!
「好熱鬧!」二樓突然下來一位青山綠服的人,劍眉星目豐神俊朗,透著逼人的壓迫力卻如沐春風。他閑散的看了莊客一眼,不笑而笑的直接向新榜眼走去。
眾人瞬間安靜,嚇的紛紛避讓。
余展見他過來,慌忙想起身行禮。
流年用扇子壓住他,輕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看著這位沒什麼印象的貨色,心想,新帝生冷不忌這樣的人也敢弄進皇宮丟大夏的臉面。
流年突然松開手,邪氣的臉上不懷好意,︰「當朝榜眼?不知你比本少爺的《天下論》好在哪里?」
余展頓時一頭冷汗,流年比之京城出名的曲雲飛亦不逞多讓,余展自認憑自己的所學無法與流公子比肩,可,這是皇上給的封號,如果他承認技不如他,豈不是否認了聖旨︰「草民僥幸。」
流年好笑的靠在椅子上突然看向莊客︰「莊兄,快來看看!這里有個踩狗屎運的僥幸榜眼!」
眾人聞言嚇的一哄而散,三甲乃是皇家御批此話豈不是殺頭的死罪!
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角落里響起︰「運氣是一個人七分的努力加兩分的機緣,即便榜眼老爺的學問不如你,他的機緣你卻沒有,既然沒有,當然是流公子技不如人。」
余展感激的看眼角落,驚的瞬間收回目光,好清冷的一雙眼楮,即便身著男裝也無刻意掩飾她女子的特質。
流年的目光瞬間轉過去︰「哦?照姑娘所說,本公子不能女扮男裝是本公子資質愚鈍?」
朱砂悠然的喝口茶不置可否︰「公子可以男扮女裝,幾率是一樣。」
莊客頓時看過去,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充滿了探究?如此強勢的氣場,想必出身不凡。
流年好笑的看她一眼,京城果然人杰地靈,單是這份氣度就配和自己開口︰「對于連自己是雄是雌都不敢示人的人,本公子沒興趣應付。」
朱砂放下杯子,食指摩擦著瓷杯的邊緣,神態一如既往的閑散︰「流公子眼楮不好多久了,出門在外記得治好眼疾。」
春江掩嘴一笑,眼瞎!太後什麼陣勢沒見過,于太後過招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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