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桌的男生對著新來的同學一陣好笑,看的闕恆渾身上下雞皮疙瘩直冒。「新來的?」笑眯眯的男生問道。
「恩。」
「你家在哪高就?」男生又問。
「農民。」闕恆道。
「農民?」男生大吃一驚,滿眼不敢置信。隨後又笑眯眯的「哥們行。」
「什麼意思?」闕恆不解。
「听說兩年前有個農民剛進來一個學期。就在石林河跳水失蹤了,後來家庭一般的人就更不敢把自家孩子帶進來。你是這兩年來的第一個。」笑臉男生說道。
「你剛才在干嗎?」闕恆並不接下去說而是直接問道。
「睡覺」感情這男生沒有听到班級里其他人的討論。」我就是那個跳河的農民。」說完也不理,直接拿出課本听課。只剩下男生目瞪口呆。
同坐一桌,兩人也很快就知道了對方的名字,笑面男叫朱光,家里是賣豬肉的。算是個暴發戶,平時也是個沒人踩的家伙,所以才一個人坐在了最後一桌。
由于闕恆高一高二都沒念,所以每天吃完飯都是先復習課前所講的,再拿出高一高二復習。可能是修煉了神秘力量的緣故,闕恆感覺自己听課理解也比其他人快多了。所以提前就把高三的功課念完,功課本來就無聊,加上闕恆又已經全部年過了,所以課上基本都是睡覺。雖然四中都是不要成績也無所謂的地方,可是那個老師也不喜歡看到學生在自己課上睡覺。沒過多久,闕恆就上了老師的黑名單。加上其他同學的排擠,闕恆的惡名更是傳到每個老師的耳朵里。
而听到這個名字每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小農民憑什麼敢蔑視比那些富二代還更無視他的存在?
只是身為當事人的闕恆仍舊是我行我素。按他的話說就是︰我們只存在股與被雇佣的關系。既然我已經學好了,就沒必要听你們羅嗦。
這節課是政治課,政治老師姓林,是個瘦高個,外號「林高壽」。在講台上羅里八所。下面基本是全部陣亡,只有幾個稍微能讀點書的女生。自己是令人奇怪,這麼多人睡覺他竟然也能講的京津有味。
看著下面睡到一大片,本來就因為**被抓的事高的老婆要離婚,偏偏不知誰把這消息傳到學校去,害他在全校面前丟盡了臉。看到這情況,想說又說不出來,人家什麼家世,你一個窮教書的能惹得起嗎?眼光一掃,看見闕恆,火氣更大,他們我不敢惹,難道我還怕你一個小農民嗎?
「曹闕恆同學,你來回答一下什麼是科學發展觀。」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林高壽滿臉黑線,不又加大了聲音,「曹闕恆」
「誒。誒誒,叫你呢。」朱光醒過來,抹了抹口水,趕緊叫醒闕恆。
「哎呀,別吵,還沒睡夠呢。」啥事都不知道的闕恆還不知道他這一句引得其他人一陣偷笑的同時,也讓林高壽徹底火冒三丈。
「曹闕恆,你給我起來!」林高壽吼了出來,還把夾在手里的粉筆使勁的砸向闕恆的腦袋。
本來就被吵醒的闕恆听到耳邊傳來的為不可察的呼嘯聲,左手一伸。全班人眼楮都瞪大了看著闕恆。
「誰扔的?」闕恆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筆狠狠的看了一下全班說道。
班上人在他這一眼神下,靜不自覺地縮了回去。連蕭流腳步也是一動,只是很小,心里想,我怕他干嘛,又把腳放回去。
誰仍的,,闕恆又掃了一下班級,最終眼神定格在了林高壽的身上。惡狠狠道「是你。」
林高壽被闕恆一下,氣都泄了三分,一想,不對啊,我是老師,我怕他干嘛。腰一直,說道「是我又怎麼樣。」
闕恆一笑,「沒什麼,只是想物歸原主而已。」
林高壽一听,小子算你識相「那就把粉筆給我送過來。」
你還真當你是誰,還敢命令我。闕恆捻著粉筆,力量一運,是指跟著發力。「啪」,一聲,全班人像見鬼一樣看著闕恆。雖然這些人都是有錢的主,但也不至于膽大到當著全班人的面打老師。這個農民不會是掉到河里撿到秘籍了吧,這一手真漂亮。一些男生這樣想到。
林高壽和曾受過這樣屈辱,「曹闕恆,我跟你沒完!」說著就要沖上去。無奈被一旁男生夾住,打又打不到,又找不回面子。
「你們這是在干嗎,」就在兩方僵持不下時,一個聲音出現了。闕恆也微微一愣,那個女的這麼生猛。回頭看去,闕恆不禁一呆,與那生猛的聲音不同,這個女人卻不是那麼生猛。一頭長發幫著,劉海向左縷到耳邊,小巧的耳朵,精細的眉毛,此時眼楮有股仔憤怒。真是個干練又不失溫柔的女人。卻橫心里想到。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跟我解釋一下?」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闕恆和林高壽。
林高壽心里不禁郁悶,怎麼踫到這個女羅剎,工資又該叩了。闕恆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很簡單,他拿粉筆砸我,我就用粉筆砸他咯。」說著用嘴朝林高壽努了努,示意一下。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夠了,」林高壽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林老師繼續上課,至于你」說著看著闕恆,「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闕恆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因為老師該見得都見過了,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人又是誰呢。想著還用眼神示意朱光,「這位美女誰啊?」
朱光一听,趕緊上去捂住闕恆的嘴,只是似乎晚了,干練女人走出幾步回頭,對著闕恆道︰「呆會你就知道了。」又對著其他人說道「你們不用上課嗎?」聲音雖然不高,卻有著不容抵抗的味道。眾人趕緊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著闕恆的眼神充滿一副你死定了。
闕恆敲了敲朱光道「誰這麼囂張?」
朱光似乎還驚恐未定的拍了拍胸部,「囂張?這學校沒人敢惹她,」
「這麼牛,又是哪個市長的女兒,嘿嘿。」
「你就得色吧,」朱光一副你死到臨頭的樣,「這是我們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