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這間會員制的酒吧在半山腰,選址是故意的,為了清幽的環境,交通很不便利,不過對于能夠有資本來這的人來說,這一點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們出入都有私家車,或者自己開來,又或者有司機。
一一是三無,她有些後悔讓冷少華離去,但夏可可,自己不能讓冷少華冷落他的未婚妻。
一陣頭痛,冷卉又將他的身體靠了過來,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真重,她好累,好想甩掉他這個包袱,思考都這麼困難。
這個時候,有西裝筆挺的服務生過來,「這位小姐,我看你也扶不動這位先生,要不等這位先生酒意退去些,你們再走,歲月流金附設套房,冷先生在這也有專屬的套房,要不我幫你扶他進去休息下,我看你也需要休息下。」
一一面色沮喪,但還是應了,「好,你過來扶他,重死了。」
當一一將冷卉的重量轉移到服務生身上,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甩了甩被冷卉壓到發酸的胳膊,然後跟著服務生一起進了冷卉專屬的附設套房。
套房里的豪華程度跟電視上的總統套房有得一拼,一一暗暗咋舌,果真是有錢人來消費的地方,冷卉真是浪費,敗家的紈褲子弟。若真是離開冷家,跟自己一起地苦日子,他會不會頂不住呢?
一一愁眉不展,連服務生跟她道別她都沒听見,門被關上了,一一坐在床沿,冷卉躺在床上。
他眯起眼楮打量著一一,若有所思,這丫在想什麼想這麼起勁。一股腦兒坐起,有些不高興,長腿一曲,右腿一伸,將她勾倒,順勢大手一伸,攬入了懷中。
咳咳,姿勢有點曖昧,女上男下,一一就這麼趴在他身上。
一一在了堅硬的胸膛前撐起上半身,「你干什麼?」
冷卉咕噥了聲,醉眼惺忪地朝著她猛拋媚眼,「老婆,我好難受哦,好熱,好熱。」
在一一目瞪口呆中,他開始解起襯衫上的扣子來了,一一怔怔地盯著他結實完美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緊繃有彈力的肌肉,看得她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一一唾棄了下自己這不健康的思想,忙按住冷卉那只手,他解到最後一粒紐扣了,沒有絲毫贅肉的小月復,也出現在一一面前了。
一一干咳了一聲,斂起自己不自在的神色,厲聲指責道,「你住手。熱個屁。」然後便要起身找空調遙控器,她找了一圈,發現房內是中央空調,而她回頭再看床上時,冷卉已經月兌到只剩一條黑色平角內褲了,身材好的不像話。
雖然兩個人做過,但那時是黑漆漆的,而且她喝醉了,也記不太清楚了。
一一咽了一口口水,冷卉還不忘火上澆油,「一一,我好熱。」他的手伸到他精瘦的腰上去了,想要褪去身上最後的阻礙。
一一驚呼一聲,慌忙上前,抓住他那只好動的手,想要挽救失控的場面。
余音裊裊,一一的脊背忽然被從背後攔腰摟住,緊接著,便是一股炙熱而強烈的男性氣息伴隨著香濃的酒味縈于耳畔。
一一整個身子被鉗制住了,雖然他看上去只是不經意地圈著她,但事實上,她真的很難掙月兌。
將一一的反應看在眼里,冷卉的眼眸顏色一變再變,剎那,鋪天蓋地的碎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他溫熱柔軟的唇,印在她的眉眼、鼻梁、臉頰、嘴唇上,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而他蘊藏著炙熱的胸膛,讓她跟著渾身發燙。
他墨色的眼眸愈發深邃起來,里面浮現的是令她迷醉又心驚的深沉**。
「老婆,一一……」
他說著吻著,吻著,翻身壓了上來。
冷卉的吻,伴隨著他的撩撥,他指尖仿若能夠生火,一寸一寸點燃了她體內潛伏的欲火。
意識逐漸開始渙散開來,拒絕跟掙扎,隨著紊亂的心緒止步不前了。
