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的心結解開,晚飯的氣氛融洽了很多,雖然韓霽風依然少言少語,冷冷淡淡的但比起以前的冷言冷語,讓人覺得舒服多了。
紀雪柔飯間不停的為何以儂夾菜,埋怨她吃得太少,所以臉色才蒼白。不一會兒,何以儂的飯碗就堆成了小山,何以儂心里暖暖的,眼眶里開始潮濕。
「雪姨,你不要管我了,您都沒怎麼吃,您的身子不好,才應該多補呢!韓叔叔,你也多吃
些,這些都是李嫂的拿手菜,很好吃呢。」
何以儂吸吸鼻子,也站起來為紀雪柔和韓子群夾菜。
紀雪柔發現何以儂的異狀,放下筷子,拉她坐下。
「小儂,你怎麼了,怎麼吃著吃著就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韓子群也放下筷子。
只有坐在對面的韓霽風眼皮也沒抬一下,自顧的夾菜。
何以儂笑著搖搖頭,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止住眼淚,可是眼楮就像灑了辣椒水,淚水擦也擦不淨。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心里很亂,很壓抑,卻實實在在的模不著一種情緒,所以在接受溫情時,一股腦的流出來了。
「先生,夫人,是因為小姐太高興了,所以才流淚的。」
李嫂在一旁接腔。
「為什麼?」
紀雪柔疑惑,以前他們也來過幾次,也沒見她高興得流淚啊!
「是因為先生,夫人你們對小姐太好了,小姐感動哭了嘛!」
听李嫂這麼一說,紀雪柔嘆口氣,笑了。
「傻孩子,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嚇我一跳。」
何以儂也破涕而笑。
「雪姨,對不起。」
紀雪柔揉著她柔順的黑發,溫柔說道︰「小儂,從你進韓家的那一刻,你就是韓家的孩子,
我的女兒了,疼你愛你是應該的。」
「雪姨說的對,你是我們的女兒,父母疼女兒,天經地義,你要是動不動就掉眼淚,就先得
見外了。來,擦擦眼淚,吃飯吧。」
「我吃飽了,先上去了,你們慢用。」
韓霽風放下筷子,離席上樓。
何以儂看著他的背影,愣了一會兒。
「小儂,吃飯啊!」
「哦,好,好。」
韓子群夫婦在用完餐後就回韓家大宅了,何以儂幫李嫂收拾好碗筷後,才上樓,剛要開門進去,韓霽風從房間出來,一臉陰沉的抓住她的手腕,拖進房間里。
「哥,你干什麼,你放開我。」
韓霽風用腳踢上門,何以儂用力掙扎著,手腕幾乎快要斷了,眼淚簌簌的落下來。
韓霽風放開她,何以儂還沒站好,就感到一個東西砸到了臉上。
「告訴我這是什麼?」
韓霽風的聲音有著隱忍的憤怒,眼楮是充血的憤怒。
一封信,粉紅色的信,何以儂覺得有些眼熟,撿起來一看,何以儂嚇了一跳。
情書,她的情書!
「說,這是怎麼回事?」韓霽風握住何以儂的肩膀,惡狠狠的問道,完全不知道他此時的狂怒已經嚇呆了她。信是韓霽風在上樓的時候,樓梯口撿到的,他發現這是一封寫給何以儂的情書,而且還沒有拆開,他毫不猶豫的拆開,卻在看來信的內容後,憤怒得無以復加。
何以儂的肩膀猶如被捏碎一般,痛得冷汗直冒。
「哥,我好痛,你先放開我。」
「快說,是不是有男人了?」
韓霽風被憤怒蒙住了眼楮,一心想要知道答案。
何以儂痛得再也忍不住了,流淚喊道︰「沒有,沒有,我沒有。」
韓霽風冷冷一笑,「沒有?沒有,那怎麼會有情書,看不出來,外表柔弱清純,內心放蕩。」
何以儂被他話里的嘲諷震住,快速的拆開信,剛讀一半,手就開始顫抖,臉上紅暈陣陣,最
後,信在她手里成為碎片。
韓霽風忽的握住她的脖子,陰狠的說道︰「你以為撕碎就可以當一切沒發生嗎?你還真是那個狐狸精的女兒啊,勾引人的手段是不是也傳承于她?」
何以儂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羞憤交加的哀求著。
「不是,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我……」
韓霽風笑出聲,陰寒笑聲讓何以儂後背冰涼,頭皮發麻。
「不認識?連一個不認識的人,你都這麼熱情,那對我這個哥哥,是不是更應該賣力些?」
何以儂驚恐的睜大眼楮,一個「不」字硬生生的堵在喉嚨里。
韓霽風近乎粗魯的吻著她,雙手緊緊的箍著她嬌弱的身子。何以儂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張
嘴咬了下去,韓霽風痛呼一聲,放開她。
「該死!」
何以儂大口的呼吸和新鮮空氣,虛弱的身子緊緊抵著牆壁。
韓霽風用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的血絲,陰狠的冷笑。
「原來,你也好這口,好,我成全你。」
「啊,不,不要,哥,不要這樣對我。」
何以儂的掙扎只會帶給他更狂的征服欲,他把她丟到床上,接著壓上去,扣住她的下巴,吻住不停叫喊的紅唇。
「你的紅唇如櫻桃般甜美,他是這麼對你的嗎?」
韓霽風吻著她的唇,輕輕的說著。
何以儂痛苦的閉上眼楮,任淚水從眼角滑落。
為什麼他不相信她?難道近五年的相處生活,她還不如一封惡心的情書值得信任?
見她死死咬著牙,樣子就像是在忍受極大的屈辱一般。韓霽風一把扯掉她睡衣的紐扣,雪白的肌膚頓時眩惑了他的雙眼。
「不,不要,你不能這麼對我。」
何以儂要掙扎著,卻被他緊緊鉗制在身下,只能無助的搖頭,哭泣,哀求。
「告訴你,你是我的,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只有接受的義務,懂嗎?」
韓霽風低頭啃咬她潔白的頸項,性感的鎖骨,圓潤的肩膀。
「不,我不要,我不要成為你的,你是個惡魔,魔鬼……」