雙手不知不覺地勾上了他精壯的腰,環住了他健碩的身子,他的唇在她的身上游移,舐舌忝……
一切自然而然的發生,等結束的時候,一一渾身累的不想動了,她被調轉了個姿勢,舒服地趴在能夠讓好幾個人在上頭打滾的大床上。
她學著他,半眯起眼,地板上,洋洋灑灑落了一地的是她的衣物,還有他的,她的內衣竟然跟他的內褲躺在一起,一如床上他與她剛才的契合親密,他們融為了一體,他們是天經地義的夫妻。
沒有所謂的羞恥,一一閉了閉眼,回想起那一晚,冷少雲差點強暴自己,自己只覺得惡心。
原來跟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就連推拒也是半推半就的,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美好。
怪不得很多沾染了**的人,都說,一發而不可收拾,室友卡卡自從破身那日以來,隔三差五就出去甜蜜蜜,讓寢室一干人又羨又妒,而卡卡容光煥發,有了男人的滋潤,一大粗女成了一個嫵媚的小女人,渾身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都說迷人的氣息。
一一瞪著天花板,冷卉又膩了過來,「老婆,你怎麼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一一羞憤難耐地捶了下他的臉膛,結果痛的卻是自己,他的胸膛真是硬邦邦的,中看不中用。
冷卉又覆了上來,眼眸內欲火又重新燃起,她竟然沒意識到一絲不掛的自己在他眼里,是如此迷人。
冷卉不知饜足,又要了一一好幾次,一一快樂的低吟,最後成了漸漸成了痛苦的求饒。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一一真想大叫一聲,「慘了。」
出門前,爸爸叮囑過要早點回去的,昨天被冷卉折騰到筋疲力盡,她連吭聲的力氣都蕩然無存,別提空白的腦海了。
偏過頭,發現冷卉睡得正熟,頓時覺得大飽眼福,睡著的他,比起以往桀驁不馴的他,看上去更加的吸引人,睡著的他,看上去顯得有些稚女敕,像個嬰兒一樣,縴長濃密的睫毛,令她所有女人嫉妒,想要伸手一根一根拔去,他好看的薄唇微微一揚,似乎正在做著美夢。
一一吸取了此前的教訓,先輕手輕腳爬下床,將自己穿戴整齊,穿的時候還不忘沉思回去的時候,怎麼跟父母交代,要知道媽媽一直在抵制的呢,放自己出來並不代表就認同了自己跟冷卉的這一段在別人看來極為荒謬的婚姻。
一一整理好自己之後,將冷卉踢醒,冷卉只覺得小腿火辣辣的痛,這家伙也不知道溫柔點。
他是被痛醒的,但看到她穿戴整齊,而自己一絲不掛,唇邊好心情的勾起一抹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她計較。
看到冷卉笑得跟一只饜足的貓兒一樣,一一臉色被他莫名的眼光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跟著一紅,赧然不已。
她吸了一口氣,雙手叉腰,「起來。」火藥味很濃,很濃……
冷卉饒有意味地回想昨日的旖旎,目光從床上凌亂的被褥落至地上亂扔的衣物,最後才落至一一身上。
「過來。」
他用命令的口吻道,懶洋洋地伸展了下四肢,他坐了起來,本來擋身的那條被單瞬間滑了下來,險險地滑到他的腰間,若是他在動下,很可能再——
一一退後了幾步,雙腿還酥軟無力著呢?她從來沒想過冷卉的精力是如此的旺盛,渾身醞釀著用不完的充沛精力,仿若將過去兩年來他積累的**全部都發泄在她身上,害她忍不住又打了個顫,以後還是不要被拐上床,不然難保能夠成功爬下床。
「過來。」
冷卉又忍不住重復道,這一次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抹沙啞,還透露出幾許危險的意味。
「不過來的下場更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